我是在地下室关上车门的时候才看到妈妈发的电梯坏了的消息的,只能认命去爬楼梯了
安雅?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似泉水潺潺
我抬头看见右上角的青年一只手提着垃圾袋,正往下走着楼梯
楼道的灯光并不太亮,暖色的光线照在他的白色毛衣上,笼罩着他隽秀的脸庞
安雅。 他看清了我的脸后,脸上露出如声音一般温柔的笑容
流舒。 我尴尬的跟他打着招呼,自从他订婚后我便一直对他是能躲就躲,没想到还是碰到了
快一个月没见你了,没想到你今天回来了,学校怎么样? 他似没有察觉我的神情,琥珀色的眼眸扫视着我,似乎在确认我最近的状态
挺好的。 我游离着眼睛不想看他
他敏感地察觉到我不愿再交谈,侧过身给我让开了路
阿姨肯定等急了,快上去吧。
嗯...嗯...
我快速的经过他的身边转身上楼,快踏上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侧过身看到了他还站在我们相遇的位置,扶着楼梯扶手的右手无名指闪着温润的光芒,我的胸口似有一颗爆裂的苦涩的糖,毫不犹豫的快速进门了。
吃完晚饭我回到了卧室看剧,我看着其中一个男主小时候因为做错事被罚站恍惚间好像记起了我和流舒的少年时光。
在我没分化的15岁前,我并没有感觉我和上辈子有什么不同,我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而且似乎是我长一岁就会记起那一岁的上辈子,我只以为我总是做梦,梦见我的另一种人生。
我五六岁的时候,是附近公认的孩子王,因为我总是很霸道地要玩最好的,所以他们都不太乐意和我玩,只有比我小一岁的流舒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我去哪他就跟到哪。
有一段时间我因为没有其他小朋友和我玩感到很委屈,所以就想【那流舒也不要和我玩好了,我一个人,多酷】
所以那段时间我总想尽办法欺负他,让他扮公主让我亲亲,让他跪下来给我当小马,用游乐场的沙子把他全身埋起来然后扔下他自己先回家
第二天我妈妈让我站在流舒家窗下罚站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在那晚哭了一夜,最后是流舒妈妈找到了他才把他挖出来的,他妈妈问他是谁做的,流舒一直坚持说是自己埋的,但是五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骗得到人,我妈一下子就知道是我了
你在干嘛? 哭了一整晚的流舒眼睛还是红肿的,他踏踏的跑过来,笑着摇晃着我的身体问
流舒~你不能碰我,我妈妈会生气。
为什么生气? 他不理,一定要逗我笑,手放到了我咯吱窝下
哈哈,哈哈~ 因为我妈妈让我罚站。 我垂眼看着比我矮一点的流舒,腋下的瘙痒让我忍不住笑
他见我笑了动作更大的碰我,他双手捧着我的头
那你伤心了吗?
嗯。 我不喜欢被罚站
那,那我明天给你带好吃的糖,好不好? 我扭头,不想他的手一直在我脸上
他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
那我,我还给你当公主,给你当小马,好不好? 我扭回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他开心的笑了起来,捧着我的头亲了亲我的脸颊
那你可以,再原谅我一次吗?
好。 我把手放在了他的后腰,回抱了他,算了,看在他给我糖的份上,我就让他当我好朋友吧
我十五岁的时候开始了分化,这个时候流舒早就分化完成,他是个温顺的beta,明明比我还小一岁,却比我先分化,所以有一个学期我都不太想理他,他从来照顾我的别扭情绪,所以我不想见他,他也顺从的不来见我。
一天下午最后一节课,我的下腹开始红肿,伴随着rou芽生长的瘙痒,我开始并不在意,只以为是长了颗痘痘,直到它越长越大
我把流舒拉进了厕所,哭着跟他说我生病了
流舒温柔地擦拭着我的眼泪,他的眼睛却写满慌张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褪下了我的短裙和内裤,让他看我
他蹲下来,碰了碰那rou芽
怎么办?呜呜呜...我长了奇怪的东西。 我哭得很伤心,谁愿意一个女孩儿长唧唧啊
流舒抬头看我,琥珀色的眼睛闪着笑意
很痒吗?
嗯...嗯... 我还在哭
多摸摸就不痒了,别怕,这是正常的,你只是在长大。
正常个鬼!
不要,我不想碰它,好丑,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再是个纯洁的女孩子了,我居然长了丑陋的唧唧
蹲在地上的beta有一瞬间呆滞,似乎不能理解喜爱的女孩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正常生理器官丑,他垂眼又看了看女孩子的rou芽,白中带粉,明明是很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