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情趣的将背心向上拉,衣角揉在一起,然后凑到荆刑唇边,让荆刑咬着。狡黠的小声告诉荆刑,“别叫的太大声,万一有人听见了,也想cao你怎么办,我不舍得和别人分享你。”
秦书的话像是在拨弄老虎的胡须,且不说周围没人,就算有人,谁又敢真的来分一杯羹呢,荆刑可不是吃素的。
没有一点可能的事情,却让荆刑幻想起来,他一边发着抖,一边死死的咬着背心衣角,含糊不清的说,“嗯,不跟别人分享。只给你cao。”
因为想象,他在颅内高chao,一边羞耻抗拒,一边又想象着那一幕,当然他是不会愿意给别人cao的,但确实想看秦书为他出头的样子。
秦书就很喜欢荆刑说这种话,某人是自己的专属独享这种事情,已经足以刺激一个男人的心,更何况这个人是荆刑。
挺胯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粗长的Yinjing顶的一次比一次深入,兴奋的抽插顶撞着,浅粉的xue很快就被摩擦的充血软红起来,紧紧地含着入侵者,它只能用力的夹紧制造阻碍,才得以稍稍喘息。
“唔……哈……”
紧致的xuerou吸得秦书头皮发麻,他欢喜得意的将脸贴在荆刑的胸rou上,咬着荆刑的nai子。
没有男人不喜欢大nai子吧,没有吧。
荆刑的的胸不算大,但充满了男性魅力,又有点残缺之美的胸,真的很好玩。便是吸出玩大那颗凹陷的ru头就足以让秦书兴奋半天。
沾着口水的ru尖儿红艳艳的,像是红石榴籽一样立在凸起的ru晕中间,秦书低头一咬,锋利的牙齿时不时的蹭过ru尖儿,像是随时都能咬破ru尖吸出血来一样。
白腻的rurou上咬痕指痕斑驳着,让人一眼就看出它曾经经受过什么。
秦书会用舌尖将ru头顶来顶去的玩儿,等到玩够了,再用力的一吮,就像是要从ru孔里吸入ru汁或者别的什么来一样。
荆刑只觉得要命,这胸怎么跟女人的胸一样这么敏感呢。
相较于这一边,另一边凹陷的ru头受到的对待更多,它会因为秦书吮吸的力道过大而被冒出ru晕,也会因为牙齿的碾咬而被扯来扯去。
纵然有着与微凉的口腔毫不相衬的热情,但往往秦书一松口,ru头又怯生生的缩回去了,只是被玩的红肿无法完全掩藏,冒出一个尖儿来。
秦书握着荆刑的rurou,又软又弹的手感极棒,或是用舌头或是用牙齿,似乎决意要逼出荆刑的ru尖一样。
被轻舔吮吸的ru头本来痒痒的,被他弄疼了之后,疼里又带着爽快。荆刑莫名的想要他弄得更疼一点,这样很不正常。
荆刑感觉不妙就夹紧后xue,给秦书的进出造成一点阻碍,让他将注意转移一些,“……别搞了”
指腹拨弄着那粒ru头,看着荆刑的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暗示,“要是打上ru钉,就方便多了,说不定还会像另一边那样自己冒出来。”
荆刑很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狭长的眼型,露出的神色却像是狗狗的眼神。伸手捂住了秦书的眼睛,火热的掌心盖在秦书的眼睛上,秦书眨眨眼,睫毛便扫着荆刑的掌心,痒意从肌肤蔓延至深。
“你想都别想,我不是给你玩的。”如果他不是那么色情的咬着背心,倒有几分可信度。
可你现在就是给我上啊。秦书有些得意的想,放在荆刑腰上的手用力了一些,向前一挺胯,Yinjing便顶在了shi黏的内壁上。
早在看见秦书上扬的嘴角荆刑就知道不对,还没来得及拉起全身的防御,就被顶的闷哼一声。
腰部被刺激的紧绷了一下,但很快肌rou又松懈了下来。
带着喘意的申明着,“只有这一次。”
出汗的手心捂热了秦书的肌肤,有种戴蒸汽眼罩的感觉,秦书摆出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做攻也可以戴ru钉,而且你那么适合,难不成你睡我,我就不能摸你的胸了。”
荆刑没话说,按照秦书的性子,就算是自己上他,他也不会安安分分的挨艹,自己的哪里他摸不得。
像是知道荆刑没话反驳,秦书拉下荆刑盖在自己脸上的手,色胚一样的亲了一口,“那就这么说好了,要打ru钉哦。”
“谁跟你说好了?”荆刑眉一拧,露出几分凶相来,捏着秦书的脸颊,“老实一点,别胡闹。”
脸被捏着,秦书也安分不下来,他闻到荆刑身上的味道越来越甜了,都疑心自己喝了他的血会不会得糖尿病,自然不怕荆刑的假生气。
九浅一深的温吞花样,偶尔Yinjing戳到前列腺,荆刑就会发出承受不住的低哼,被刺激的浑身紧绷,瞳孔放大。
“我不是正在努力吗,没胡闹。”
后xue敏感点被cao弄的感觉让荆刑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他只好用力的抱着秦书,将火热滚烫的肌肤贴在秦书身上,宛若落水的人紧抓着浮木,一秒都不愿放手。
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很容易做出各种缠绵的举动,荆刑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是肌肤饥渴症患者,原来他也这么渴望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