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盛祈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手下经理对接的某个项目方临时想毁约遭拒,一时气不过走了极端,预备拿他这个管事的上级开刀,正是那天匆匆挂掉助理电话而忘记处理的问题,险些就酿成了大祸。
看着一身是伤还将自己牢牢护住的郑朝阳,他已然明白了一切。
盛祈这时才发现郑朝阳不止胳膊、额头也磕破了,顺着额角流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伤口不算大,但因为伤在头上,看着十分吓人。
郑朝阳是用尽全力跑到他身边的,出了一身汗,此时汗ye蒸腾,周身散发着热气,将他整个裹挟在内,男人目光如炬,眼神坚毅,黑亮的瞳孔一眨不眨盯着自己,嘴角略微紧张地绷成一条直线。
盛祈呼吸急促起来。
——他发现自己硬了。
这时身后忽然又响起一阵脚步声,盛祈心中警钟敲响,来不及思考就拧开最近一间办公室的门,带着郑朝阳钻了进去。
门一上锁,郑朝阳紧张确认道:“他们还没找上你吧?”
盛祈摇头。
这是间废弃的仓库,杂物多空间小,灯也坏了,逼仄的空间、黑暗的角落增添了几分隐秘的意味,鼻尖弥漫着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两人靠得极近,盛祈没多久便大汗淋漓,抓着男人胸口的衣襟小口小口急促呼吸着。
郑朝阳要命的粗喘回荡在耳边,成为情欲最好的催化剂,男人气场十分强大,雄性荷尔蒙几乎在身旁爆炸,炸得盛祈头脑发晕,找不着北。
盛祈一翻身跨坐在郑朝阳腿上,这个姿势下身体细微的变化都能为对方轻易捕捉,男人睁大了双眼。
“你不上班……”接下来的话没能说出口。
盛祈直起身子,猛地向下像确认什么似的将自己砸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郑朝阳有些愕然,对方突如其来的主动让他一时忘了动作,只任盛祈重重碾压亲了一口便起身了。
“疼吗?”盛祈指尖轻触郑朝阳额头的伤口,“都破相了……”
郑朝阳看着那双浓黑深邃的眼睛,仿佛被摄取心智一般,怔愣了半晌才缓缓摇头,下一刻脑袋却定住了。
盛祈轻捧住他的脸,舔上了他额角的伤。
伤口被口水舔舐得刺痛,盛祈的舌头像是长了倒刺般,一下子就把郑朝阳身体里的麻劲勾出来了,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控制舌尖慢慢蹭着,后来逐渐变为用嘴唇裹上流血的地方,吮吸舔弄,唾ye酶的作用下那块伤口很快止住血,留下干涸的一抹水渍和几块血迹。
光是这样还不够,盛祈又来回舔着那伤口周围,嘴唇颤抖着将郑朝阳的脑门吻了又吻,像是对待什么珍而重之的宝物。
郑朝阳还没表现出啥反应,盛祈先一步开口了。
“对不起,看到你这样,我,嗯,我就硬了……”盛祈抬头语无lun次,脸也有些红,“好想要……呼……好想被你插到高chao……”
郑朝阳看他这幅模样喉头发紧,眼睛都红了,早知道流血能让盛祈激动成这样,他高低也得给自己两刀!
盛祈说完也臊得不行,干脆闭嘴只行动,嘴唇向下滑,轻吻过男人的眼皮、高挺的鼻梁,落在嘴角。
一开始只是在唇周轻蹭,用柔软的舌尖滋润着郑朝阳干燥的嘴唇,但这回郑朝阳有准备了,他用没受伤的那只大手捧住盛祈的后脑,张嘴将盛祈的两瓣薄唇吞入口中,挑开牙关,伸出舌头撩拨着对方,汲取着口腔的温度。
他们做了很多回,用心的接吻似乎还是第一次。
盛祈一开始还在热烈回应着,与对方交换唾ye让他心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觉,他知道那一定属于愉悦的一种,但郑朝阳似乎是亲上瘾了,在他感觉差不多了想要抽身的时候又被男人一把压回,渐渐得他被堵得喘不过气,已经分不出心思去迎合,大片被郑朝阳搅和出的、来不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嘴角留下,汇聚到下巴上,沿着领口落到胸膛上。
直到盛祈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窒息了才得以解脱,郑朝阳最后用力在他唇上嘬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分开时唇边拉出一抹yIn靡暧昧的银丝,久久未断,他们头抵着头,喘着气相互依偎着。
两人在激烈的亲吻中皆是起了反应,Jing致的西服早就在摩擦间被揉皱,盛祈迫不及待开始脱衣服,为图省事,他没有将衣物全部褪下,只把外裤和内裤堪堪脱到屁股底下,他拽着郑朝阳的右手往自己屁股底下的内裤摸去。
“已经shi了……你摸摸……”
郑朝阳向前探,下巴搁置在盛祈胸口上,摸了摸,确实是shi得不行,纯白内裤像是被水洗过一般,前面后面几乎没一块干的地方,盛祈体毛不多,体ye倒是一潭接一潭地分泌,永不嫌多似的。
盛祈顾及着郑朝阳的伤,没敢让他有大动作,自己手向后探去,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早就流水不止的后xue,他没少给自己干这种事,此刻又情到浓时,一点负担也没有。
盛祈细细打量着郑朝阳浓重的眉眼,那眉角为了自己被擦破了一整块皮,血虽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