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突降暴雨,雨势大到无法开工,工地干脆给所有工人都放了一天假,恰逢周日,郑朝阳得知这个消息,二话没说就往盛祈家赶。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两人心照不宣,下了床后没有人捅破那层窗户纸,自然而然地建立起了微妙的关系。
因为彼此工作都忙,两人聚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一闲下来就会去找对方温存一番。两人见了多少次面,就做了多少次爱,简直像一对初尝禁果的小情侣,时刻都想黏着对方。
盛祈作为企业高管工作时间较为自由,但换句话说也就是全年无休,郑朝阳用钥匙打开盛祈家门的时候,对方正在书房办公。
盛祈大概是刚起床就被叫去批阅文件了,还穿着深蓝色真丝睡衣,翘着脚,一手在纸上写写划划,另一手攥拳撑在头上,随性的搭配反而让他多了几分慵懒雅致的派头,见郑朝阳推门进来,他似笑非笑抬头:“你这头剃得也太干净了。”
郑朝阳原本头发就短,今天来之前还特地到理发店拾掇了一下自己,头皮剃得青亮,胡子也叫人刮了,显得更加Jing悍有干劲。
“怎么样?”他显摆似的到盛祈面前摆摆脑袋。
帅爆了!郑朝阳这样比平时还要硬朗有型许多,盛祈心里喜欢得不得了,面上却不显:“嗯……还凑合。”
郑朝阳似乎是不满他敷衍的回答,伸手敲敲桌面:“今天怎么没穿西装?”
“你喜欢正装?那我去换。”盛祈也毫不扭捏,他不介意私下里满足郑朝阳一些小小的性癖。
“不用,这样很好看。”郑朝阳一首捞过从他身侧经过的盛祈的腰身,将人打横抱起,稳步往主卧走去,“反正一会也要脱光。”
盛祈五岁起就没被人这样抱过了,脸涨得通红,手不由自主搂上男人的脖子:“等等!文件还没处理完——”
郑朝阳不答,将人放在大床上,隔着衣服拨了拨盛祈的ru首,成功堵上了对方喋喋不休的话,倒吸一口凉气。郑朝阳咧嘴:“小sao玩意……我看你也等不及了吧。”
“你上次不是说想玩花样?我专门去挑了好久……”郑朝阳俯身贴上盛祈的脸来回蹭,在他耳旁低声说,“今天玩个全套的,彻底满足你……”
郑朝阳胡子很硬,怎么也刮不干净,粗糙的胡茬打在盛祈脸颊、唇周,盛祈脸上痒痒的,心里更痒。他收紧手臂,又紧张又期待。
郑朝阳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副眼罩,蒙住了他的眼,那棉质布条制作十分实诚,布料柔软,遮光效果非常好,眼前登时被一片黑暗占据。
被剥夺去了人最重要的感官,盛祈身体防御机制启动,下意识瑟缩起来。
郑朝阳拽住他蜷缩不敢伸展的四肢,缓缓将人睡衣扒了下来,又找出一块浴巾垫在人身下:“别怕,一会让你爽翻天。”
盛祈点点头,下一刻“啪嗒”一声,他的左手被男人牵引着铐在了床头,盛祈吓了一跳,没想到郑朝阳竟然真玩这么全套。
“还没完呢……”男人又窸窸窣窣在他小腿上摆弄一阵,没过多久,盛祈就发现自己被男人掰开的腿怎么也合不拢了,他有些慌了,刚要开口让郑朝阳悠着点,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皮质球体,拴球的铁链从他的后颈穿过,冰凉的金属质感激得他一阵战栗,那口球分量不小,将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吼郑朝阳吐了口气,郑重捧出了今天的主角。
盛祈几乎全身都被困住,一动不能动的感受难免让人窝火,久也不见郑朝阳下一步动作,于是从鼻子里发出哼哼提醒他:“哼哼——”
“唔啊——!”突然,惊呼透过口球从嗓子里不甚清晰地传出,盛祈猛地瞪大眼睛,看见的却始终是一片黑暗——让他有如此大反应的,是皮肤上传来的一阵灼烫的触感。
一滴滚烫的油状物落到他胸口,恍惚间像是连皮肤都要被烧穿,其实只是在安全范围内的低温蜡烛,黑暗中所有触感都被放大百倍,一片寂静中听觉尤甚,“滴”“哒”,钟点般有节奏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一滴滴融化的蜡ye滴落到他身边的床单上,他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最令人紧张的当然是不知道下一刻会被滴到哪处的未知感,郑朝阳似乎是存心想逗弄他,一下往他腿上倒、一下又往他腰上倒,盛祈像是被人掐住嗓子般呜咽了几声。
“呜呜呜呜——!”郑朝阳对准他左胸的ru头,浇了厚厚一层蜡油,敏感部位被包裹的触感在脑中炸开来,他反应极大地惨叫一声,猛地向旁边一躲,殊不知这点动作在处于光明中的对方看来完全不够看,全然被抓了个正着,右胸的ru头也趁机被男人浇了一滴蜡,盛祈胸口原本就殷红的两点显得更加红润涨大。
郑朝阳端着蜡烛下移,感知到危险的盛祈左扭右扭,疯狂挣动起来,却由于手腕被牢牢禁锢,双腿也被打开到极致,始终无法逃开,密密麻麻的红点随着移动的Yin影布满全身,盛祈颤抖得不行,高温让他感觉身体都化成了一滩水。
蜡烛在燃烧的同时逐渐生出一股浓厚的香味,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