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国鼎的员工像往常一样召开例会,会议的主讲人是盛祈。
心思细腻的女助理从会议的准备工作开始就发现了他老板和往常相比多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按理说他的真皮躺椅是全公司最舒服的地方之一,但盛祈此刻就像是椅子上长了钉子一样,不停调整自己的坐姿。助理完成了手下的工作,在盛祈身旁坐下,盛祈对上她的目光时才猛地正神,不再动弹了。
盛总这是长痔疮了吗?她疑惑地想,看到盛祈往一边侧着坐、几乎不把身体重量全部放在tun中时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禁对她心中敬重的盛总多了一丝同情,看来盛总这样完美的人物也躲不开痔疮的侵害啊!
会议很快开始,众人轮番发言,气氛严肃而正式。
就在会议即将接近尾声时,盛祈猛地站起身,所有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好意思……”他歉意笑笑,推开座椅一溜烟往外跑去。
大家当他是憋急了,在众人善意的调笑中盛祈逃也似的跑出了会议室,他脚步有些踉跄,却头也不回、一步也没有停顿。
因为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失态的事。
……
盛祈没有去厕所,反而是拐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锁上门的下一秒,他再也支撑不住颤抖的四肢,撑着腿根跪倒在地。
盛祈在下属面前的形象一向是谦逊儒雅的完美上司,处事沉着高效,明明是一副高岭之花的外形,却永远对所有人报以礼貌的微笑,老总器重他,下属爱戴他,全公司上下对他都是好评如chao。
此刻备受下属爱戴的盛祈正高撅着屁股,像条狗一样伏在地上,一点点爬回自己的座位。
喉咙里发出旧风箱一样尖锐的吸气声,盛祈浑身所有肌rou都在颤抖。而造成他有如此异常举动的罪魁祸首,正是一条贞Cao裤……
从昨晚郑朝阳给他绑上贞Cao锁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脱下来,毕竟是情趣用具,并非真的脱不掉,大不了剪掉就好了,但他没有那么做。一方面那Jing致的小玩意看起来挺贵的,大概花了郑朝阳不少钱,另一方面……虽然内心不乏忐忑,但他其实有点期待郑朝阳所说的“后果”。
贞Cao锁是前后一体式的,前端他的性器被牢牢锁住,后面则由一根皮革质感的短粗圆柱镶进了肠道,只是被绑着倒没什么,关键郑朝阳的东西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怪异的侵略感让他有略微的不适。
不过一晚上过去他差不多已经适应了那种感觉,可以做到面上毫无异样,就是体积视觉上会有些麻烦,他今天特地挑选了一条最宽松的西装裤,站在镜子前反复确认看不到痕迹才出的门。
可就在会议开到一半时,尚在忍受范围内的异物感却被一阵更加异样的感觉所替代,原本只是浅浅堵在xue口处的皮革柱状体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内部长出了一条“小舌头”状的橡胶板,左右摇摆地动了起来,以极高的频率刮蹭拨弄着他脆弱的肠壁,就好像……就好像是人的舌头在舔他的xue一样……
盛祈登时瞳孔地震,这玩意怎么还会突然自己动的?
盛祈被埋在xue里的小舌头撩拨得一会硬一下一会硬一下,却因为前端被金属紧紧束缚着而无法完全挺立。盛祈深感自作孽,想强撑到会议结束,竭力忍耐之下身体快感却迅速累积,渐渐地他连坐都坐不住,就快要滑下椅子的那一刻,他飞奔逃出了会议室。
除了远程开锁,就只有直接剪烂这一个办法了。他恼火地从抽屉里翻出剪刀,正要一刀剪烂着不合时宜作乱的小东西。
突然门被敲响了。
“谁……?!”盛祈抬起头,尽全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异样。
“我!”
盛祈听出来那做贼般小心翼翼的声音赫然就是让自己险些当众难堪的罪魁祸首,他被愤怒支使着大步上前拉开门:“你——”
“嘘——”郑朝阳反手关上门,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们这大门管得也太严了,我从后边偷偷溜进来的。”
郑朝阳左顾右盼确认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后,又恢复了他那副大摇大摆的样子,一手揽住盛祈的腰把他按回座位里,他挑挑眉:“那玩意舔你的感觉怎么样?”
果然是郑朝阳提前做了手脚,给贞Cao锁设置了定时功能!
“快给我解开!”盛祈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在开会,差点就被所有人发现了!”
“别急呀。”郑朝阳成心看他被折磨,竟然悠闲地在他办公室里逛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份文件问他,“这是啥?”
“你又看不懂!说了你也不知道!”
郑朝阳莫名感觉自己被瞧不起了,尽管就他浅薄的商业知识来看,盛祈说得再正确不过……
盛祈一面被xue内那物件的律动刺激得流水不止,一面还要受郑朝阳无止境的戏弄,怒气上来什么风度也不要了,张嘴就骂:“郑朝阳你大爷的!你——”
“哟!我还当你说不了脏字呢。”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