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完全恢复意识之后,发现自己腰间的机械臂不见了,脖子上却多了一样东西。
俯身对着平静的水面看,脖子上多了一条锁链,他一动,密铁锻造的锁链便哗哗的响,脖子上的项圈太重甚至有些压在肩上。
这是羞辱,莫大的羞辱,只有家犬才会戴上这种东西。
泛着青色的指尖戳戳脖颈,很坚硬,一瞬间,墨绿色的指甲暴长,平时切割毫不费劲的指甲却没办法在脖子上的金属项圈上留下任何划痕。
怒火被点燃,不仅是因为被项圈羞辱,还有为自己的无能狂怒。
粗长的尾巴重重的拍打着池水,他该在江河湖海在自己的星球尽情肆意,现在却被禁锢在小小的房间,这水池小的甚至不能让他完全舒展尾巴。
‘砰’的一声,水池被尾巴拍出一道豁口,又是‘砰砰’几声,狭小昏暗的地下室充斥着暴力的声音。
只是很快暴力的毁坏声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急促的嘶哑挣扎声。
坚不可摧的项圈在不断的缩紧变小,死死的箍在耀的脖颈上,遏住他的呼吸,令他窒息。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项圈内侧探出密密麻麻的尖刺,他越是挣扎,尖刺就扎的更深。很快从脖颈开始流出了鲜红的血ye,血ye很多,耀的上半身上全是鲜红。
鲜红血ye洒落在冷白肌肤上,暗淡的墨青鳞片上也沾着鲜血,画面残忍,却又让人痴迷。
高高在上,几乎是被奉在神坛上的蛟蛇被囚禁在昏暗破烂的房间,鲜血流淌,痛苦交织。就算在这个时候,他也是不驯的,野性和傲慢依旧刻在他的脸上。
让人很想踩碎他的一切,令他摇尾乞怜。
项圈已经勒进了他的皮肤,甚至挤碎了他的颈椎喉骨,使他每发出一声都是艰难的,墨绿鲜亮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屈,或者说是,有能耐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终将一点点全都报复回来。
项圈停止缩紧的时候,已经缩小的惊人的地步,总感觉轻轻一碰耀的脖颈就会断掉,项圈之下血rou模糊,甚至被挤碎的骨头从里到外的扎进rou里。
鲜血染红了耀的上半身,也染红了一池水。
蛟蛇的恢复能力很强,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他会恢复如初的,但此刻的疼痛也是真实存在,无可避免的。
Yin冷的竖瞳有些涣散,头歪歪斜斜的靠在地上,他在听,他的Jing神力是他的耳朵。
Jing神力一点点蔓延扩散,他听见了楼上机械运转的声音,还听见了色情的交配声,是之前在那玻璃之后的人。
明明不该听的,Jing神力却忍不住分在了那声音上,喘息声呻yin声还有说笑声。
正在和那个该死的机器人做爱的人类很少出声,只是他喘的很重,偶尔发出一两声舒爽的喟叹。
就在Jing神力要从楼上的欢愉中挪开的时候,他听见了,情欲交织带着笑意和愉悦,“别闹,再闹cao死你。”
作为即将成年分化的蛟蛇,耀其实该避开这样的声音,因为他的身体会受到引诱,或许会提前分化。
不能在这里分化,要回家,回去堂堂正正的战斗,然后征服另一条蛟蛇,分化成雄性。
在这里分化,只能是禁脔,玩物。
Jing神力又开始扩张,再扩张,他听见了万物生长,也听见了鸟语虫鸣,这房子在野外。没有兽人的声音和气息,还需要等。
太过虚弱的蛟蛇陷入了昏迷之中,或许明天又是新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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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温年醒过来的不是生物钟,而是情欲。
他躺在床上,表情是那种无欲无求的平静,如果可以,他都想夹一根烟,静默的看着白色的烟雾袅袅而起。
但他的身体可不是无欲无求,腰部往下的被子鼓起了一大团,时不时的动一动,你静静去听,还能听见啧啧水声。
温年没问七号难不难受,应该是不难受的,每一次都吞进大半,让Yinjing顶在喉咙口,利用喉咙的收缩让温年舒服。
甚至是有些时候,他就那么静止不动,任由Yinjing抵在喉咙的柔软上讨好。
灵活的舌舔的很热情,吮吸的力道也适中,早就掌握了温年的敏感点,每次让脑袋起伏的时候,都会有节奏的一吸一舔。
他从没有受不了的时候,完全将温年的情欲掌握在手中。早晨的口交服务并不需要慢慢的磨,色情的引诱,讲究的是速战速决。
七号没玩虚的,每一下都照顾在了点子上。
温年大脑放空一半,终于打算面对事实揭开被子的时候,七号已经在做最后的收尾了。
喉结滚动,将Jingye全部吞下,唇边的白浊也不肯放过一丝。
没穿衣服,就那么赤裸的藏在被子里,像是聊斋里的男妖Jing。
润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天的性爱痕迹,青青紫紫,就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了一遍。事实上,他也真的被狠狠使用了两次,就在内芯烫到几乎要把甬道烫坏的时候,温年射出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