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Jing疲力尽地躺在文钊怀里,等着文钊给他清理洗漱,没想到文钊脱掉了他黏腻的衣服,在他肩颈拱了拱,随即又把自己送进温热的肠xue里。苏浅倒吸一口凉气,带着点哭腔道,“怎么还要做啊?”
他不知道和文钊在车里做了多久,做得他腰酸背痛,毕竟那地方那么狭窄,他磕了不少下,想必文钊在动作间磕到的地方只多不少,他感觉被按着干了不止两三回,肚子都要吃不下了,好说歹说才让文钊同意回家。他感觉自己的alpha依然十分不情愿,开车回家路上都格外地快,苏浅蔫吧地躺在后座,感觉到xue里含不住的Jingye一点点从他的屁股里流出来滴落到座位上,心里后知后觉地开始想到时候清理该怎么办。
算了,文钊等会把他弄上楼自己会回来解决的吧!
吃软饭的小omega理所当然地这样想着,然后被自家丈夫裹成一团送回家里,以为可以美美睡一觉了,他想到过易感期的alpha很牲口,但没想到那么牲口,即使是在omega里一流的体力面对不要命地干屁股的alpha也毫无招架之力,苏浅感觉自己就是块鱼,被煎过来炒过去,身上的皮肤都被捏得红红的,屁股上和腰肢更是被捏出青紫的手印,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和牙印,连小nai尖都没被放过,肿得像葡萄粒一样,一碰就疼。
他感觉文钊在自己身体里cao着,嘴里还吊着他的ru尖,用牙齿轻轻地碾磨。苏浅实在是真受不了这个了,抬起酸软的手臂去推文钊的脑袋,“被吸了……呜嗯!跟你说别、哈啊……我现在又没nai……”
但是这样一说反而起了反效果,文钊啃起来更起劲了,用舌尖碾磨着舔得发硬的ru珠,按下去以后等它自己颤颤巍巍挺起来,然后又用牙尖在ru孔上轻轻的舔弄,还会在软软的口感颇好的rurou上咬两口。
苏浅是真受不了了,快感实在是太多了,他的生殖腔被捅得又酸又麻,但是每次碾进来还是会体会到像是电击一样的快感,他的屁股几乎是习惯性地流水,现在要是从他的xue道里抽出去,被捅了那么久的小xue估计都合不拢。
里面已经被堆积了不少的Jingye,文钊有时候成结,有时候不成结。不成结的时候还好,只是感觉到水柱冲击在柔软的内壁上,给本就痉挛抽搐的他带去二次高chao,但是如果成结那就受罪了。内壁被摩擦那么久,早就敏感不堪,再被硕大的结撑开体内,苏浅几乎都叫不动了,嘴里溢出小猫一样的呻yin,然后因为过度的使用掉下眼泪。
做到后面他都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了,可能说了一大堆的yIn言浪语,也可能嘴里只能发出啊啊呜呜不成调的呓语,他要是想要逃走就会被文钊一把抓回来,而且cao得更凶,因为装了太多的Jingye,肚子都像怀胎三月一样鼓起。他跟文钊一会说“要怀孕了吃不下了”,一会说“太多了会压到宝宝的”,怎么语无lun次怎么来,也不知道文钊听进去他的话没有,反正怎么也不肯放他走。
这是苏浅第一次觉得做爱像上刑场,他以前不是没和床伴玩过激烈的字母游戏,但是他现在觉得什么游戏都没有返璞归真的交配刺激,他感觉真的要被文钊日死了,中途还昏过去一次,只是醒来的时候他惊恐地发现文钊还在他的身上抽插,一时间悲从中来,没多久又睡死过去。
所以苏浅这次醒来的时间狠狠刷新了历史记录,直到下午才起来,而昨晚跟牲口似的辛苦耕耘的丈夫也因为消耗太多在他旁边睡着,他想坐起来,然而发现浑身上下就跟散架了一样,根本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完成坐起来的动作,他看着身边睡得好好的文钊,顿时怒由心生起,往文钊脸上拍了一下,发出啪地脆响。
他这一下力道还不小,虽然不至于把他丈夫俊俏的脸打肿,但是立刻有了红印,文钊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妻子怒目圆睁地瞪着自己,裸露出来的身上的情欲痕迹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他反应了好一会,突然意识到这百分百是自己干得好事,连忙坐了起来。这样一来他身上的被子也顺带着一起滑落,露出小omega身上的一片狼藉。文钊已经很久没对着苏浅的身体脸红了,毕竟苏浅总是没羞没燥大大咧咧地展示给他看,看多了还害羞也太不像话,但是他此刻还是面上一热——一半是这画面实在是太过色情,一半是一想到这都是自己搞出来的,心里难免染上一丝歉意。
昨晚两个人做着做着就睡过去了,根本没清理,大腿间的Jingye都变得干涸黏腻,变成星星点点的Jing斑,不知道他身体里残留的会不会结成小块……
“抱歉……”文钊连忙起来,把苏浅捞在怀里,“我带你去洗澡。”
“你最好是,”苏浅咬牙切齿的,声音还因为昨天喊得太多有点沙哑,“等会别清理着清理着又来了,我真吃不消。”
里面射得又多又深,格外难搞,肿得都不像样子,他花了好久给苏浅清理,又花了好久给他上药,期间倒是没动手动脚,苏浅能感觉到他的信息素味道没那么浓烈了,想必易感期快要过去了。
弄完苏浅又睡了过去,到了晚上才醒过来,彼时已经饿得发晕,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