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降日到来前,谢煜过了一段yIn靡浪荡的日子。
因为早早知道了剧情的大概走向,又从光明神教各神职人员cao他时的只言片语中,得知过去从神降日中存活下来的圣子数量并不少。谢煜虽然没有完全抹去害怕,但最后还是只好安心享受痛与欲望的交织。
教廷召回了许多驻外传教的教士,每天都有一批又一批新的陌生男人来到圣子的房间,把他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摸着他越来越鼓胀的孕肚,用粗长rou棒插进他shi软的rouxue中,把他轮jian到吐着舌头高chao失神。
神降日的前几天起,男人们便注意着没有在谢煜身体上再留下痕迹,谢煜早已经习惯性爱的身体反而开始感到不满,只好主动拉扯ru环和抠弄鲜红的Yin蒂。
神降日终于到来了,这天早上男人们喂给他高浓度的圣水,让他的身体得以时刻保持兴奋。两粒扩张ru孔堵住nai水的珍珠被替换成殷红如血的红宝石。
“很衬你的肤色。”一个男人声音压抑地说,同时把那大粒的宝石按压到更深的嫩rou中去,引得性奴圣子又软了身子,自觉地将裸体往别人身上靠。
房间里除了即将被献给光明神的谢煜,所有人都衣冠整齐神色肃穆,更让一身莹白皮rou的金发圣子显得yIn邪入骨。
“看在你怀孕前后我cao过你,也许是你腹中这个种的父亲份上,我就好心帮帮忙。”一个谢煜并不太能记住的男人走上前来,把粗糙的大手挡在谢煜眼前,同时低声急促地念了一串咒语。感受到蒙在脸上的手缓缓拿开,视野却仍然是一片黑暗毫无变化,谢煜开始着急,想抓住那只让他失去视力的手,伸出双手却只能触碰到空气。
他听到身边传来男人们的轻笑,身上传来轻薄的触感,好像是一层薄纱罩在了身上。
男人们把他双手架着向前走去,丰满的nai子随着走动沉甸甸地翘立在胸前,柔嫩双足久不走路,落在地面上就是一阵酸软,因为怀孕而白肿的小腿白得能掐出水来。
谢煜被推着走上了一个冰冷的石台,然后身上的手都离开了,沉重的关门声轰隆一响,他就被独自留在了陌生的地方。
突然,难以言喻的嘈杂呓语在谢煜的耳边出现,萦绕不去的低喃直击灵魂,谢煜陷入了一种玄妙的境地,如果他去试图听清楚那些呓语的内容,就会被那声音刺激到大脑发麻剧痛,但是如果他完全放任自己被那声音侵入,就会感觉到仿佛失去rou体的重量,徜徉在温暖的空气中。
细软shi滑的触手就是这个时候卷上了谢煜的大腿,被情欲和神音搅坏了脑袋的双性圣子没有对此作出任何害怕的反应,反而顺应滑溜溜冰凉凉的触感,张开了大腿,很多粗壮的触手从谢煜背后将他整个人托了起来。
半空中的人形,被固定成予取予求的姿势后,许多细小的触手如海葵捕食般汹涌而上,在圣子的孕肚和双ru上游走,在熟艳shi润的雌xue外滑动。
触手的柔软灵活使它们并不需要掰开软滑的tunrou或者拨开深红色的rou唇,细小的触手们凝聚成两根粗壮的rou棒,直直冲进了谢煜两张时刻流水的yInxue中。
谢煜长yin一声,挺起孕肚来,悬在半空中被迫双臂双腿大开着低泣的模样仿佛宗教油画中受辱的圣母。
两条滑腻粗壮的触手上满是粘ye和凹凸不平的吸盘,盘踞在他胸前蹂躏两个白嫩硕大的ru房,红宝石叮铃一声落在地上。
谢煜已经听不到除了神明私语以外的声音,无神的双眼同样无法感知外界。
他的绵软rouxue早已经习惯高强度的性事,此时rou道中的嫩壁却仍然被撑开得极其舒爽,yIn靡地分泌出yInye,让疯狂进出捣干的rou棒进出得更加顺滑。
胯间已经退化成小rou芽的Yinjing同样受到了照顾,随着沁ru的nai孔被细细的触手尖拨开慢慢插入,rou芽上失禁地漏着Jingye的马眼,也被触手入侵。
谢煜剧烈地抽搐着,被马眼中的异样感刺激的又爽又痛,被粗壮触手挤压的双ru终于难以抑制地喷出两股nai柱来,旁边的几根细小触手顿时疯狂地被那ru孔吸引,扭成一股如小指般粗细,插进ru孔中吸食源源不断的nai水,同时把ru孔扩张到更开。
谢煜舒爽得呻yin了一声又一声,粗壮的rou棒很快堵住了他的喉头,把嘴扩张到极致,当成小xue般插进插出,谢煜的口腔被触手占满,只能发出呜咽声。
shi润张缩的女xue尿孔被多次调教早已经变成了另一件性器官,触手们发现一处新的xue眼,激动地插了进去,搅动抽插,谢煜无论如何用力绷紧腿或想伸手抚弄一下寂寞的Yin蒂都根本拜托不了被控制,无孔不入的触手毫无阻拦地插进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孔洞,给予他刺痛,酥麻,高chao。
高高鼓起的孕肚上有汗水,也有触手滑过留下的粘ye痕迹,谢煜并没有发现,他那不足月的肚皮,被触手cao干到高chao迭起后,一点点鼓胀起来,胎儿在子宫中翻滚,从外面都能看见肚皮可怕的动静。
孕xue内,宫颈yIn荡不堪地张缩着,薄红的胎膜内,未成熟的婴儿极速生长着,在神灵嘈杂的低喃私语中,泡在羊水里的脸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