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武功不及霍峥,又带着君砚这个累赘,眼见打不过,他一把将君砚丢开,趁霍峥飞身接住君砚时甩出几个淬毒的暗器,随后遁地而逃。
霍峥抱着君砚躲过,他正想追上去两人活捉回来审问,只是怀里的君砚状况却有着不对。
少女柔软的娇躯紧紧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她一手紧抓着自己的衣襟,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面纱早已不翼而飞。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呼吸气短使得她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哈……哈……呼……”
“公主!公主!您怎么样!”霍峥没料到君砚会突然发病,见公主一脸痛苦的模样,他顿时面色大惊。
只是霍峥并没有照顾喘鸣病人的经验,面对呼吸急促,面色chao红的君砚,他却慌得手足无措,半点不敢动她。短促的呼吸使得她丧失了吞咽的能力,透明的口涎自嘴角汨汨流出,在阳光下泛着银光,霍峥抱着她,手忙脚乱地用手帮她擦嘴角的津ye,只是却越擦越多。
“药……哈……呼……药……”君砚艰难地摸到自己的袖袋,力气耗尽,她倒在霍峥怀里努力呼气吸气。
哮喘发作得又急又猛,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生理性泪水为她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是紧抓着霍峥,机械又脆弱地喘着粗气,君砚甚至能听到自己胸腔发出微弱的哮鸣。
霍峥忙不迭摸索着君砚的袖袋,终于找到了她说的药,他拿出药瓶打开,君砚抓住他的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小瓶子凑近鼻端猛吸一口,药瓶散发出浓烈的清香刺激着她的鼻腔,原本不断痉挛肺部逐渐平息,她急促的呼吸也平稳下来。
“公主,您怎么样了?还好吗?”见君砚症状渐渐平复,霍峥微松一口气,但还是有些担心。
“本宫无事,只是没力气了,带我回去。”君砚说话有气无力,水眸微阖倒在霍峥怀里,说完这句话,便力竭晕过去。
“是。”霍峥将君砚打横抱起,纤细柔软的娇躯让他心中隐隐作痛,若是方才他有所防备,公主也不至于受到惊吓发病。
他的目光落在君砚娇美的容颜上,她嘴角还残留着发病时未来得及吞咽的津ye。不知怎的,原本还在自责的霍峥,看到这一幕,心中情不自禁升起一丝微妙的渴望。
方才公主发病时,他太过慌张,现在冷静下来,怀中少女脸上的chao红尚未褪去,乖巧地依偎在自己胸前,双眸紧闭,一副任人可欺的模样,全然不知道自己依靠的人并不那么安全。
他被她的睡颜蛊惑,腾出一手去擦少女唇边的透明的ye体,着魔一般送入自己嘴里舔舐吮吸,细细品尝着属于她的甜美。
仗着怀中的少女睡过去了,这登徒子舔吮干净手上的琼汁,竟还贪得无厌地衔含住少女的朱唇,亵渎了尊贵的金枝玉叶。
素来正直坦荡的霍小将军,此时趁着公主不省人事之时,在树林里将公主压在树干上,猴急地对着那柔软香甜的唇瓣又裹又吸,yIn猥地让公主柔软的娇躯紧贴自己。他痴迷地嗅闻着属于公主的香气,此时四下无人,他终于能肆无忌惮地汲取着少女的幽香,下身男性的象征正悄然挺立。
霍峥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以下犯上,但他却不想停止,身体紧贴着温香软玉,他的心克制不住地疯狂跳动,血ye都仿佛沸腾了一般,浑身发麻发烫,叫嚣着将她占有。
“公主……公主……”霍峥低哑着嗓子,一声又一声缠绵而低沉地叫着怀中的人,用挺立的下身一下一下顶弄着公主腿间的柔软,遗憾的是怀里的人儿陷入了沉睡,全然不知自己正在被猥亵。
高贵的公主怕是从来没想过,一个卑贱的臣子竟也敢冒渎自己。
霍峥并未送君砚回围场营地,而是将她带回了国公府。
下人们没料到,世子随陛下前去围猎,竟会带回个昏迷的姑娘回来。
霍峥回府后,便吩咐下人去请府医为公主诊断,自己则是抱着公主回到他的厢房,霍峥正准备把君砚放上自己的床,却当即皱起了眉头,扬声唤来下人,“这被褥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就让公主睡这种劣质的被衾?!”
伺候霍峥的小厮被他质问得一呆,摸不着头脑,“世、世子爷,这不就是您素日里惯常睡的棉被么……”
“公主金尊玉贵,怎能用如此粗陋的被褥!”霍峥哪管他那么多,大手一挥下令道:“还不快重新换一床!”
“是!”小厮不敢多言,下人们手脚麻利,领命后不过片刻便铺上了上好的蚕丝鸭绒被,外面套着一层锦缎被套。
时下的百姓们至多用个棉花填充被褥,像鸭绒蚕丝这些只有贵族才能享受得起,霍峥以往只会对沉迷享乐的贵族嗤之以鼻,是断不会用这种东西的。
但公主娇贵,不一样。
霍峥小心翼翼将君砚放到床上,国公府不是没有其他客房,只是他私心作祟,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抱着君砚在自己床前了。
等府医为君砚诊断后,确定君砚已经没事,霍峥又请教了一些喘鸣之症发作时的救急措施,便打发了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