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着自己下身传来的血腥与药水的味道,心理防线已经完全被攻破。
世界在旋转,他已经飘了起来,虽然没有彻骨的疼痛,但是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变得一点点残破不堪,被人完全撕碎了。有一只恶犬正咀嚼着他的碎rou,将他的残肢在利齿之下搅成碎片。
感受到产床在下降,薛冷云知道对方终于想要放过他了。他想哭,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再哭泣。放过他了又怎么样呢,他的心已经彻底残缺了,留给他的只有永无止境的折磨。
“怎么?知道我要给你治疗,竟然这么高兴?”那个男人冷漠的话再次钻入薛冷云的耳朵。
知道对方又有了新的惩罚项目,怀着脆弱悲凉的情绪,薛冷云无声地抽泣着。
“我知道你有洁癖,特意给你脱敏治疗。”薛冷云眼睁睁看到男人向他接开皮带,掏出还未硬挺的Yinjing,冷冷地说,“不用谢。”
当淡黄色的ye体淋在了他苍白娇嫩的脸上,他已经再也露不出灵活的表情了。粘腻而腥臭的热流,流进他的眼睛,让他酸痛地眨巴着,流进他的耳朵落在耳蜗里,流进他的下巴滑入他剧烈颤抖的身体上。更多了温热还透过他口枷中空处灌了进去,让他尝到了味道,开始干呕起来。
但是他完全无法逃脱,只能默默咽下。因为那个恶心的面具男人,是故意对准了他的嘴巴的,大量的ye体涌了进来,让他不自觉地咳嗽,如果不想被尿呛死,他就只能喝下这些浓重的尿味。
薛冷云瞳孔都要涣散了,身体却在大幅度地抖动。
这是地狱吗?
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活着忍受这种事情。那人是被父亲的春药害了吗?那对方为什么不去找他父亲?他只是个买药的啊,虽然,买给自己身边的人有点不道德,但那是他们自己主动来买的啊,他能有什么错?
当他从致幻剂的晕迷中回过神来,恍然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已经被解开了。
薛冷云眼睛微红,取下自己口中浸满味道的口枷,拔出那个几乎长在他身体内部的肛塞,把自己早已麻木的腿从腿托上解放了下来。期间,他牵动了身上好几处伤口,浑身难受。
看了杂乱的教室和坏掉的监控摄像头,薛冷云叹了口气,沉默地收拾起了残局,不知道对方没有录像拍照,否则的话,自己这一生就毁得更加彻底了。
傍晚,薛冷云一瘸一拐地走进早已无人的公共浴室,想要将这样肮脏的自己洗净,但是身上的痕迹就像烙印一般,怎么都洗不干净。连皮肤都搓破了,但总觉得老有东西留在自己身上。那是来自那个令人恐惧的恶魔,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
细碎温暖的热水浇在他的身上,薛冷云撑在墙上低头看着水流在脚底汇成一滩,又缓缓陷入水道。
他颤动的手抚着自己的Yinjing,看到上面贱字感觉到了一股流泪的欲望,但他仰着头,任凭水流进他的眼睛,也不想让眼泪流出来。
也没什么大事,忍住不找男女朋友不就好了,反正他性子冷淡,长这么大连自慰都很少,这辈子很快就熬过去了不是吗?
如果他找到那可恶的人渣,一定要将对方千刀万剐才行。
可惜,那个面具男人实在是过分谨慎,不仅戴着手套,声音被面具过滤处理,Jingye也没有留出一滴,尿ye没有取证意义,连头发都紧紧的罩住了,这让薛冷云找不到任何指认对方身份的证据。
不过还好,学校买过他春药的顾客虽然很多,但是他账本还在,接下来就是他一个一个排除的时候了。
难道是宋余安?
薛冷云心中一寒,觉得十分有可能。那人下药不成反被害,估计正忙着找机会报复回去。报复莫轩和那个在背后买药的自己。而且时间也刚刚好,最近是他刚刚受害的日子。
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给自己舍友发匿名广告了,宋余安的专业成绩不好,但保不齐他有认识的计算机高手,网络如果被攻破,他的隐私防不胜防。
心中有了怀疑对象,薛冷云Jing神一振,准备再洗最后一遍就出去。但这时,浴室里进了四五个男人,薛冷云关上水龙头往外偷偷看,发现是打完夜场篮球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脱光进来了。
在人头中看见两个熟悉的人,本来薛冷云想钻回去装作自己不在,但被眼尖的莫轩认了出来,高调地向他打了个招呼。
听见被认了出来,薛冷云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只能抱着胸,板着脸冷淡地点点头,看不出丝毫勉勉强强的样子,但下一刻立刻钻进了隔间做着深呼吸,平缓心情。
他今天特意找了学校最隐蔽的西校区公共浴室,本以为这个点没有人来,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但很快,下一瞬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
薛冷云瑟瑟发抖着,心里一团乱麻,他一时不慎没带浴巾进隔间,他的淋浴间也在最里面,如果他出来的时候,被人看见他的身体怎么办。
虽然那个兔面男也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但两个ru头上的血还没有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