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云正在锁医学教室时,忽然感觉背后有异样的视线,他下意识往走廊看去,昏暗的灯光空无一人。松了一口气,他回过头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却由于太过担心害怕,将钥匙滑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清脆的声音在瓷砖上响起,薛冷云弯下腰,欲把它们捡起,硬物在指尖叮咚作响,像是一个信号,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脖间出现,薛冷云被绳子勒得窒息,被一个男人拖入实验室。
当他躺在病床上时,他发现他的手脚都已经分别绑在床脚,突然头顶的无影灯猛然一亮,慌得他眯起了眼。
等薛冷云回过神来时,一个戴白兔子面具的男人站在他身侧,男人穿着外科手术服,一双冷厉的眼睛盯着他。
“你是谁?”薛冷云问,小心而谨慎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赫然是他刚打扫完的教室,而他正躺在产床之上。
没有得到男人任何回应,薛冷云开始在床上挣扎起来,捆绑绳在他白皙的胳膊上磨出了红痕,这是他这久日缺乏锻炼的胳膊完全撼动不了的力量。
“你想干嘛?”薛冷云厉声呵道,一脸正义。
男人笑了一声,拿出了一把剪刀,锋利的银光在刀口划过,令人寒战。薛冷云不知道男人想干嘛,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恐慌。
怕不是遇上什么割肾的变态了吧?
想到这薛冷云看了看教室的监控器,吃惊地发现居然被关掉了。
这人是有预谋的!
不会是什么连环杀人狂吧?
这样想着,薛冷云开始绝望地在产床上扭动着,却被腹部的凉意一惊,不敢动弹了。那是一把新的手术刀,正抵在了他的心脏上,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把我绑起来?”薛冷云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充满着对未知的恐惧。
但下一刻,他的视线却被眼罩遮挡,陷入一片漆黑当中,他的害怕到达了顶峰,因为他已经完全察觉不到对方的意图了。
这时,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把他的衣服从裤脚开始,把他的衣服剪下来,冰冷的剪子时不时碰过他瘦弱的皮肤,惹出一阵阵鸡皮疙瘩。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他试图缩成一团,躲着那个剪刀。
黑暗与恐惧笼罩着他,他哀求着:“你到底需要什么?钱,我可以给你,就算器官,我也可以给你搞到,你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正是乔装打扮的莫轩,他看着薛冷云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心想没想到这小狐狸竟如此弱不经风,真是他上辈子完全想象不到的事。
上一世,薛冷云可是仗着手上的证据,把他绑在这张产床上折磨得不轻,莫轩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做到如此恶毒的事,随便什么东西都往他肛门里塞。是觉得人的rou体不会感觉到疼痛吗?
而且,到底变态到什么地步,光是看他被塞的痛苦折磨的样子就可以满足地射出来?
但是当他这一世把对方绑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个永远在自己面前鬼畜而强大的男人,竟然如此懦弱卑微,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老鼠,一只手就可以捏死。
“为什么?”薛冷云的清泪从他的脸庞划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时,莫轩已经完全剪开了所有的衣服,让薛冷云在寒冷的空气中发着抖,他的皮肤在无影灯下发着光,脆弱而无力。
“我想做什么?”面具下的莫轩声音已经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他报出了个曾经宋余安使用过的春药的学名。
这名字直接让薛冷云沉默一秒,装作无辜道:“这是什么?我从未听过。”
“没听过?”
之前楚泽宇帐号会转钱到不同的卡号上,莫轩便知道,这便是春药的卖家在分化现金流,如果傻傻地追踪这个资金的流向,顺藤摸瓜是完全不可能的,只能会被人溜到死胡同里去。上一世他对这秘制春药深恶痛绝,毕竟这折磨了他整个大学生涯。为了查到这个卖家是谁,这一世他动了一番功夫,前去银行系统一日游,终于找到了一个薛姓的名字。
怪不得,宋余安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如果不是自己身边有货源,怎么能将这种恶心的药品得到手?有一定可能,连宋余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薛冷云手上买的药。
想到这里,莫轩戴着的橡胶手套,摸起了对方的性器,把那小小软软的东西扶起来。心想怪不得这个人从来都没有Cao过他,只是用道具折磨他难受,原来他这里可真是小的可怜。
这也让莫轩想明白了,为什么薛冷云都不跟他们一起洗澡?说是洁癖,其实人家是不想被他们看到,是为他短小而自卑吧。
怪不得薛冷云这么喜欢虐他的Yinjing和肛门。
这种折腾他的欲望是什么心理呢?
因为自己做不到,所以别人的一切都是在面前炫耀吗?
“你这里真能硬吗?”莫轩眼睛冰冷,竟然就只是因为嫉妒,就要欺负他到如此地步吗?莫轩看到掌下的身体开始慢慢变红,生气地抖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