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宋余安下体的,只是普通的让人乏力的春药,他现在站不起来恐怕是因为上一个特制春药的效果刚刚解除,这一点莫轩门清儿的很。
只见莫轩掏出了一根红绳将宋余安双手与双脚绑好,捆出了一个可以活动,但必须跪着直不起的姿势,绳子穿过他的下身,如果跪得太直,他敏感的会Yin被粗糙的绳子剧烈地磨蹭,如果偷懒坐下来,粘在地上的按摩棒也会被抵得更深。
绳子爬过这具年轻的身体,碾过紧绷双ru与微微颤抖的腹肌。白净的皮肤上,新鲜的鞭痕与鲜红的巴掌印并没有被完全盖住,彰显其性奴隶的身份。
最后,莫轩在宋余安绝望的眼神中,给他嘴中插入了巨大的阳具口枷。虽然在这期间,宋余安已经把莫轩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但他还是把深陷情欲的宋余安关进了楚泽宇的柜子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宋余安很有义气,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把其他两个共犯给供出来,莫轩也敬他是个血性的变态。倒是薛冷云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惨剧,没有任何想要帮宋余安的模样,有着让莫轩毫不意外的铁石心肠,完全不知道自己将是莫轩的下一个目标。
莫轩虽然对搞定这个两个舍友很有信心,但是有自知之明自己没有能力打算同时搞定他们,不然等待他的就是哪天半夜被他们两个掐死在床上了。
决定量力而行的莫轩坐在床上,写下午没写完的论文,等待楚泽宇回来。说真的,他也挺好奇楚泽宇如果看到柜子里有一个被绑着的裸体男人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晚上,宿舍里时不时会响起宋余安用头撞柜门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发出令人难受的声音,试图吸引他们的注意,可是莫轩知道他折腾不了多久。
这不,还没到十点,柜子就没了动静。
莫轩不禁回想起了自己每日晚上被关在柜门里罚跪的那段时间,他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绝望与饥饿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夜晚。那时的宋余安一个圈外人只想报复他,却不知道如何调教,完全不清楚一个普通男人的极限在哪里,等莫轩差点休克被送进医院,宋余安才学会收敛起来。
筋疲力竭的莫轩跪在黑暗中,听着柜外的楚泽宇一次次经过,却一次次错过,心里既祈祷又无奈。在莫轩被春药饥渴到最终期限的第三天,楚泽宇在莫轩的祈祷中打开了柜门。
当时,透过朦胧的泪水,莫轩看到对方脚边脱下的裤子,就像早就知道他在里面,早就知道他中了什么药一样。
呵,是这样啊,原来你也是人渣啊。
自此,莫轩对所有人彻底失望。
再来一世,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垂怜。
莫轩闭上眼睛正回忆着往事,忽然宿舍的门锁动了,一个男人披着月色进来,他在门口放下了包,脱了鞋子,动作比猫还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莫轩在黑暗中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气声。等他反应过来,往门口望去,楚泽宇已经不在门口了,莫轩再往床下一看,那人已经躺在床上酝酿睡意了。
怎么回事,他还等着看好戏呢,演员就要睡觉了?
“喂!”莫轩跳下床,摇了摇已经埋在被子里楚泽宇,“醒醒。”
楚泽宇被他推得身体一僵,又缓缓放松,他侧过身来开了床头灯,撑在床上仰头看着他。他的眼睛锐利而明亮,被盯上太久会被刺痛,但认出是莫轩,便会出现一瞬极为隐蔽的怔忡。
莫轩看了这疲惫疑惑的眼神,心中不知为何便开始打了退堂鼓。话到了嘴边换了好多遍,最终只是轻声问:“你最近很忙?”
“嗯。”
“怎么回来这么晚?”
“训练。”
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引诱对方开柜子?
哦,对了!楚泽宇的衣服还在储物柜里面。
“你不洗澡吗?”莫轩问。
“在体育馆洗了。”
莫轩沉默了一会,两人便四目相对,在寂静中看着对方。
“你没发现宿舍少了个人吗?”莫轩开口道。
“嗯,宋余安不在。”
“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楚泽宇无辜地看着他。
莫轩无语了,往斜对角的薛冷云的床上看了一眼,心想,难道舍长没有告诉对方宋余安被他们搞了吗?
也对,如果舍长有那么一点同胞爱,估计早就偷偷把宋余安放了,估计那狐狸也是想看宋余安的好戏。
算了,他是很想看宋余安吃瘪,但提前将人放出来也真便宜了那狗东西。虽然有点担心宋余安那宅男体质会把事情闹大,但那又怎么样,让宋余安像上一世的他一样因为被搞晕进医院,然后全校出名也很爽啊。莫轩自我安慰道。
楚泽宇突然问:“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关心一下同学,不可以?”莫轩轻笑道。他只是跟楚泽宇聊个天而已,对方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的吗?
莫轩心想,自己这一个月扮演楚泽宇的纯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