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长进屋的时候,感觉到一种极其不同寻常的气息。虽然他只能见到莫轩写论文的背影,但怎么看怎么诡异。
莫轩听到有人进来,坐着把自己的椅子推开,露出了椅子下方的风景。
“你们,这是……”薛冷云永远平静的凤眸微微睁大,指着给他踩在脚下做脚凳的宋余安,“你们在玩什么?”
桌下的宋余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一根黑色的按摩棒插在后面隐隐颤抖,甚至能听到微弱的震动声。
莫轩说:“你看不出来吗?”
“嘶。”薛冷云深吸一口气。
当莫轩让宋余安直起身,他才看到在宋余安胯间的Yin影处,一根黑紫的rou棒硬得贴到了肚皮上,一条清冽透明的ye体垂落下来,黏在地上。
这是憋了多久,真的不会坏掉吗?
当莫轩开始说话,薛冷云才发现他已经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他这个屌以后又无法cao人,留着有什么用?”莫轩捏着宋余安下巴抬起来,问,“你说是不是?”
宋余安脸色惨白,嘴里喃喃道:“是的……没有用。”
还没等薛冷云震惊发言,下一秒更加令他惊讶的事情就发生了。只见莫轩一脚将宋余安踢倒在地,闷哼一声,宋余安背被撞到了桌角。莫轩不屈不饶地走过去,踩在了那根可怜的老二上:“刚才教你的你都忘记了?”
宋余安呜咽着,抱着莫轩的脚,他穿着一双黑色皮靴,鞋底极硬,被Yinjing环锁了一下午的Yinjing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在对方脚底之下颤抖着。
“没忘,贱狗没忘。”宋余安赶紧在莫轩真正发怒之前回答出来,“贱狗的屌就是给主人玩的,cao不了人。”
薛冷云心神巨震,简直无法直视现在的宋余安,只是短短一下午没见,这个怎么变成这副贱骨头了,是不是被人搞疯了?还有莫轩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怕不是得Jing神病了?
莫轩在宋余安的期待之下把脚挪开。宋余安抚慰着自己的Yinjing,小心抹过,心有余悸。刚刚被莫轩踩了好几脚,他真是又疼又爽,印象实在太过深刻,现在他一看到莫轩就害怕。
“舍长大人回来了,你不该有什么表示吗?”莫轩突然翘起了二郎腿,用皮靴前端抬起宋余安忐忑的脸。
宋余安不知道莫轩怎么想的,只是安静跪好,仰着头观察莫轩的脸色:“……主人,贱狗不知道怎么做。”
莫轩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转头问薛冷云:“你想上他吗?”
此话一出,薛冷云脸色不变,身体却是气血上涌,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恢复到原来的清冷。
洁癖的薛冷云回答,坐在他自己的床上,他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宋余安的动作,眼神像在看一只狗,鄙视至极。
“他太脏了,我才不上。”
这个回答莫轩倒是熟悉得很,没有多少惊讶,但跪在地上的宋余安却是身体巨震,一副被打击到的伤心模样。本来被莫轩这么玩弄,他以为自己已经把自尊完全抛弃了,没想到薛冷云这么一句话直接让他心口冒血,坠入谷底。
心中的委屈无法控制,宋余安鼻子一酸,一滴泪水就悬在眼角,但他不能哭出来,一哭莫轩这个狗贼估计要开心坏了。
“不脏啊。”莫轩缓缓说,宋余安惊讶地看过去,心神微动。
“他还没开苞呢。”说着,他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你若不信?要不要玩他后面,检查一下。”
宋余安心神不定,心生抗拒,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想法,似乎比起薛冷云,他宁愿被莫轩弄。莫轩脾气不好,但从不掩饰喜怒,至少知道他在生什么气,而薛冷云那个闷sao,谁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他求助地看了莫轩一眼,但是莫轩乌黑的眼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一窜火苗在那人眼底隐隐闪现,看起来非常不好惹。宋余安心虚地躲开了眼神,就这么爬到薛冷云脚边,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那正被按摩棒玩弄的后xue就这么暴露在灯光之下。
薛冷云以为宋余安已经表现得很好了,但莫轩还是踢了脚底那人一脚:“你哑巴了吗?”
宋余安哀嚎一声,捂着吃痛的脸,爬起来,磕磕巴巴地说:“贱狗错了。”
说着宋余安连忙爬回到薛冷云脚边,摆出比刚刚更加yIn荡的姿势,连头都抵到地上了,颤颤巍巍地说:“求舍长大人检查贱狗的身体。”
薛冷云见那屁股既有鞭打的痕迹还有巴掌印,印在白色的皮肤上颇为明显。被玩弄的xue口通红而微肿,按摩棒的黑色与其形成鲜明的对比。随着宋余安的腰肢下塌,按摩棒被挤出了一些,要知道,这按摩棒尺寸已经惊人的雄伟了,薛冷云不知道莫轩给这人插了多粗的东西扩张,才能让宋余安的后面扩开成这个样子。
因为春药的缘故,宋余安的肠ye与前端的前列腺ye一直在滴,为薛冷云解释了地板的几滩水渍从何而来。
当薛冷云带上橡胶手套时,宋余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