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外形锐利的青年裸着上半身,没个正形地倚在门框上,询问餐桌上正给面包片抹黄油的男子。
岑竹瞥了一眼席渝宁身下鼓起的那一团,皱眉道:“还在睡。你昨晚有些过分,做得太久了,他后来一直在哭。”
本准备找严清解决晨勃的席渝宁嘁了一声,撇撇嘴道:“娇气。”
他大剌剌地夺过岑竹手里的面包,拉出一张椅子坐下,优哉游哉地欣赏大好晨光。家里的花瓶插满了粉丝演唱会送的花,窗边那一束粉色百合上还堆着水珠,在日光下熠熠生光。娇嫩的桃粉色让他想起昨天闹出风波的那张吻痕照,那是他演唱会上台前把严清按在休息室里亲出来的。
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看到这个痕迹。但严清的表演服装有些宽松,舞蹈动作大的时候就会不小心露出锁骨上的光景,就那么一秒被黑粉捕捉了下来。
图片放大之后本就模糊,他就算说严清过敏,也没有人能找到证据反驳。但如果图片再清晰一点,他们或许还能发现一个浅浅的牙印,这就不好澄清了。
就为了这件破事,严清演唱会结束之后和他闹脾气,不让他碰。说好了演唱会准备期间只要不碰他,结束之后就随便他们玩。现在严清独独对他毁约,还狡辩是他席渝宁先不守信用。
席渝宁手指还没碰到严清,严清就要往别的男人怀里躲。气得席渝宁昨天在床上动作凶狠了许多,严清最后哭叫着道歉都没能让他心软。
想到这里,席渝宁又气得牙痒痒,恨不能现在就冲到房里把那人干醒。
岑竹吃完早餐,又去洗了把脸。他走到房里,亲了亲严清被咬破的嘴唇,轻声地向他道别。临走前,他嘱咐席渝宁:“砂锅里有粥,他醒了给他热一下。还有,别太欺负他。”
席渝宁一脸不耐烦,翘着二郎腿,“他现在在床上越来越不听话,就是被你们这群人给惯的。”
他挥手让岑竹赶紧出去,别来烦他。
岑竹要出去拍戏,至少走得两个月。团里的外国队友和严清做完,就去国外拍广告了,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在这段时间里,只有他和严清两个人在家。他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似的,开心地扬起嘴角,把严清抱回了自己的房里。
屋子里只有三个卧室,严清只能和别人睡一张床。严清从来没有一次主动去席渝宁房里睡,但现在可由不得他了。
席渝宁搂住严清的脊背,美美地睡一个回笼觉。
屋子里的冷气打得太足,昨晚被折腾得半死的人有些受不了。他抱紧了身前火热的躯体,手脚紧紧地缠上去,迷迷瞪瞪地抱怨了一句“冷”。
席渝宁的手往身后摸索,扯住已经一半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怀里瑟缩成一团的青年身上。
农夫与蛇的故事此刻在席渝宁身上发生。
怀里的人得到温暖之后,就离开他的怀抱,转身背对着他。席渝宁气得把毯子又给掀了,手掌打到tunrou清脆的一声响直接让严清苏醒过来。
大梦初醒的人捂着疼痛的tunrou,含着怒气的眼又带有一丝畏惧。白净的手指揪住床单,严清长叹一口气,垂下眼睫,又成了那副柔顺可欺的样子。
落地窗前的百合有些发蔫,绿叶边都被晒得卷起。严清拉上轻薄的纱帘阻隔午后刺眼的阳光,又接了一些清水洒在百合上。
插着百合的浮雕花瓶是外国队友带来的,很雅致。席渝宁见严清蹲在地上看花,以为他又在想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没好气地把手里的瓷碗重重搁在桌上,“过来吃饭。”
严清受惊似的,差点打翻花瓶。他拿着花瓶,慢吞吞地挪到餐桌边。
绿豆百合粥较为清热下火,但过多的睡眠让严清脑袋昏昏沉沉的,绿兮兮的粥让他更加没胃口。手背把瓷碗推得远了一些,严清趴在桌子上神情恹恹地说:“不想吃。”
对面的男人啧了一声,不跟严清多废话,直接把他抵在餐桌上。席渝宁扒了青年的睡裤,照着rou感十足的tun部甩了几巴掌。昨晚留下的暗红掌印和今早的相交叠,肿起的嫩rou像是个开关,轻轻碰一下,就能让严清发出痛苦的呜咽。
“我不……”
席渝宁不给严清拒绝的机会,手指伸进青年的口腔里搅弄。沾满唾ye的手指顺着tun缝探到昨夜被过度开采的xue口,不需要额外润滑,就能吞下两根手指。嘟起的xue口一直吞至席渝宁的指根,谄媚地绞紧,不让他拔出手指。
粗热的性器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严清扬起脖子无声地呵气。他现在难受到想吐,明明什么都没吃,却感觉身体被填满了。
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腰,撞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只手顺着腰腹而上,拇指和食指搓/揉硬起的rou粒,只要用力掐一把,青年的xuerou就会把rou柱吮得更紧。
严清的肠rou比他这个人更加热情,这是其他三名队员的共识。
伏在桌上的青年费力地扬起脸,百合的花瓣时不时蹭过他的鼻尖,带来一阵馨香。身后采撷的人把冰凉的ye体射进了他的体内,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