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泊西的声音发抖, 想到希尔刚刚压在他身上不顾他反抗肆意玩弄他的胸口,又联想到那些兽人笑着嘲讽自己不过是王子身下的性奴,泊西就感到说不出的痛苦,他颤声质问道:“希尔,你把我当成什么!?”
希尔低头看着手中的药膏瓶,低声道:“我本来只是想给你上药的。”
上药会玩弄对方的ru头吗?这样的解释连希尔自己都觉得可笑。
温热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掌心,希尔压下心中那些Yin暗的想法,别过头低声道:“少爷,躺下吧,你的伤口需要治疗。”
“谁需要你假惺惺的救!”泊西怎么可能与害死父母的凶手温柔相待,他起身翻下床,情绪极其激动地要离开:“我说了不会跟你走!”
“不用我救?”希尔跟在他身后,一把抓住泊西的手腕,眼神落在泊西赤裸胸膛的吻痕上,带着怒气道:“如果我没及时赶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们会撕扯你的衣服,一个个轮着强jian你!”
泊西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狠道:“我宁愿被他们轮jian!”
希尔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黑色的雾气再次从他周身慢慢往外蔓延,他Yin郁地问:“宁愿被他们轮jian,也不愿意跟我走?”
“对!”
温德尔清脆又嘲讽的笑声在希尔脑中响起:“可怜的奴隶!他讨厌死你了!”
希尔脑中被温德尔的笑声吵的痛极,他深吸口气:“为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说不出的Yin翳:“因为……嫌我脏?”
“对!”泊西红着眼眶对希尔疯狂倾泻着自己刻骨的恨意:“因为你脏!脏的要死!恶心又卑贱的奴隶!你碰我一下我都想吐!”
那一瞬,希尔仿佛回到了过去,他站在窗外贴着墙边,窒息地听着心爱的少爷和王子殿下做爱。?
而他始终隔着一道身份的界限,连对心上人的稍微触碰都要被嫌脏。
全世界只有他不配……只有他不能……心爱的人即使被轮jian也不愿意跟他走……凭什么!
“把他绑起来吧。”温德尔的声音沙哑地蛊惑:“除了你身边,他哪里也去不了,这样你的心就不会痛了。”
被压抑的Yin暗想法仿佛杂草一样疯狂生长,希尔拽着泊西的手将他往床边拽,轻易地将他摔在床上,接着欺身上去,将泊西压在身下。
“希尔!”泊西挣动着手腕,企图逃开身上的压制,身体却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压制着,希尔甚至不用分出手去按住他,就可以轻易让他动弹不得。
泊西白皙的脸因情绪激动而涨得通红:“你干什么?”
希尔盯着他,慢慢道:“既然少爷被轮jian也无所谓,那被我强jian应该也不会在意吧。”
他顿了顿,‘哦’了一声,自虐一般答道:“不行,因为我太脏了。”
说着,他的手摸上泊西的胸口,哑声道:“不过,我脏的事情太多了,不如我一件件讲给少爷听?”
他修长的手指夹住泊西红肿的ru珠,慢慢道:“少爷贪凉,有时踢开被子,晚上的凉风会将这可怜的小东西吹的挺立起来,丝绸睡衣都会被它顶得凸起来两点,真是诱人,让人好想捏着它玩弄。”
他说着,将ru头夹在两根手指间,大拇指指腹按着ru头的顶端,慢慢地揉弄着。
早被森佐吸咬得十分敏感的ru头被希尔掐在手里玩,泊西急促地喘了口气,想要逃开希尔的手,身体却根本动不了分毫。
希尔另一只手摸上泊西因情绪激动而收紧的腰腹,轻声说:“有时少爷运动完出了一身汗,衣服都紧紧黏在身上,把腰的形状都勾出来了。”他疑惑道:“我经常想,少爷明明经常运动,也有肌rou,为什么腰还是这么细呢?”
他的手流连过泊西结实的腰身,顺着他的耻骨一路往下摸,向下伸进泊西的裤子。
眼前的希尔过于陌生和露骨,泊西甚至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他,
泊西被希尔摸得发抖,咬牙问:“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吗?”
他仍记得希尔说要将他带回来亲自羞辱,但他没想到希尔会和别人一样,试图用这么下流的方式来摧毁他的尊严。
希尔揉着ru珠的力度顿时变大,神情有些狰狞地反问道:“你觉得这是侮辱?”
他低低喘了口气:“也对……毕竟是我这么卑贱的人。”
希尔动作粗暴地撕开泊西的裤子,盯着那纯白的内裤,呼吸慢慢粗重起来,说:“少爷的贴身衣物一直都是我亲手在洗呢。”
他的指尖在纯白的内裤上慢慢地划:“偶尔会有其他人的恶心气味。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少爷自己的味道。”
“别说了!”泊西发着抖,希尔本就摇摇欲坠的形象在他心中一片片崩塌:“恶心!”
“恶心?”希尔笑了,黑眸中情绪深不见底,手隔着内裤覆在泊西的性器上揉弄,哑声说:“还有更恶心的,有时幻想实在过了头,我会忍不住拿少爷的内裤自慰,用少爷的内裤包裹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