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西躺在床上,上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白皙胸膛上的吻痕,森佐的双臂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真是好大一个惊喜啊。”森佐的指腹慢慢擦过泊西胸膛上克莱斯特留下的吻痕。
他看向沉默的泊西,温柔地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问道:“这是什么?不解释解释吗?”
解释有什么用。泊西冷淡道:“被人舔的。”
森佐手指微顿,垂眸道:“是吗?”
他解开泊西的裤子,抬起泊西的腿,修长的手指抵上泊西的xue口,低声问:“这里呢?也让人碰过了吗?”
说着,森佐粗暴地将手指插进去,手指马上被紧窒的肠道包裹住。最近克莱斯特和泊西做爱都是克莱斯特在下面,泊西久未使用过的地方十分紧致。森佐手指动了动,评判道:“蛮紧的,好像没被插进去过。”
泊西冷淡地闭上眼,他知道森佐会发疯,早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但奇怪的是,森佐并没有问胸口是谁舔的,也没有再逼问战场前是谁在泊西的腿间留下吻痕。
他将手指拔出来,附身亲了亲泊西,接着便将他搂进怀里,极累一般,低声说:“睡吧。”
不发疯也不做爱的森佐反而让泊西不适应,仿佛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一般,让人对即将到来的摧毁感到更加不安。
或许是真的在路上累坏了,森佐拥着泊西,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只是一旦泊西想要掰开森佐的胳膊,森佐就会下意识将他搂得更紧。
逃不开,泊西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此时已是深夜,泊西看着看着,便迷蒙间也睡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是被脖颈间的刺痛弄醒的。
森佐的指腹近乎病态地磋磨着他脖颈上克莱斯特留下的吻痕,像要将那块皮都一起搓掉似的。
见泊西睁开眼,森佐动作微顿,柔声道:“吵醒你了?我没控制住,不小心就……”
他说着,歉疚地吻了吻他的脸:“接着睡吧。”
说完,森佐盯着泊西白皙的脖子发呆。
泊西睡眠本身就浅,又被森佐这样盯着看,他更是睡不着。他皱眉看向身边的森佐,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森佐突然说:“知道吗?这次我差点就死了。”
泊西自然是知道的,甚至其中有他的推动,他别开眼,没有应声。
森佐微笑道:“失去意识前,我突然忆起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你对你的兽奴笑得很开心。”
森佐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从前你也经常对我笑,在……那五年间,在我们还只是朋友的时候。”
他轻轻将额头抵上泊西的额间,逼泊西与他对视,认真道:“我不想再猜疑了,过去你所有的背叛,我都不再计较。”
森佐情真意切,带着乞求说道:“泊西·安奈,别恨我了,爱我吧,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森佐的话可笑到让泊西连逢场作戏都不想,凶手怎么有资格先提原谅?
即使知道拒绝会带来可怕的后果,泊西也无法忍着强烈的恶心说谎,他冷漠地回答:“不好。”
他是被狠狠摔碎的杯子,即使重新一片片黏上也是千疮百孔。伤痕永远存在,死去的人无法重生,活着的人又怎能重新开始?
泊西直视着森佐的眼睛,碧瞳冷漠无情,一字一顿地说:“森佐·金,我永远不可能爱你。”
永远不可能爱上一个强暴他逼迫他害死他父母的人。
森佐怔了怔,苦笑叹息道:“已经连说谎骗我都不愿意了吗?”
他伸手抚上泊西的脸,柔声说:“可怎么办呢?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可能放开你。无论你怎么挣扎、反抗、哀求 ,你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和我纠缠在一起。”
所以才要你死啊。泊西别过眼,讥讽的想。
良久的沉默中,森佐一下下抚摸着泊西柔软的银发,他突然说:“克莱斯特年幼时,没有听从我的警告,抱了我最喜爱的兔子。那晚,我在他的尖叫哀求声中,亲手敲断了他的腿。”
森佐暗红的瞳仁里带了几分冰冷的笑意:“他哭喊着去告状,以为父王会罚我,但父王正沉迷于貌美兽奴的身体,根本无暇理会。事后父王反而夸奖我,只有如此疯癫才是王族真正的血脉。”
泊西一时哑然,脊背泛起无声的寒意。
森佐抬起泊西的下巴,温柔地吻吻泊西的唇:“宝贝,现在我该罚你了。”
*
庆祝宴会上,森佐微笑着,对敬酒的人几乎来者不拒。
泊西沉默着坐在他身边,垂眸盯着自己手中半满着的黄金酒杯,他裸露出的脖颈上斑驳的情色痕迹引人注目,任谁一眼看去都知道发生了多激烈的情事。
“哥哥~”克莱斯特走过来,眼神无声扫过泊西修长白皙的脖颈,转头对森佐亲密地微笑道:“给我讲讲战场上的事情吧,你昨天答应我的。”
“好啊。”森佐微笑着答应,耐心地回答克莱斯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