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每次见到他时都会恭敬地行礼,笑容带着谦卑与讨好;又比如那位员外郎,每次都带着一堆礼物来拜会父亲,即使被拒之门外也固执的等在原地,直到门房不耐烦地将他轰走,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风貌犹存的女人走到已经清醒的少年面前,拿出帕子擦了擦他流下的涎水,然后用手指捏住他玉白的下巴,强迫神情屈辱、眼含泪光的小世子抬头面对台下的众人。
“嗯...嗯...”江澜剧烈的喘息着,娇嫩的奶尖被略有些尖锐的指甲不断剐蹭,不时用指腹在乳晕周围打着圈磨蹭,亦或是对着奶尖狠狠一按,将它按进奶子里再弹出来。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股股淫水如喷泉般从少年的身下高高喷出,在空中抛出一道淫靡的曲线,‘哗啦啦’地落在台下,甚至有几滴溅出的淫汁落在了台下宾客的脸上和嘴边。
老鸨妩媚一笑,大红色的指甲抚上了少年雪峰上粉嫩的尖尖,轻轻剐蹭着。
看到这副美景,吞咽口水的声音自台下接连不断的响起,江澜难以承受地闭上眼挣扎起来,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细白的腰肢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束缚,却被两个高壮的打手按住死死按住双肩,挺起的胸膛反而让那对美乳越发高耸挺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显得格外诱人。
粉嫩嫩的奶尖因为直接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变得微微挺立起来,颤巍巍的镶嵌在如玉的肌肤上,好似雪山上的一点红梅,嫩生生、挺翘翘的,让人恨不得叼在嘴里疯狂吮吸,直到吸出乳汁才好!
——
可与此相反,他被喂了春药的身体却被那些淫浪之词、被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刺激地不停颤抖,暴露在人前的兴奋感化作无穷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地袭来。
“贵客们,今儿拍卖的是南风馆的头牌小倌江澜的初夜。这位的名头不用我多说了,相信各位也都是为此而来。”
轻薄的红纱被褪到肩头,那对掩在薄纱中看不真切的挺翘鸽乳,如今终于彻底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他口中发出了如小动物般的细小呜咽,漂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泪光,恨不得自己立刻死了,就这样消失在所有人面前。
“这逼水闻着就好骚,真欠操,小爷我一定要干烂他的骚穴!”
只见两个嫩红的奶尖很快便被刺激地充血肿胀,从雪白的奶子中挺立起来,高高地向外凸着,逐渐变大变硬,颜色殷红如血,好似一颗晶莹的红宝石点缀在羊脂白玉般的奶子上,漂亮得惊人!
被各种不怀好意的、淫邪的目光一寸寸视奸着身体,其中一些还是他认识的人,江澜被无尽的羞耻感包围,圆润的脚趾蜷曲,全身都泛起了粉色。
身下的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江澜呼吸急促、紧咬住口中的黑色圆球,猛地仰起纤长的颈子,在灭顶的快感中高潮了——
“哈哈,骚水味道不错,小公子再喷一个——”
“不愧是双性人,这奶子太美了。”
它如雪一般洁白,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滑腻,浑圆挺翘、形状饱满、弧度分明,一看便弹性极佳。
老鸨一边说一边用染了豆蔻的指尖挑开了少年身上单薄的红纱,媚笑着道:“老规矩,在拍卖之前先验验货。”
少年的奶子不大,男人一只手就能拢住,然而成色却是极品中的极品。
无力的双腿颤抖着马上就要倒下,却在前一刻被站在一旁的两个高大的打手同时架住了胳膊,承受着众人的视奸。
老鸨见时辰差不多了,抬手抚了抚鬓角的珠钗,施施然走到台上。喧闹的锣鼓声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将视线纷纷投向老鸨这里。
各种淫秽不堪的话语从四面八方传来,但江澜已经听不到了。
“看起来又白又嫩,摸起来肯定很软。”
可如今这些人全都变了一副模样,用猥亵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不时将上酒的小倌拉进怀中亵玩,甚至有人在江澜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刻意揉弄起裤子里挺直的阳具,做出顶胯的下流姿势,与以往谦谦君子的姿态简直判若两人。
“此言差矣,我就喜欢这种大小的,一只手就能玩个爽。”
敏感至极的部位被各种层出不穷手段的玩弄,赤裸的奶子、殷红挺立的奶尖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众人面前,还有自己被玩弄奶子的淫态,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看到了!全都被看到了!
当众高潮的绝顶刺激令他短暂失去了意识,被刺激得双目失神、口水横流,如同进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久久不能回神。
此时的少年双颊绯红、意识模糊,下巴和脖颈上全是从口枷中流下来的晶亮口水,喘息着半靠两个壮硕的汉子身上,被人们肆意观赏着高潮后的淫态,毫无所觉。
“呜——”想到这里,少年浑身一抖,灭顶的快感袭来,身下的小穴抽搐着吐出一股淫
“快开个价吧,我要把这对骚奶揉成两倍大,握都握不住,那样手感才好。”
“妈的,真是骚货,还没碰他就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