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眠雨咬牙忍了忍,但他实在是受不了黎姜那视死如归的眼神和回荡在自己耳边的和宋琪的死生契阔。他猛地松了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退了几步转身背对着黎姜靠在另一面墙上使劲儿呼吸着。明明掐住的是黎姜,可路眠雨觉得自己此刻却如此窒息。
黎姜在路眠雨的身后贴着墙面滑落在地,咳得翻江倒海。
路眠雨回过身,静静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黎姜。在黎姜喘息稍稍平稳下来并试图爬起身的那一刻,他使劲儿把黎姜重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如果说自己和宋琪还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宋琪和黎姜上过床自己没有。
路眠雨一只手死死按住黎姜,一只手粗暴地拽开了黎姜的裤子。
黎姜挣扎了,但被伤病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他挣扎起来也实在不足以摆脱路眠雨的束缚。路眠雨扯掉黎姜裤子上的皮带,用膝盖抵着黎姜的腰固定住他,一边攥住他的手腕禁锢住他的反抗,一边用皮带一圈一圈把黎姜的两只手和管道拴在了一起。那是路眠雨和老肖那群土匪学的捆绑方法,快速高效结实耐磨。
“Cao你大爷你滚……“
路眠雨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T恤塞进黎姜嘴里堵住了他的叫骂。
拽住裤腰向后一拉,黎姜的整个下半身就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路眠雨眼前。
前些日子抽打的伤疤犹在,但掩盖不住那结实修长的双腿散发出的荷尔蒙。雄性荷尔蒙。
这让路眠雨无比焦躁,攻击性爆表。他对于同性的第一反应不是性欲,而是来自大自然最原始最本能抢地盘占资源的战斗欲。
但此刻无异。顶入黎姜的身体Cao了他就是占有、就是胜利、就是进攻。就是对另一个雄性动物的压制,就是让他屈服在自己面前。
路眠雨没干过男人。但有些事情也不需要学,本能驱使着他找到了那个洞。
他掐住黎姜的胯部抬高,用脚踢着黎姜的腿弯,把他强行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睡女人也是这姿势,路眠雨很熟悉。
只是插入的位置和角度区别实在有点儿大。路眠雨扶着自己胀得发红的Yinjing塞了好几下都塞不进去那个小洞。
那里干涩、紧闭,完全不像女xue那般弹性shi滑。
但这更激起了路眠雨骨子里那死倔死倔绝不认输的征服欲。不shi就把它弄shi,太紧就把它捅松。路眠雨无师自通地向那处吐上了唾ye,掰开tunrou用手指拼命向里捅着。
黎姜不断扭动着身躯企图摆脱路眠雨的手,但在牢牢的禁锢之下这动作显得微小又沉默,路眠雨丝毫察觉不到,他的全部意识都集中在了那一个冰冷瑟缩的小洞上。那是通向黎姜灵魂深处的地方。剖开黎姜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构造能支撑他这么不死不休地跟自己硬刚,看一看宋琪到底在他心里留下了什么记号让他这么魂牵梦绕地誓死守护,看一看“爱”这死批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手指的粗细和性器的完全无法相提并论,路眠雨哪里懂得从一根加到两根三根的道理。手指行不通那就换别的。路眠雨直接起身拿来了通厕所用的水拔子,一只手拼命向外扒开tunrou,另一只手把木棍那一头儿使劲儿向里塞。
黎姜发出了沉闷的呻yin,但路眠雨已经彻底疯魔了,他什么都听不到。他要进去,就这一个念头,他要进去。
终于xue口浅浅地咬合住了木棍,路眠雨猛地往下一捅,黎姜直接瘫倒在了地面上。
这下更方面了。有了地面这个支撑,路眠雨很快就把木棍捅到了深处。在里面搅和搅和,觉得手感上的松紧差不多了之后他又一把拔出了木棍。
xue口像是累惨了的小嘴,翕动着喘息着。有点儿像女人给他口完之后合不上的下巴,也像是交合过后微张着的Yin道。
路眠雨一下子上头了。
Yinjing在他手中已经快要爆炸。他揽住黎姜的胯重新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冲着xue口又吐了些口水胡乱抹匀,然后叉开腿曲着膝站在黎姜身后,将已经shi漉漉的gui头对准那有些打开了的小洞,然后一挺送身子直接插了进去。
黎姜向前倒去,被路眠雨的手死死固定在身下。
这次倒没有那么困难,但这样紧的程度依然使得路眠雨的Yinjing冒着火星子一样灼烧。
路眠雨停下了动作适应了一会儿。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那灼烧感褪去的时候,极致的包裹感取而代之,路眠雨一生都没有遇到过这么紧的逼。他差点直接被夹射在肠道中。
“Cao你他妈的松点儿!“ 路眠雨一巴掌扇在了黎姜的tunrou上。他扇得狠,五个通红的指印儿落在tun尖上,像是给这躯体盖了章。
路眠雨更是热血沸腾了,这平时打不服捋不顺的身体,此时也被自己彻底征服了。
路眠雨动作得极其粗暴。他没有任何经验,根本不知道什么前列腺快感,更不会去帮黎姜寻找G点用爽去抵消疼痛,他只是按照自己平时干女人时的节奏抽插着,又加了一倍的力气应付这通道里过于紧致的阻挡。
女人的Yin道天生就具备性交的功能,会shi会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