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路眠雨不打算亲自Cao刀。让黎姜自己动手阉割自己,一定比被强制执行更能让他崩溃。
当然另一方面,路眠雨也实在是不想触碰男人的那玩意儿。旁观一下应该是没问题的,毕竟昨天抱着黎姜架在马桶上的时候已经有了一次注视的经历,好像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没有什么排斥感。
所以他打算让黎姜自己在他面前完成这个Cao作。
路眠雨把剃毛刀扔在了黎姜身边。
“剃吧。把你裤裆里的毛儿都剃干净。“
黎姜从地上撑起身子不可思议地瞪着路眠雨。“你疯了么?真要搞这些玩意儿?“
路眠雨点点头。“我是个变态。剃吧。“ 语气很平静。
黎姜看着路眠雨,终于明白了法院为啥难以给Jing神病人量刑。
“路眠雨,咱俩大男人,能不能用点儿大老爷们儿用的手段?”
路眠雨冷笑。“俩大男人都能上床,还有啥不行的。”
说完这话路眠雨愣了愣。他的本意是想怼黎姜是个基佬,但眼下听起来怎么奇奇怪怪的。路眠雨使劲儿挥了挥手,烦躁地想要把这种情绪赶走。
“快快快别磨叽了!” 路眠雨催促。“刚才不是说好了让我出气么,我就是一变态,就只能用这种方法出气。”
黎姜盯着路眠雨看了几秒,从昨天的灌肠到今天的剃毛,黎姜大概确认了一个事实——这个疯子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这么一套对付自己的方法,一定是有圈儿里的人指点,否则就路眠雨这么个直男脑子,打死他他也想不到这些。
“你反悔了黎姜?宋琪比不上你的Yin毛儿重要吧?” 路眠雨挑衅地问。
“不反悔。” 黎姜叹气笑了笑。“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能出气就行。不就是想看老子剃毛儿么?满足你这种变态欲望。“
黎姜说完直接当着路眠雨的面儿连着内裤一起一把拽掉了裤子,扶着马桶盖咬牙站了起来,一点儿扭捏都没有,一条结实修长的腿撑在地上,另一条腿抬起踩在马桶盖上,挺胸抬头,就那么个英雄好汉一夫当关的模样垂着个屌光明正大气势极其嚣张地伫立着。
他甚至还主动把腿又撇开了一些,把两腿之间的浓密丛林和那一根晃荡着的大roujing完全展示了出来。
要不是椅子背儿挡着路眠雨能直接翻过去栽倒。
他所以为的,那种皱着眉红着眼眶手指头勾着裤边儿一寸一寸往下褪去遮蔽的羞辱过程完全没有出现。黎姜这阵仗像是受压迫的没吃没穿的底层人民揭竿而起要打倒自己这稳坐太师椅的地主老财似的。黎姜面色从容一副视死如归,路眠雨心里倒是虚了一下。
“你看好了路总。” 黎姜抬了抬下巴,左手拇指食指捏住了gui头向上抬起又拽直,完整露出了围绕着性器的Yin毛,右手拿了剃毛刀,开始一点一点儿从最外侧清理。
由下至上,乌黑的Yin毛顺着剃刀边缘断裂、卷起、绕成一小团再坠落地面,刀片走过的路径由浓密野性变得光洁娇嫩。Yin毛之下的皮肤由于十数年的遮蔽倒显得更加柔软白皙。
路眠雨忽然想起来十四岁那一年偷偷躲在被窝里看到的第一部岛国片儿,里面那女人一点一点除去胸罩,露出一对洁白饱满的ru房。那是路眠雨第一次体验到来自性器官的强烈视觉冲击,大浪滔天一般拍打着他的心脏和大脑,在血ye里翻滚起沸腾的火气。那次他差点儿在被窝里把自己未成年的鸡儿给撸断了。
打那之后路眠雨就开始了漫长而频繁的各种男女关系。凭借着他的家世背景、财力品貌,总是有大把大把的女人排队等着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经历却并没有给路眠雨再带来什么更多的快感。似乎他灵魂上的高chao就留在了十四岁的那个屏幕上。
没有了特写镜头,没有了滤镜构图,路眠雨第一次在现实中解开女人的内衣时皱了皱眉,心中巨大的期待并没有被填满。随后更是在频繁的双人床上运动中失去了那心chao澎湃的冲动。所有的爽都只来自于也局限于在洞里抽插的Yinjing。
而这一刻,黎姜私密柔软的下体贴在锋利坚硬的刀片上,漆黑的Yin毛被刀锋强行剥离皮肤并陨落地面,随着手腕的游走转动,那最触目惊心的地带一点儿一点儿失去了藏身之所被暴露出来。
谁能料想到,在人生中的第二个十四年,路眠雨又一次体验到了令人窒息的心跳与灭顶的Jing神冲动。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呼吸完全中断了。
在他的下身勃起到已经完全无法掩饰的那一刻他才被胀痛的感觉从催眠状态中重新唤醒了。当他面红耳赤地想要逃离黎姜目光所及之处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不需要了。
黎姜手中的剃刀随着最后一小撮Yin毛一起掉在地上,左手滑落身侧再也拽不住那粗重的性器,roujing像是从高处坠落的秋千,悬挂在Yin囊上晃晃悠悠摆荡着。
黎姜身子一歪栽倒在了厕所地板上,头还被马桶边缘磕了一下。
路眠雨在原地怔住了。大概停了十几秒的时间他才从如梦似幻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