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昭没有再拒绝。他已经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方恪自愿留下来供他折辱,甚至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方临昭觉得可笑至极,又笑不出来。
方恪手软脚软的被拎到浴室,方临昭的动作格外的粗暴。从脸蛋头发,到身体,甚至最敏感的器官也被粗暴的搓洗。
方恪大气不敢喘,一直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中。
方临昭简单让人冲了米糊,喂方恪吃了下去。方恪很乖的吞下了没有一点味道的米糊。
下贱。
只有被凶才会乖。
方临昭将房间做了个彻底的大清洗,叫佣人过来做的。
方恪脖子上拴着狗链,也没有一张床单裹身,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缩在方临昭脚边。
佣人出出进进,有人忍不住打量角落里的青年。有什么无声的改变了,在封闭的环境里,人lun道德也不再那么重要。比如被囚锁在这个房间里的漂亮青年,已经不是具备权力的人,而只是一个没有尊严的性奴隶。一个物什。
方临昭抚摸着迷糊发困的方恪的头发,在拖布要拖到青年tun边的时候把人抱到了腿上。冰冷的目光压的所有人不敢抬头。
方恪只是双眸紧闭,一言不发。
方恪在被放到床上之前就烧了起来,这次来的凶险,直接飙到41°2。
方临昭不得不叫了医生。
这次没有那么夸张的大片伤痕,可方恪还是rou眼可见的虚弱起来。
医生仔细检查了方恪的身体,甚至分开青年的tun瓣查看后xue,发现并没有被侵入过的痕迹。他有些疑惑的看了方临昭一眼,方临昭有些焦躁的点了一根烟。
“我需要看一下,如果是肠……或者是有异物留在里面时都会发烧。”医生小心的说。
方临昭把烟头生生在手指里捏熄了:“不用,我没有碰过他后面。”想了想方络被发现时的姿势“应该。”
医生眉头皱了起来:“那我需要抽血化验一下。”
抽血的时候方恪惊醒了,他动作太快,医生反应不及差点把针头折在里面。
方临昭过去按住他,方恪拼命的摇头,哀求,拒绝针头的靠近。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方临昭有些烦,把人按在怀里,任由失控的方恪在他身上留下无数痕迹。亲亲汗shi的额角,用力安抚赤裸的脊背。这时候他才想起方恪一直没有穿衣服,不免有些尴尬。
医生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了,看起来也快爆发了。
“痛,手指好痛。不要,不要针。”方恪胡乱说着,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脸烧的通红。“求求你……放过我吧。”方恪说着说着大哭起来。
方临昭沐浴在医生含着怒气的目光中,心道自己再也洗不清了。他自认不是自己的锅,但是又从来没见过方恪怕针。不过这些日子自己做的实在过分,未来还要做更过分的,也不冤吧。
只是静脉采血跟手指有什么关系?他拉过方恪颤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纤细修长。Jing致的跟艺术品一样,连个斑纹小痣也无。
“只是采血,你在发烧。”方临昭永远也无法对生病的方恪发火,最后是整个人压在方恪身上,只留下一条被按住的胳膊露在外面。
“我是方临昭,再不乖就不要你了。”于是刚才还哭喊着放过他的人一下子就安静了。
医生脸色极为冰冷:“方先生,我是经人介绍来的,签过了保密协议。但是您这个样子,恕我不能再来了。请放心,协议依旧有效,我什么也不会说出去。”
他只是一个普通医生,杠不过这些有权有势之辈,但是也实在看不下去一个青年无缘无故被折磨到崩溃。
他能看出来,方恪这样的情况绝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身上没什么伤口,但不会留伤口的各种手段多了去了。
虽然后面没有侵犯痕迹,但是肿胀的胸ru,隐蔽处的擦伤,手脚身上的勒痕,足以见青年的经历。他心底发凉,恨不得夺门而出。
方临昭摇了摇头:“我想您是误会了,我找您只是相信您的医术,希望可以保证他的健康。何况,他是自愿的。”
说着捏起方恪的小脸,温柔诱哄:“乖,告诉他,你是不是自愿留下来的?”
方恪认出方临昭的五官轮廓,目光仍觉陌生,但他还是乖乖点了头:“奴是自愿的,自愿的给主人玩弄,只要不去郑家。我不去郑家。”
“不去郑家。”方临昭答应他,拍拍露在被子外面的半截小屁股,把人裹严实,冷淡的对医生说:“看,他是自愿的。请您继续吧,他好不容易适应,我不想给他换医生换的那么频。”
医生最后还是答应了。不然他怕自己走不出去这个门。
方临昭知道自己非常无耻,但是方恪留下来了。他迟早会知道方恪的所有秘密,方恪留在他身边的真正理由。
离开前医生单独跟方临昭说了话,他委婉表示方恪的频繁发烧大概跟心理有关。比起生理,或许方恪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