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初!我的宝贝!你终于来了!”
听到敲门声的同时,陶圆圆拽着裹在下身的小毛巾从床上弹射起来,连蹦带跳地冲去开门。门外正站着一个身形欣长单薄的男人,他腰细腿长,面容俊美清秀,只是白皙的皮肤下透着些许虚弱的憔悴,连两片薄唇也泛出苍白,一双丹凤眼微挑的眼尾勾着绮丽的弧度,此时正垂着浓密卷翘的眼睫,略显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赤着脚站在地上,只可怜巴巴地围着一条毛巾的人。
“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快进来!”陶圆圆拽住殷雪初细瘦的手腕,把人拉进了屋子,这间套房的大床上被褥凌乱,看一眼就让人难以克制地想象上面曾经发生过怎样的激战。
“你……”殷雪初犹豫地开口,还没等他问出来,陶圆圆已经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样开始控诉他今晚遇到的奇葩。
殷雪初从小父母双亡,被父母的友人陶圆圆一家收养,两人一起长大,但与一直刻苦勤奋的殷雪初不同,陶圆圆毕生的梦想就是当一个不思进取的快乐富三代,他家家境优越,把他养的天真骄纵,光看他脸色就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陶圆圆从离开父母去了离家千里的大学之后,就如同从老鹰翅膀下逃出来的小麻雀,扑棱扑棱地满天空瞎飞。他高三一年豁出老命地努力,终于考上了殷雪初所在的大学,做起了他的学弟。但他并不像殷雪初一样白天认真学习,晚上和周末还兼职做家教找实习,他在校的时候插科打诨,夜晚更是在酒吧夜店混的风生水起。
作为一个小双性人,陶圆圆从不遮掩自己生理上的欲望,他在夜店咬着酒杯一笑,就能勾着看直了眼的人来酒店翻滚一夜。今天他也钓到了一个娇小可爱的双性人,两人搂搂抱抱地来开了房,亲吻着刷开了房门,还没到床上就开始撕扯起彼此的衣服。
但错就错在陶圆圆这张闲不住的嘴,他们的手指都插在了彼此的小bi里,陶圆圆还非要咬着耳朵跟小情人调情,两人聊着聊着不知道哪句没说好,竟然含着对方的Jingye就吵了起来,把陶圆圆气得当场发火,让对方马上滚出去。他自己摸着刚刚被对方舔的shi淋淋的花xue,气呼呼地走进了浴室,掰开肥厚的Yin唇细细冲洗着粉嫩的bixue。
他这边正顶着一头洗发水泡沫冲水,突然听见外面丁玲桄榔一阵巨响,他哼笑一声懒得去管,但又怕对方别是把酒店房间给砸了,不得不洗了两把脸,shi漉漉地走出了浴室,站在门口张望。好在房间里该有的家具还安安稳稳地放在原地,他刚想松一口气,突然又瞪圆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发现自己本来扔了一地的衣服——全、都、没、有、了。
陶圆圆这边正指天画地地控诉他不靠谱的一夜情对象,殷雪初那边则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摘下细框眼镜曲起手指按了按肿胀的太阳xue。陶圆圆一眼看到他的动作,突然像被人掐住脖子般收了声,他看着殷雪初还穿着工作时的白衬衣,单薄的腰胯收进西裤中,纤细的脚踝下是一双黑色皮鞋。他瞬间明白了殷雪初是在工作中被他叫来的。
“雪初,你是这么晚了还没下班吗?”陶圆圆心疼地凑过去帮殷雪初揉按太阳xue,手下滑腻的皮肤泛着凉意,却覆着一层薄汗。
“没事,我本来也想走了,你正好给了我个借口。”殷雪初放松身体,疲软无力地靠进床头,任由陶圆圆跪在他身侧帮他按摩起肩颈。他身体常年不好,不强撑着的时候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虚弱与病态美。陶圆圆心里发疼,喉咙处却紧绷起来,他看着殷雪初线条优美的脸颊和后仰的绵软脖颈,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回过神来的陶圆圆掐着大腿强迫自己停止意yIn,他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支支吾吾地想起自己才洗了一半的澡:“那个,雪初,你晚上就和我在这儿休息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去上班。你赶紧睡会儿吧,我那个……我去洗个澡!”
殷雪初阖着眼帘低低唔了一声,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铺中,身形单薄的微不可查。陶圆圆强撑着扯下自己的视线,飞一般地冲回了浴室。
等他只穿着条小短裤走出来的时候,殷雪初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斜靠在大床一侧,一只手臂垂落下床边,纤细的五指微微弯曲,伶仃地悬在空中。头枕在靠垫上,无力地歪在一侧,缺少血色的薄唇微张,嘴角含着一丝清透涎水,包裹在衬衫下的清瘦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
陶圆圆看着眼前糜软的美景,下身的花xue不受控制地翕张起来,汩汩流出的yIn水把小内裤打shi了一片。他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压低声音自言自语般说道:“雪初,穿着衣服睡觉多不舒服啊,我帮你脱了吧。”
他抖着手指摸上殷雪初衬衫上的扣子,让单薄苍白的胸膛从滑下的衣衫中显露出来,同为双性人,殷雪初的胸口却一片平坦,两粒淡粉的ru尖颤巍巍地在突然涌入的冷气中瑟缩着。陶圆圆轻轻拉起他软垂的手臂,又揽着他无力后仰的脖颈,让他单薄的肩背大开后折,脱下了他的上衣。
只是看着眼前人裸露的上身,陶圆圆就觉得身下的小rou棒翘着身子滴出了水,他低喘着气把自己的胸口凑上去,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