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不早了,过来吃饭。”
陈瑜看着硬质椅子皱了皱眉没动,装作不经意问道。
“贺知呢。”
手中的刀叉停顿了一下“他回去了。”
“…因为我么?”
“不全是。先吃饭”
陈瑜盯着连歧看了一会儿,见人实在没有谈下去的意思,自顾自拿了手机给贺知发了一条消息才走到桌边拿了一片面包站着啃,两人一时无话。
连歧看人那个状态叹了口气,跟人解释“家里的一些事,我今天下午也走,可能有几天不能来看你了。”
“…没事。我…欸。”
连歧将椅子后撤顺手揽过人让人面对自己坐在身上,陈瑜的大腿搭在连歧的大腿上,屁股悬空,陈瑜只能搂着人脖子保持平衡,稳定了姿势陈瑜又掏出了他的面包在人耳边啃。
“…别把面包渣掉我一身。”
陈瑜嘴里塞着面包嗯嗯啊啊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连歧无奈,他家小孩有时候真的可爱的要紧。
“一会吃完把罚挨完。”
那头突然没了咀嚼的声音,连歧拍了拍人背“噎着了?”
“…噎着就不罚了吗。”
连歧屈指敲了敲人后脑勺“想得倒挺美。”
于是陈瑜尽可能像乌gui一样一点一点慢慢吞吞往嘴里塞,他甚至恨不得能一个渣一个渣往嘴里炫,连歧也不急,任由怀里的小孩缠磨。
当陈瑜最后嘬了嘬指头意犹未尽时,连歧把人放了下来。
“站会儿消消食。”
…那他妈哪儿是消食啊,那是今天惩罚的前菜吧。陈瑜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走到墙角,头抵在墙上,嘴里絮絮叨叨。
陈瑜听着连歧在后面弄着什么东西,也懒得回头看,就自己在墙角嘟囔。
连歧看着人的背影,笑了笑“这个小区很老了吧。我进来都没人拦,安保系数也太低了”
“是有年数了,父母留给我的。嫌不安全你在半岛给我分一栋房子啊。”
连歧毫不在意的继续弄着手里的东西“那你抽空去看看喜欢哪栋想怎么装修发给贺知就行。”
陈瑜吐了吐舌头“明天就跟你分家!”
“嗯?”
下一秒陈瑜就被人揪到更衣室,睡袍被脱下,双手被人反剪到身后,粗粝的磨砂感缠绕上陈瑜的手腕,双手被单独捆缚在后腰,陈瑜想回头却被人抵在全身镜上动弹不得,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样子就将头抵在镜子上任人摆布。
“…什么。”
“乖,别动。”
连歧又抽了一根红色绳子,较之上条,这根明显长了许多,将绳对折结成双股,从人的腹部起手,环绕腹部在身后打结固定,再向上过右肩穿腹部结绕左肩在背后再次固定,继而从右臂穿过左臂在身后成三股结,又从右臂下往正左肩上搭继而绕回右肩,最后在背后成一个团结。
连歧的力度很轻,最后成结也不是很紧,只是单单捆缚住了而已,但手指摩擦过身体引起陈瑜有些发痒,陈瑜上半身做不了大幅度的动作只能乖乖让人捆绑,连歧又拿出了另一根带着钩子的绳子系上身后的那股结将钩子挂上了更衣室的置衣横梁上,陈瑜被迫向后退了几步,但还是低着头。连歧拍了拍人青紫犹在的两团。
“抬头看看。”
陈瑜不情不愿地抬头却发现那前身结成五角形状的红色绳子在他白皙的身体上意外的好看。连歧甚至做完这一切用了不到三分钟,陈瑜咬着牙挤了一句“果然熟能生巧。”
“什么?”
“说你爱吃生巧。”
“?”
连歧懒得探究原话,从桌上拿了一根数据线折叠成两股甩了甩。
陈瑜从镜子里见着人带着青筋的瘦削手上的凶器将身体直接转了个面和人相视。
“…别。那个…”
“哦?宝贝想被打前面?”连歧若有所思地向人身下看了看,几乎是话落地同时,陈瑜又转了回去。
“…能不能轻点。”
“宝贝,你知道沈时对于逃罚的行为怎么处置的吗。”
“我不想知道。”
连歧就权当没听到人这句话,自顾自给人讲“他会用医用细长针扎进tunrou,用白色布料在人腰上缠绕成短裙状,然后用板子打。就像…嗯钉钉子一样。然后白布上就会浸上涌出的血”
陈瑜听着浑身发麻,细长的东西他是一向不喜欢的,连歧见人握拳有点紧张,从人身后抱了抱。
“好了,吓唬你的,你怕个什么劲。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哪儿敢那么对你啊。”
陈瑜无语,但听了这话却是放松下来。但是放松归放松,他也不想挨回锅的打啊。
“那你别打,你要是打,我就生气了。”
连歧毫不犹豫甩了一下在伤势最重的tun峰处,陈瑜踮脚倒吸了一口气。
“少贫。五十,自己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