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是被雨声吵醒的。莫名的大雨席卷了都城,雨声拍打窗户发出骇人响声,虽然雨势凶猛,但这自然的律动让陈瑜困意更甚,Yin暗的天让他辨别不清时间,索性一直躺到了连歧回来。
如果忽略连歧手上的竹板的话,他应该很乐意跟连歧说几句话的。
“起来洗漱,今天罚你二十。”
陈瑜一副没有听到的样子,翻了个身子继续闭着眼。
连歧用竹板敲了敲床头柜,略带无奈“起来了,宝贝。”
陈瑜蒙着头,闷闷回应了一句“今天天气不太好。”
“所以?”
陈瑜哼唧了一声,磨磨蹭蹭起床洗漱,洗漱完他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在落地窗前看着雨中朦胧的车流,闪烁的车灯似乎是这Yin天的独有的光亮,陈瑜手触上玻璃一阵凉意沁入,他感知着这不符合季节的温度,心里有些没底。
“大选要到了。”
“嗯。”
陈瑜纤细的手指在窗前划过“新皇也该继位了。”
连歧有些惊讶,他知道陈瑜虽然在检察院工作但是对这些政治上的事情向来兴趣不大,大选这种事他关注关注很正常,但新皇继位这种事他没想到陈瑜会关注。即便这件事比大选要重要。
“总觉得今年新皇不会是大皇子。”
连歧对于人的敏锐力是持赞赏的,虽然陈瑜没有政斗的心,但如若他真的想,怕那些老东西还真受不住。
连歧起身,走到人身边将人下压使其两手撑在窗上。
“…哥哥。”
连歧用手撩起人睡袍用腰带绑在身侧,内裤被褪到膝盖,前天的伤痕青紫未退。
虽然大雨朦胧了窗外景色,但在落地窗前赤裸着下体陈瑜还是有些抗拒。
“别动。”
陈瑜妥协,双腿略向外分开,腰自然下压,tun部翘起。
连歧用竹板在人tun上轻轻拍了拍抚慰人的乖觉。
“唔…”
陈瑜挨了一板子闷哼一声,挨了之前那些东西竹板甚至显得有些逊色,但毕竟是旧伤添新,也好不到哪儿去。
连歧打的很有规律,也没着重打那些伤势重的地方,二十下下来连带着大腿都泛着微肿,连歧把人搂过来自己坐上沙发,让人横趴在腿上,慢慢给人揉着。
“第一天不罚你重的,过几天回去的时候让贺知跟着你。”
“…?”
“你自己我不放心。”
陈瑜没拒绝,安静地趴着让揉,多一个保镖也没什么不好的,陈瑜这样想。
午饭是连歧让人送进来的,连歧简单吃了几口就起身出门了,陈瑜习惯了人的间歇性忙碌,继续慢吞吞扒着饭。
那一头的贺知却没这么好的待遇,他自从醒了之后就在书房跪着了,早饭午饭更是一点没吃,偏偏连歧还一点没想让人起来的意思,贺知也不敢给自己求饶,只能默数着时间挨着。
在连歧批复了几条消息之后才开口“起来,去吃点东西。下次再口无遮拦脸就别想要了。”
贺知如蒙大赦,踉跄了一下起身谢罚,说实在的,连歧这次罚的不重,但对于贺知这种像是有多动症一样的人来说,罚跪更为难捱,倒不如挨一顿打。
贺知正准备出门,听人又吩咐了一句“这几天收拾收拾,等夫人走了你跟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