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寻的大手完完全全将秦霏的包裹住,直达包厢的路没开灯,黑漆漆的,直到送到走廊尽头,郁言夕从兜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塞进汤寻的手里,意味深长地瞧二人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门被带上,落了锁,没开灯,房间依旧漆黑一片。
秦霏不能视物,所以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格外敏锐,他的手心滚烫,自己和男人略带粗重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他觉得热,贴合的掌心是燃烧源,他想把自己的手从中挣脱出来,却被箍得更紧。
汤寻滚烫的胸膛贴上来,他像一只夜行的黑豹,准确无误地找到秦霏的身形,又如毒蛇般将对方缠绕,用滚烫的吐息熨贴秦霏的耳垂,感受到小家伙的微颤,他沉沉笑着:
“怕了?”
秦霏不断后退,他抻着脖子,退到墙边,这样的黑暗让他感到恐惧与被动,但他却强撑着嘴硬:
“把灯打开。”
又是一声轻笑,秦霏感觉耳垂被男人软热的唇啄了一下,汤寻shi滑的舌尖轻挑慢捻着那抹玉色,开口低沉,却震耳欲聋:
“可以,有什么奖励吗?”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贴近,周遭的空气都被烘热了,秦霏能隐约听见汤寻将手撑在自己身后的墙上,压到他的假发,他吞咽一下,偏头吻向自己右侧的手,舌尖伸出来一小截,沿着青筋冒起的手背舔舐到突起分明的指节,方才泼洒在手上的鸡尾酒没来得及洗掉,残留的一切酒Jing被秦霏卷入舌中,他觉得甜,耳边男人的气息更重了几分,这让他愉悦,酒Jing在味蕾里发酵,他仿佛也烂醉其中。
那大手从墙上移开,掐住秦霏瘦削的下巴,将食指与中指指尖探进那shi软的口腔,缓慢搅动,又被秦霏含住吸吮,让人忍不住将手指插进更深处。
汤寻把握着尺度,探到一定位置,迅速将沾满津ye的手指抽出来,他将指头置于唇边,舔了舔,笑:
“还有么?”
秦霏知道他逗弄自己,他弯着嘴角:
“有啊。”
黑暗中瞧不清对方的五官,唯有触感是最真实的,每一次呼吸、毛孔张缩,直到滚烫的唇瓣紧密相连,香甜的酒Jing在他们的津ye里蔓延,汤寻将绅士风度搁置一边,在绝对的性爱旁边,他也是一头囚笼中的困兽。
汤寻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摁着秦霏的后脑勺,狼吞虎咽地攻占城池,秦霏的被他掠夺,涎ye被他蚕食…渴了那么久的心尖人终于到手了,他很可口,和他多少午夜梦回的一样,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自愿送到自己手里,他便要他,要他的全部。
在秦霏窒息的前一刻,他的唇离开了秦霏,他享受着怀里的美人一声一声的低喘,就像他第一次在那个不美好的洗手间遇见秦霏,那么狼狈而美丽的小兽,他头一次生出了想将一个人撕碎的想法。
“宝贝……”汤寻的鼻尖擦着秦霏的,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秦霏的脸上、耳廓旁、脖颈,直至胸口,他的舌头滑过酒红的丝绸,细细品味着对方胸膛的起伏,又隔着轻薄的布料叼住rurou,衔住ru首,衣料被涎ye洇成深色,而秦霏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挺起胸膛享受着这一切。
黑暗中性事非同凡响,秦霏的其他五感被放大了许多倍,在紧绷的情况下,连舔舐ru头也能让他shi,他不愿在汤寻面前失态,只能夹紧双腿,仰头享受着汤寻在自己身上点火。
“舒服吗?”
“嗯…”
秦霏忍着难为情地哼着,男人的手揉搓着他的细腰,最后攻向他的肥tun,按着tun瓣带着他往前走,鱼尾裙的前端抵住了那根呼之欲出的硬热。
秦霏追着汤寻的唇去索吻,他喜欢汤寻的吻,就算是激烈时也是富有技巧的,或许也占了他对对方些微好感的滤镜,他们的唇舌交缠不休,他则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自己的小腹摩挲对方胯下的铁棒,男人最忍不了这个,这是秦霏近几日的经验。
男人果然闷哼一声,shi吻的间隙停了,他含糊地“嗯?”,复又轻笑,吻秦霏的鼻尖,耳语般呢喃:
“想让我撕碎你?”
秦霏快醉死在这低沉磁性的声音里,他的xue口黏腻无比,内裤又shi了,shi得滴水,他伸手抱住汤寻的腰,应道:“好。”
下一秒,他被拦腰抱起,身体悬空,接着,被扔进柔软的沙发上,他没来得及从深陷的柔软中坐起来,又被身上Jing壮的男人压了回去。
兹拉——
衣料被硬生生撕扯碎裂的刺响,秦霏只觉身前一凉,随即一盏昏黄的复古式台灯骤然打开,映照在他接近赤裸的胴体上。
汤寻真的“撕碎”了他,现在第一步,是他的衣物,那件酒红色的鱼尾裙,如圣诞礼物盒外的酒红丝带,剥开过后,是他荔枝似的皮rou,玉峰上的樱桃早已硬挺泛红,等待着采撷,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纯白的内裤洇着一大片水迹,这一切都被捕进了汤寻的眼底。
“来,继续撕。”
秦霏轻飘飘地笑。
汤寻眸色翻滚着惊骇的欲望,他的Yinjing硬得快要爆炸,他瞥见秦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