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霏给自己请了一天假,班主任齐煦慷慨地批下了。
他昨晚夹着三个男人的Jingye回家,小xue肿得不成样子,好在上周被秦寻处折腾过了,这次没有才开苞时的严重,他变得“耐Cao”了许多。
一觉醒来,浑身酸软得快散了架,他准备在床上瘫一上午,结果却接到了亭午酒吧得老板,郁言夕的电话。
依稀记得上周被秦寻处那小畜生搅黄了他俩的约,这小gay还打电话骂了自己好几天。
秦霏接通:“喂。”
“我靠,你居然接电话?”
秦霏扯动嘴角:“不然呢,我什么时候挂过你吗?”
“不是啊,现在不是学霸爸爸的上课时间吗……你在厕所?”
“知道我上课你还打电话?”秦霏从床上坐起,牵动了私部伤口,他嘶着气,“到底什么事?”
郁言夕默了半天,“没什么大事,今天过来看店,偶然碰见位熟人,我便想起了你。”
秦霏去亭午的次数不算多,在那个gay吧认识的人也少,郁言夕替自己解过围,算是一位熟识,而能让这位老板联想到自己熟人,恐怕只有他那一口一个的“老相好”,汤寻。
汤寻是一位Jing英阶层的绅士,他从容且温柔,三十岁在他身上镀了层稳重的金箔,无论从谈吐到风度,都挑不出一处错误,最重要的是,他对秦霏一见钟情。
秦霏那晚着了件酒红色的鱼尾裙,被酒鬼堵在酒吧厕所调戏,汤寻就是在那儿碰见了他,在酒气熏天的腌臢之地,淡然的绅士替他遣走了无礼的醉汉,而那双本应得体大方的目光落在秦霏薄汗涔涔的锁骨与光滑的大腿上时,他却无比失礼地硬了。
他亲吻了秦霏的手指,想对方诉说了歉意,而秦霏拒绝了给予他联系方式。
秦霏欣赏这样的人,他和自己是一个世界的,优秀、得体、淡然处之,以及见不得人的小癖好,当然,能被这样的人倾慕,也不失为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秦霏神思回笼,朝电话问道:“汤寻?怎么了吗?”
郁言夕啧啧两声,揶揄道:“小霏霏,你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人都找到了老板那儿,一周见不了人,也不讨要联系方式来叨扰,大白天了来借酒消愁,除了Jing虫上脑,还有什么?
秦霏冷笑:“他想睡我?”
“哎呀,话也不能这么说——”郁言夕的声音甜腻腻的,既不否认也不肯定,不过他做了gay吧那么久的老板,拉皮条无数,有些话不说满,懂的人自然懂。
“汤总也是亭午的常客,虽然也带过一两个小男孩回去,但我保证,能让他这么上心的,你是独一份儿,我们都觉得汤总是爱上你了。”
磨磨唧唧这么半天,最终目的不过也是拉皮条。
秦霏心里一片荒凉,身体已经敏感到稍稍往那方面一想,便不自主地小腹发热,右耳里是郁言夕叽叽喳喳的甜言蜜语,他沉yin片刻,最终还是应了约。
不就是睡觉吗?
与其呗讨厌的人压在身下,不如找有好感的男人来抚慰自己。
郁言夕笑嘻嘻挂了电话,不一会儿,一串陌生号码闹嚷着打过来,秦霏接下,开头便是汤寻温柔的嗓音。
“你好,小霏。”
白天的亭午远不如夜晚那般热闹刺眼,秦霏这次特意换上了他与汤寻初见时穿的酒红鱼尾裙,漆皮高跟鞋在空荡的酒吧内室突兀地响起,像是一位神秘的闯入者,引得密闭空间里为数不多的男人回过了头。
包括汤寻。
今日的汤寻很不一样。
平日里他会着一身休闲西装闲庭雅坐,而今日,他浑身都是运动装,仿佛只是一位晨跑路过的闲人,张扬的服装把他衬得年轻了几岁,然而那双暗沉沉的、噙着笑意的眸子,却令秦霏无比熟悉。
秦霏昂着头走过去,踱到汤寻的身边,他跟吧台边的郁言夕简单打了招呼,郁言夕开玩笑地挑着他的下巴叫“美人”。
“乱说。”秦霏笑着应。
汤寻侧头瞧着他,自从他出现后,他的目光从未从他的身上挪开一瞬:“我保证,言夕说得千真万确。”
秦霏辗转眸光,浅淡的瞳色流光溢彩:“汤总怎么也开玩笑。”
汤寻的眼神可算不得单纯,他锐利的目光似薄刃,此刻在秦霏姣好的面容和身材间逡巡,好似一层层剥开了那赘余的衣物,将他撕扯得赤身裸体。
“叫我寻哥就好。”他缓缓道,嗓音低磁而诱惑,“小霏一直都很美,我从不认为这是玩笑。”
“是么。”秦霏葱手忽动,攥住吧台上的高脚杯,无名指抵在玻璃脚上,不疾不徐地往汤寻的方向挪去,微浊的鸡尾酒晃动,折射着绚丽的灯光,而杯下的玉指却意不在此,它们活似趋光的飞蛾,直直地找寻着汤寻置与台上的大手。
秦霏的手要比汤寻的小上一圈,纤细的小拇指攀上那大手,碰倒了那杯摇晃的鸡尾酒。
“啊。”秦霏毫无诚意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