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候之女,性资聪慧,轨度端和。望着面前来自诸葛亮写给自己劝自己立后的表文。刘禅黑眸中闪过一丝道不明的神色。他放下奏章道:相父,是要朕立后吗?不错,如今陛下已经年过十七,理应立后,为我大汉绵延子嗣。诸葛亮神色平静,语气也同样是波澜不惊。而他的心里却涌出几丝酸涩之意,原来当面前这个自己抚养的孩子有一日终会属于别人时,自己心里竟是这样不舍。
张家姐姐,与朕也算自幼相识。她的确是个很好的女子,可是……说到此处刘禅顿了顿,道:相父,即使朕大婚了,你也是朕心中最亲最爱之人。
陛下这份心意,臣……无以为报,唯有为陛下殚Jing竭虑,死而后已。听见刘禅真挚的表白,诸葛亮感激地深深下拜。而皇帝,却先一步将他扶起道:相父,还记得当年在荆州之时,朕曾问过相父可愿嫁给朕,与朕成亲,这样朕就可以与相父永远在一起了。
诸葛亮想起当年还是幼童的刘禅那无邪又真诚的童言,心里涌出几丝甜蜜几丝酸涩。道:那都是陛下幼时的事情了,童言无忌嘛。可朕却不想那只是句童言呢?若朕说朕想把这句童言付诸实践呢?刘禅目光灼灼望着眼前的相父道。
陛下……看着眼前少年皇帝深情的眼神,诸葛亮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即使自己早已对刘禅情深种,难以自拔,可自己又怎么敢保证这段感情不会是皇帝少年时一段心血来chao的爱恋呢。上位者的宠爱从来如过眼云烟,可自己却偏偏爱上了,就如南中的”竹情花“一般。他还记得当时自己去南中平定叛乱时,在南中的崖边见到许多在崖缝中缠绕生长的粉色小花。
他见那花生得素雅可爱,心下喜欢就打算叫手下摘几朵来。却被当地向导阻止,向导告诉自己,那种花唤作”竹情花。此花的枝叶看似柔弱,根须却如蛛网似的错综盘结,种子一旦落入坚岩峭壁的缝隙里,过上一年半载,花开数丛,根须拔出,整面山崖只怕多要轰然坍塌。正如心中暗自滋生感情般,初时并不在意,直到发现自己爱上了,若想忘记,只怕必须将整颗心都生生剜去。
后来,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刘禅时。才明白自己对刘禅的感情不正如“竹情花”一般吗?若想割舍掉,只怕要将自己的整颗心剜出去。
夜晚,丞相府的庭院中,诸葛亮望着面前桌上摆放的酒杯。打算再饮几杯,可是只觉得那小小的酒杯似是有千斤重,拿了几次都没能拿起来,而自己浑身发烫。眼前的景物愈发模糊起来,大概是醉了吧。他这样想着,却见到眼前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他早已刻入骨髓,想忘都忘不掉的人。
相父,怎么独自一人在庭院中吹风饮酒。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接着一双带了薄茧的大手从身后扶住自己,语气关切。诸葛亮回身望去只见刘禅俊秀的面容带着担忧关切的神色。我怕是真醉了,这么晚了,陛下怎么会来相府看我?
可既然是醉了,干脆就醉得彻底些好了。到时候醒来,也只当酒醉后做了一场梦,这样想着诸葛亮露出温柔的笑意,朝面前的皇帝刘禅怀中靠去。伸手怀住了刘禅的腰,语调间不由自主地带了几分媚意。接着凑上双唇,吻上了少年皇帝微张的唇瓣。
舌尖甫一触碰,就被皇帝吮住不放,可是诸葛亮的吻技并不算高明,来来回回也只是用舌缠住刘禅的舌勾缠。刘禅一手用力将相父搂在怀中,一手按住他的后脑不住地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人嘴角都带了几缕银丝,方才喘息着分开交缠的唇瓣。
相父,您都发烧了,怎地还在庭院饮酒。刘禅说着不满地将手探下诸葛亮发烫的额头,接着扯开诸葛亮腰间玉带,又将他领口扯开,露出大片玉白的胸膛。带着凉意的夜风拂过,诸葛亮玉白平坦的胸膛上的两粒红珠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被刘禅以指尖反复揉弄着,直到变得更加充血挺立。
相父,您这样……可是在勾引朕?刘禅说着俯下身舔过相父赤裸胸前颤栗的红珠。唔……不……不是的,诸葛亮发出一声呜咽般的低泣,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送了送,似是期待着刘禅更加坏心地亵玩自己的ru尖一般。
接着,就感到胸前另一侧的ru珠也被刘禅含住吮吸起来。唔……啊……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让诸葛亮本就因为发热醉酒而无力的身体变得更加绵软。只能软倒在少年皇帝的怀中。
不是?相父只是被朕碰了几下,就快活成这样还说不是勾引朕。刘禅说着又在相父赤裸的胸膛处轻咬几下,迫得相父呜咽起来,这才挪开唇,吻了吻他眉心,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走向相府的内室。
刘禅抱着相父快步往房间走去,感到相父闭目依靠在自己怀中,感受着这具身体微微颤栗着,鼻息间满是一股甜暖旖旎的气息,心道:雌龙之体,果然是敏感非常。而如今看来相父对自己也是颇有情意,亏得自己还在纠结对如师如父的相父生出倾慕之意会不会冒犯了他。原来自己与相父之间早就两情相悦,如此良宵,爱人在怀,自己又岂可不好好珍惜。
将怀中的闭目轻喘的相父,小心地放在榻上。随即就解开了相父早已松散的衣衫。在烛火的映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