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洲坐上马车,凤臣跟着她上了马车,黑暗中,谢星洲疲惫的靠在凤臣的肩膀上,凤臣浑身紧绷,谢星洲轻声笑了笑,转过身,嘴唇贴在凤臣的脖颈里,慢慢的亲吻他。
“韩郁,你别把我当成什么高不可攀的公主,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烂货,什么帝国明珠,呵,我不过是皇宫里的婊子,我从里到外都烂透了,你可是想好了?这一次,若是我们真的决定了,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谢星洲看着窗外宁静的庄园,这个庄园被韩郁治理的很好,甚至整个楚家,都在韩郁的手下再一次攀上高峰,谢星洲很是怀疑韩郁会舍得放弃这样的生活,这种她求之不得的宁静的生活,从终于有了月经开始,她便开始被一群饿狼围攻,而那应该给她庇护的女人,却并没有真正的庇护她,他被狼群撕碎,童年时所有美好的梦境彻底的幻灭,关于家,关于国,关于未来。
谢星洲发现,韩郁一向都能在人前表现出最为端庄沉稳的模样,同时又不乏尊贵感,有时候,甚至比皇族还要像皇族成员,比自己那个令人作呕的所谓的国王“父亲”还要像世人理想中的国王——像带刺的玫瑰花,像是没有出鞘的长剑,更像是一副可以长久挂在墙上的国王画像。
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衣领整整齐齐的扣在一起,衣服上面白色的花边包裹着他那张令女人都要嫉妒的绝美容颜,他细长白皙的手指如同花枝的藤蔓一般纠缠在一起,安静的放在身前,这种弱势的动作,在他身上,却恰到好处的十分有气势。
韩郁不置可否的看着她,伸出手指,把她一丝凌乱的发丝撩到耳朵后面,轻声细语的说,“我想今天,整个帝国都知道我们在相恋了,星洲。”
谢星洲按住了他的嘴唇,“凤臣,如果我放弃这个皇位,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谢星洲站起身来,看向窗外的星河,“我的母亲,也就是王后,曾经对我说,我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我在夜晚出生,出生的那个夜里,漫天星河,他们希望我像星星那样,照亮帝国72洲!所以,我的名字叫星洲。”
花穴被充满的瞬间,谢星洲浑身充满了安全感,主人在自己的身上,身为奴隶的凤臣自然是一动不敢动,谢星洲搂着他脖子,用自己的花穴上上下下摩挲男人的性器,让男人的性器在阴道重叠的褶皱中穿梭,阴道本来就十分窄小,谢星洲低声在凤臣的耳边零碎的喘息,然后用力的收缩阴
韩郁扯唇无谓的笑了笑,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铂金的香烟盒,从里面抽了一直细长的雪白的香烟,半当着窗外的威风,深深地一吸,微微的眯着眼睛,黑色的阴影深陷在他的眼窝里,如水的白雾从他姣好的双唇中飘荡而出,“什么叫烂货,谢星洲,烂透了的不是你,而是整个谢家,整个皇族,你没有错,永远不要恨自己,谢星洲。”
韩郁转过身,抽了一口的香烟被夹在指尖燃烧,没有梳起来的乌黑的碎发随着夜风轻轻飘荡,“再说了,这个世道……大家都是臭鱼烂虾罢了。”
“凤臣永远追随殿下,万……”
凤臣还没说完,谢星洲已经堵住了他得罪,转身骑在了他的膝盖上,一边用力地亲吻凤臣,一边扯开他的裤子,细长的双腿勾住凤臣劲瘦的腰身,花穴摩挲着凤臣火热的性器,然后对着花穴慢慢坐了下去。
谢星洲这才松开手,先是定定的看了韩郁片刻,随后癫狂的大笑起来,笑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谢星洲用力地攥着自己的拳头,指甲几乎要掐入肉里,一向高贵的公主猛地转身,一把捏住韩郁的肩膀,视线看向他,“韩郁,跟我结婚,我送你上王位!除了你……没有人!”
他显然是个完美的结婚对象,若是有必要,谢星洲愿意向韩郁付出自己的身体,在她的想象中,这并不让她生厌——皇族,即使是最为柔弱的皇族,内心最为脆弱的皇族,也会比寻常人要懂得取舍,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做出必要的牺牲,这个牺牲也包括自己——若是对韩郁,谢星洲想,和他结合或许并不算是牺牲,众所周知,韩郁身边并没有女人,而他美的惊为天人。
韩郁也起身,站在了谢星洲的身侧,看着漫天星河,“只可惜,现在的星星只能照耀40个洲,这个帝国的倾覆只在顷刻之间。”
凤臣屏住呼吸,“殿下……”
“恩……”
韩郁颇为冷淡的转过脸,扔掉了夹在指尖的烟头,扔在了窗户外面,谢星洲的视线那从半空中坠落的烟头上收回,转过头,有些诧异的看向身侧的这朵男人里的高岭之花,随后沉默的转过头,轻声对凤臣说,“凤臣,我们走。”
凤臣沉默的跟在谢星洲的身后,韩郁也转身送谢星洲出门,陈烨正在欣赏着顾昀扛着枪站在门口的花园里抽烟的模样,顾昀身上的男性荷尔蒙爆棚,陈烨沉湎于有一日被顾昀亲亲蜜蜜抱在怀里疼爱的想象中,直到身后的门被推开,他在赶忙回过神来,把自己那恶狗一样的眼神从他的“肌肉男神”顾昀身上收了回来。
谢星洲的嘴角带着不屑的笑容,她的侍卫凤臣沉默的看着谢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