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兰德问。
“第一星系安全局,跃迁巡防处——”安德烈神秘地拖长了声音,就在兰德差点出声催促时,他终于溢出下半句,“隶属首都星总署。”
“安德烈,给我拿张纸巾……”兰德从床尾爬上来,枕在床的另一侧,他的眼睫毛都被安德烈的精液给糊住了,什么都看不到。安德烈给他递了两张纸巾,兰德自己把脸随意擦了擦,看到安德烈又拿起了杂志。“你刚刚说谁?什么色情片?”
外面的哨声响了,这是在宣告所有学生必须要立刻熄灯就寝,否则,再过十分钟,查寝的长官就要来了。学员们住的都是双人寝,兰德从安德烈的床上爬起来,回了自己的床。安德烈藏好杂志和烟草,他们熄了灯。
“恭喜你!”兰德又惊又喜,连声祝贺他的朋友。第一星系是虫族最重要的核心星系,而首都星更是重中之重。首都星总署每年都会从各个星系的巡防局抽调最优秀的巡防军,很少从军校里直接招收毕业生。他们的原则就是只要最好的,并且绝不仅仅是纸面数据:这个职位除了精准的感知、随机应变的判断力和顶尖的理论能力,还需要和很多人打交道。无数的政府横向部门、军部、工虫民间企业、平民,兰德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职位哪怕给了他他也干不好
“你怎么那么快?”兰德惊讶地问。“我记得我比你早进去很久。你去了几个?”今天活动大楼分出了整整五层、四十多个办公室,每一个办公室都是来自不同单位的面试官,他们会提前根据学生的选课表、成绩单、教师评价、性格测试等一系列档案,按照需求寄出面试邀请函,只有收到邀请函的毕业生才有资格进去面谈。兰德知道安德烈几乎收到了所有的邀请函。
“嗯……就他。”安德烈把杂志倾斜了三十度,好让兰德也能一起看到。他们看了一会儿,兰德眼角余光瞄到安德烈腮帮子一直在动,不由得问:“你在吃什么?”
“兰德,你还记得我们夏休期去看的那个巡演歌星吗?他跨界去拍色情片了……要我说,他的屁股干那行确实很值得。”安德烈仰躺在床上,后腰斜靠在床头,一只手枕在后脑勺,另一只手握着偷渡进来的不明杂志,一边看一边点评。他赤裸着上半身,上面还隐隐有水珠的痕迹,显然是刚刚才洗完澡。
两个月后。
演习结束当天晚上,军校双人间宿舍里。
“嗯。”安德烈又翻过一页杂志,和兰德一起看着,不时就里面的明星讨论几句。安德烈拉过被子盖住彼此,手从下面探过兰德大腿,握住半硬的阴茎在手心细细摩挲。兰德一声喘息,感觉到安德烈灵活的手指交替按摩着他的柱体和卵蛋,搓开包皮对龟头直接搓弄,他在安德烈礼尚往来的手淫中,很快释放在他的掌心里。
们需要的就是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灵光一现、以一博百,向死而生——那种诡谲的、彻底颠覆常理的战术。很遗憾的是,我没有看到你表现出这方面的能力。”高级战术课的老师这么点评兰德的论文,然后给他这门课的结业成绩评了一个“A-”。
这没什么好丢脸的,基本上所有的年轻雄虫都会这样——他们步入青春期后自然而然就学会了为彼此纾解欲望。今天兰德输了,所以按照赌注今晚由他口交。视野被浓密的耻毛占据,兰德感觉到圆润的顶端几乎要抵到他的喉咙,他艰难地动着舌头按摩着对方的冠状沟,不时伴以吮吸吞咽。安德烈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粗,他摁住兰德的后脑勺,挺动胯部开始在兰德的口腔内抽插。狂猛的雄物擦蹭着他的口腔内部,捣搅出淫靡的水声,兰德强忍着下颚的疲酸,每次进出都伴随着没来得及咽下的唾液飞溅到他脸上。终于,安德烈一声低吼,握住自己的阴茎抽出,兰德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凶物马眼大开,兜头盖脸地喷了他一脸精液。
兰德从就业指导办公室里出来,手里还捏着厚厚的一摞各个部门或者军团宣传册。他穿过还等候在大厅的同届学员们,把宣传册都丢到门外的可回收垃圾桶里,抬头就看到站在外面的安德烈。
“第一个我就结束了。”安德烈微笑着说,笑容里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口嚼烟草,今天马克西米给我的。你要来点吗?”马克西米就是今天他们在食堂遇到的二年级学委会主席。兰德同意了。于是安德烈反手在床头柜上摸了一会儿,但他的东西放得太乱,没有找到刚刚撕开的烟草。“算了,待会再找吧……刚好这个烟草一开始嚼的时候挺冲的,现在就刚刚好……你试一下。”安德烈扳过兰德的下巴,把嘴里的烟草渡给他。兰德咀嚼了一会儿,承认道:“味道是不错。”
“兄弟。有听到我说话吗?”安德烈“哗啦”掀开被子,露出趴伏在他双腿间的舍友兰德。兰德此时正含着他雄伟的巨物,口腔被撑成不自然的鼓囊轮廓,困难地摆动头部为安德烈口交。他们吃完晚饭后散步了一会儿,然后去室内训练场做无氧,无氧结束后比了一回散打。兰德和安德烈是他们体术班仅有的两个A+,私下对战胜负基本五五开。就如在往常一样,他们约定谁输了今晚就要为对方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