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见蒲阳在抽泣了,但他知道她心里此时正幸福着的,从她的这番抢白的话中,他似乎又找到了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同学,敢于趴到自己身上不怕乱拳乱脚招呼的好朋友,于是他用真情来打动她,“我现在还在双流送了弟弟他们去东北上了飞机,正往回赶,要不我来接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你们一家子高兴,拉上我在外面扯淡,不伤了许苗许星的心么,这你也忍心,是个做人家老公父亲的人吗?我看你还是不如忘掉了我这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人算了,免得要花费你用大力气来赔笑,耽搁了你去招惹别的好女子的时间了。”
这样甜蜜中,夹枪带棍的幽怨,让李星的心软软地起来,他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安心地和蒲阳讲电话:“小阳阳,我……”
“你去死!”
蒲阳那边被李星这样恶心起鸡皮疙瘩的称呼逗的笑了起来,但又想掩饰,终于还是被李星给听了,她便一顿恼羞成怒地笑骂,“也只有你才这样恶心扒拉的,不曾想到你整天就是用小苗苗,小宁宁地去勾引欺骗她们的,居然让你得逞了,我真替她们脸红害臊,等我见到她们,你可仔细我告你状,当心你那张臭嘴……”
“嘿嘿,羊羊,她们都好欺骗,却没想到对上你,我亲爱的,还偏要在人家怀里活蹦乱跳,七扭八拐的,让人家心痒痒,口水长流又不给,你坏死了,不过,我喜欢,呵呵……”
“杀千刀的,你住嘴好不?”
蒲阳在房间里几乎跳了起来,但无边的幸福又洋溢在心头,“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说,我认识你,更不要透露我跟你是同学,这么低能弱智的恶心话你也说的出口?以后星阳建筑要改名了。”
“改什么?羊羊建筑?”
“切,恶心建筑,哈哈……”
“羊羊,你笑的声音好好听哦,再笑一个听听看,我都想嘘嘘了。”
“***,你真够恶心的,那你嘘嘘给我听听看?”
李星被挑拨到这般田地,当然推了车门就出来,站到路边,解了裤子:“仔细听了哈……”
然后把手机放到那地方……
蒲阳还待要骂他两句不要脸,却突然真听见了沙沙的声音传来,不由的浑身一紧,眼前似乎浮现出昨天他看到的那东西,挺翘,硕大,坚硬,健壮,赤红,狰狞,丑陋,又,可爱。蒲阳觉得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嗓子开始发干,开始发涨,腰肢开始发酸,下面开始发水了……
她夹了夹自己紧绷绷的两条,那私密处火一样,还似乎微微张开了敏锐的小唇,下面那最珍贵的无人开垦过的小孔里,涓涓溪流,一股一股地冒了出来,就连那黑亮的根根杂草都不安分了,似乎被人提拔着一样,感觉到丝丝的疼痛……
她的心软软地起来,柔柔的可以拧出水分,一扫方才自己的火暴,听见那沙沙的声音消失了,传来一声拉练的声音,又听了李星那促狭的轻笑,她喘着气说:“你就是知道羞辱我,是我八辈子该你的吗?”
李星从话中听出了蒲阳此时态度的转变,心花怒放,但不敢过分了,也柔糅地道:“还记得当年在医院里,你到厕所来看我嘘嘘吗?那时候我真是怕你,还心里想,这样强悍的女子,谁个敢娶啊……”
“去,我是去看别人的,哪想到你个死家伙却要显摆呢,咯咯,大棒槌,丑死了……”
“是不是每个恋爱中的女儿都这样柔情似水啊?”
“贾宝玉不是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吗?去死,谁跟你恋爱了,也不害臊……”
“我有说你在跟我恋爱吗,别自做多情好不好?哈哈……”
李星坐进车里,关上门。
“再笑撕烂你的嘴,锤扁你的大棒槌,呱呱……”
蒲阳说完,跑到门口,将门反锁了,然后又跑回床边坐下,也不开灯,夹紧了双腿。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定要提他的大棒槌,是期待呢,还是自己需要借此做点什么……
“嘴不能撕,还没亲遍我亲爱的羊羊的全身每一片玉洁冰清的呢……”
蒲阳听到这里,双腿一抖,像突然吹到了凉风一样,一个激灵,似乎自己浑身每一片都在被那家伙一口一口的亲着一样,酥麻,痒痒……她张开了双腿,隔着裤子,在裆部用手碰了一下,整个身体跟着一颤……
李星浑然不知道蒲阳现在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了,还是火上浇油:“……大棒槌更不能锤扁了,不光你自己要遗憾终身,别的姐妹也要跟你拼命的,你想想这后果吧……啊,什么声音?”
李星清晰在听筒里听见了一声春天的猫儿一样,喵——使人心都收缩了的呻YIN,顿时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了,下面更是陡然。
“你有幻觉啊,有,有啥声音……毛病。”
蒲阳对自己没有忍住又发出的呜咽,很是后悔,又似乎带着点故意,反正自己也说不清,但自己的手正搭在自己的腰间的皮带上,这却是事实,犹豫着要不要伸进去,只等李星接下来的话了。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