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吵过几次架,后来,时间一长,她也就习惯了,无所谓了,只要李剑生这个人还在家,他赚的钱拿回家来,涂春香也就满足了。
对于李剑生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涂春香凭着女人的直觉,得到的回答是:有!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和他离婚吗?不行,自己已是半老徐娘了,想要找李剑生这样条件的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再说,小孩也大了,在国外也需要用钱,只要李剑生拿钱回家给她就行了。至于他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她也不管,确实的说,这种事,她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只好开只眼,闭只眼了。不管怎么说,李剑生还是她的丈夫。
在这栋大楼里,涂春香看到因丈夫有外遇,造成夫妻之间吵架而闹离婚的还少吗?
家住五楼的工程局后勤处的高处长,今年才四十来岁,手中有权、有钱了,日子过得潇洒起来,在单位上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好上了,时间一长,被他老婆发现了。他老婆一气之下,跑到丈夫单位上大闹了一场,弄得高处长下不来台。
回家后,高处长闹着要和老婆离婚,老婆不肯,气急败坏地跑到高副处长的情妇家里,用准备好的菜刀将那情妇砍死,然后自己也跳楼自杀了。
现在,这个高处长还不是另娶新欢,过着快快乐乐的日子,而他死去的老婆,还不是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不值得!
八楼的材料处金处长,都五十好几的人了,女儿都参加工作了,还在外面“包二nai”。后来,这事被他妻子知道后,讲了他几句。金处长一怒之下,搬到单位上去住了。
金处长现在只是休息日才回家,并警告他妻子,如果再管他的事,他就和她离婚,吓得他妻子再也不敢多金处长在外面“包二nai”的事,每天一个人在家,抱着只猫睡觉。
涂春香也看出来了,李剑生自当上工程局长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身上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不管怎样,他每天还是照常回家,赚的钱也是给老婆,有这二点,涂春香也就满足了。她可不想像高处长和金处长的家庭那样,把事情闹到那种地步。
李剑生见涂春香气消了,立刻来了Jing神,得意地想到:“女人都***一个德行,‘见钱眼开’!只要一拿到钱,一天的云都散了,好打发!”
他端起浓茶喝了一口,一股清香味直入心田。这种清明前的茅尖茶,味道就是好。
李剑生闭目细细地品尝着,品尝着权利给他带来的种种好处:烟,他抽人家送来的软包中华,而且是‘3’字头的;酒,他喝的是茅台酒;茶,当然是市场上高档的;吃饭,最少是三星级以上的饭店;送礼,少于五千块钱的东西,他根本不把它当一回事,等于白送!
涂春香见李剑生正在闭目养神,于是在他身边坐下,想了想轻声说道:“今天晚上,你局里第五工程公司的副经理周利益到家来了,他送了二条软中华烟、二瓶茅台酒,还有二万块钱。他等了很久,见你没回来就走了。”
“唔!”李剑生眼睛都没睁开,只是鼻中轻轻地“哼”了一声,心想:“下属到家里来送礼,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收了礼,就是给了他的面子。再说,他来送礼,肯定是有求于我。”
想到这,李剑生随口问道:“周利益没说有什么事吗?”
涂春香说道:“周经理说,最近,他们第五工程公司的贾经理出事了,想让你在调整时,把他安排到那个位置上去。”
“哼!花这一点点钱,打发叫花子呀?”李剑生冷笑了一声,睁开眼睛说道:“现在,找我想要到这个位置上去的人多得很,我看他没有十万、八万的送钱,门都没有!”
“可是……可是……”涂春香有些急了,不太高兴地说道:“人家这几年下来,陆陆续续送给咱们的已不下十几万了,我看这个位置干脆给他算了。”
涂春香对这个周利益印象一直很好。此人四十来岁,高大壮实,一表人才,为找李剑生帮忙,经常来她家送礼,而十次就有八次李剑生不在家,由涂春香接待。
时间一长,俩人眉来眼去的,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二人一碰就着,勾搭上了。
今天晚上,涂春香打电话给李剑生,证实他一下子不会回家后,便把周利益约到家里,二人便放心大胆的亲热起来。
周利益身强力壮,Jing力旺盛,人高“家伙”大,十几分钟的工作后,一点也不见有泄气的现象,就像不倒翁似的,持久耐力。经过半个钟头的激烈运动,把正处在性煎熬中的涂春香弄得是“嗷嗷!”直叫,真是心花怒放,欲死欲仙,舒服之极……
正当她要达到高chao之际,周经理提出了这一要求,当时,她二话没说,满口就答应了。
周利益离开后,涂春香思来想去,觉得这事要怎样向李剑生开口才合适呢?她知道李剑生心眼小,很爱财,于是从家里拿了烟、酒及二万块钱,谎称是周经理送来的礼物,反正家里的钱和物都是自己管,到底有多少,李剑生详细的数目是不知道的。
涂春香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让李剑生答应这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