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每每想到这些,他心里就高兴得不得了,对于修炼,虽然很是艰苦,可是,他却乐在其中,而且,由于他从小就在寺里出家,从小就沉寂在对佛法的理解与空明里,因此,对于入静,对于平心静气他是一点就透。
济公所传基本功法给刘洋的时候,刘洋足足花了半年的时间才有所领悟,可是,对以悟远来说,刘洋稍稍讲过一次之后,他就能够很快的掌握,并且能够很快的从身体中得到气场的感应。
对于自己飞速的进步,悟远并不觉得奇怪,他从小领悟佛法,而济公本身所传授的功法与佛法也大同小异,所以,许多东西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很熟悉,不过只是有些东西平时他没有想到过,也没有人对他进行提醒。现在,在刘洋在一边教他,而他什么地方不能够领悟了,还有济公在他的身边。这一来,他如鱼得水,基础功法不过一个月就完全的掌握了。
刘洋看着这个小师弟一天天领的进步,而且进步的速度远远快于自己当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心里暗暗有些后怕,如果有一天,这个小师弟超过了自己,那么自己这个师兄的地位可就不好说了,弄不好,头上只怕还得再被师父狠狠的弹上几个大包。
可是,没有办法,谁人他天生聪敏?到了这个时候,刘洋再想在传授他的时候做一点手脚已经来不及。
济公倒是全心的欢喜,虽然他也看出了这个小沙弥很具有佛性,但是没有想到他的领悟力这样强,于是对他的指点就更加的用心。就连李飞燕也很热心的指点着这个小师弟,悟远的勤奋让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高兴,他以前的那些报国寺的师兄弟们对他更是羡慕得要死。
那些报国寺里的和尚们当然不知道悟远的师父就是传说中的济公,不然,整个峨眉山还不翻了天,他们只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师弟现在正在随着一位异人修真。当然,所有的人里,刘洋的心思是唯一与其它人所不同的,不过,他从来都不会把这一切都表露出来,每一见过师父师姐的时候,他都是一脸的笑容,都在那里夸小师弟聪明,同时也适时的表露一下自己的功劳。暗地里他对这个小秃瓢那是恨得牙痒痒,为了不让他能够超越自己,他只有加强自己的修炼,他可不希望这个小师弟超过自己而让自己丢掉了在师姐心里的地位。
在刘洋与悟远修炼的同时,济公与李飞燕还有了凡等人就在峨眉这座名山大川里到处搜索,希望能够得到一点新的线索,可是,一直以来,他们都只有失望,唯一能够让他们还高兴的就是悟远的快速进步,同时,胖刘洋也开始用心的修炼,道行也开始逐日提高。
济公与了凡都清楚,虽然现在还没有发现魔踪,可是既然上天已经有了明示,天狼星都已经出现了,那么过不了多久,只怕那场千年之前的战争还得在他们的身上延续,正邪之战将会重演,现在正是他们最需要人手的时候。
一日,了凡问济公道:“活佛,你看,悟远的修行怎样?能不能派上用场?”
济公脸上一阵怪笑,用扇子一指了凡,说道““老和尚好滑头,你就是想我夸夸你吗?夸你这个徒弟好灵性,对不对?“了凡单掌一立,一声佛号之后,轻笑而过。
济公接着说道:“悟远不错,很有灵性,对我所传授的功法掌握的很好,而且我看他还能够有所发挥,只怕此子的成就还在我等之上。如果能够再让他继续修炼下去,就他现在的这个进度,他一定会是一个好帮手的。”
了凡说道:“此子是我十年之前拾到了,当时我进山悟道,他就在路大声的哭着,也不知道他的父母为什么要把他给遗弃了,当时他在镪褓之中哭得正欢,可是一见到我到来,他马上就停止了哭声,还对我笑了。我一看,就觉得此子与我佛有缘,于是就带了他回来,这一晃,十年已过,活佛你别看他人小,可是心却很是灵性,许多佛法的深奥经典,我只向他讲解了一遍,他就能够有所领悟。也就是因为他很上所具有的灵性,因此我才斗胆向活佛推荐他呀。”
济公哈哈大笑,说道:“不错,老和尚所荐之人,深得我心呀。”
“不过,活佛,你的那名叫刘洋的弟子,我看心地却未必单纯。”
看着济公高兴的样子,了凡也大着胆子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唉,”
济公叹了一声说道:“老和尚法眼如炬,看得不错,我也感到这个弟子最近不知怎么心思很杂。想想当初收他为徒也只是一时的兴起,看到他要自杀,又恰好让我与燕儿遇到,我佛有慈悲之心,一念这下收了他为徒。不过,这几年来,他随着我东奔西走的,也算是吃得苦了,但他的悟性远不如悟远,只怕过不了多久,悟远的修为就要比他高了。我看此子心量颇窄,只怕到时会与悟远有擦痕。”
“是呀,短短几日,我也有所察觉,只是一时间不方便与活佛道来。”
了凡也轻叹着。
济公摇了摇扇子,笑道:“老和尚又何必担心如此?岂不知所有的一切都为因果?我收他为因,亦是果,他拜为我是果亦为因。万事皆如此,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对他多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