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力的咬在了一侧娇嫩的rurou上。
"啊!!"
晏鸾被胸前的剧痛惊醒了几分,泛着泠泠水雾的美眸圆睁,才发现撑在她上方的王安之,露出森森笑意的齿间染了丝丝血迹。
而她左侧的ru房一边,已经被他咬破了,殷红的鲜血顺着牙印渗出,淌在莹白的玉肌上……
65 疯子 (内有变态,慎入)
此时,晏璟晏焘已然赶到尸横遍地的街巷处了,得知晏鸾被带走了,晏焘怒红着眼,便要杀去丞相府,却被晏璟止住了。
"大哥!还等什么?一定是王雍老贼干的!我们必须快点去救阿鸾!"
晏璟眯着鹰目再次细细查看着现场,俊雅的面上,沉寂着镇静,内心的慌乱却不比晏焘少。
"此事和王家脱不了关系,若是直接去,只怕找不到阿鸾还会留下把柄,切勿乱了阵脚。来人,去将识香鸟带来。"
早前晏璟就怕有人对晏鸾不利,特意让人研制了能追踪百里的药丸,方才他在角落里看到了被捏碎的药丸,就知道晏鸾一定是用了。
比之晏焘叫嚷着要砍杀王雍,晏璟更担忧晏鸾会落到另有所图的王安之手中。
"阿焘,冷静些,立刻让人去查王安之名下的私宅,特别是郊外的,传我令,调集北营的晏家军骑兵,即刻到东华门外。"
这种时候,越是乱,晏璟就越是镇定,此事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再传我令,让西北两营的将士进入战备状态,各路探报的斥候严格监视,若有军队往邺城开来,必须第一时间来报。"
他与王家的争斗已经是白热化了,今日晏鸾被绑架,就说明了王家要主动挑起战乱,晏璟须得以不变应万变,他甚至怀疑王雍会趁乱宫变。
晏璟冷沉的几道传令打醒了晏焘,看着一地的鲜血,他才意识到大乱将至。
"大哥,你万不能调集骑兵,找阿鸾的事情我去,你先如入宫吧。"
饶是晏焘再不懂政治,也知道现在不能轻易调动兵权,毕竟王雍现在还没有任何行动,若是被反扣上谋反的名头,晏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先一道去救阿鸾吧。"
晏璟比谁都清楚这事的严重性,他现在已然是骑虎难下,若不调集骑兵尽快救下晏鸾,他这心就一时不得安宁,比起被扣上谋逆之罪,他现在更怕晏鸾受到伤害。
……
而另一边的晏鸾,被喂了软骨散,浑身失去了力气,四肢绑缚的麻绳都被解了开,一身衣物扯的几不避体,由着王安之反按在床头。
光裸的冰肌玉背,已经被他咬的青一块紫一块了,几处破了皮的地方,鲜血淋漓。晏鸾只是暗哑的绝望呜咽着,却惹的王安之更加肆虐。
"褚云裳告诉我了,你跟晏璟在乱lun,真是让我很失望……他一定经常碰你这里吧?"
他压在她的身上,褪去衣物的赤裸胸膛,紧贴着晏鸾的后背,更是用嘴去吸吮流出的鲜血,而有力的大掌摸在晏鸾挣扎不了的双腿间,蛮狠的揉按着。
"真脏,竟然跟自己的亲哥哥交媾,哼!"
王安之是怨恨的,他爱惨了晏鸾,却爱而不得,他渴望得到她,可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晏璟那一脚踹下来,他就彻底不能人道了。
即使娶了褚云裳,也不过是依照约定罢了,她帮他除掉褚太后,他给她皇后的位置,却没有夫妻敦lun之实。
不过,这也不妨碍他要得到晏鸾的心!
王安之坐起身来,将娇软颤栗的晏鸾搂在怀中,她浑身上下都被他咬过了,连脚背上都留着牙印,摸着她流着泪儿愤恨的美眸,他笑的很开心。
"疼吗?不过这点疼,比起晏璟踹我的那脚,可真不值一提。"
他带着晏鸾无力的小手放入了自己的亵裤里,让那软绵的手心去碰触自己的胯间,在看见晏鸾惊愕的神情时,他Yin鸷的目光凶狠了起来。
"我会杀了他,而你……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晏鸾并不知道晏璟竟然废了王安之,即使被喂了软骨散,可感官依旧清晰,手中那属于男性的阳具,本该是高昂怒挺的,但王安之的那处,却诡异的萎靡软坨,隐约从中折断了。
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她艰难的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来,被他咬到红肿的粉唇瓣上,还沾在淡淡腥味的血迹。
王安之愈发愤恼了,掐住晏鸾那张姝丽绝美的脸,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道:"想说我活该吗?尽管笑吧,以后你要陪着我一辈子呢,这么美的你,根本不妨碍我用别的东西来让你欢愉。"
棱角分明的脸上Yin狠变态的毒辣一览无余,侧身从大床内侧的置物柜里取出一物来,是一根鎏金铸的假阳具,极其粗长的奢华,他冷笑着将那东西贴在晏鸾的脸颊上。
"知道吗?我太爱你了,爱到甚至不能亲自Cao你,只要用东西插你,我都会觉得很爽。"
那种爽快不是生理上的,而是来自心底的变态满足,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