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了起来,分泌着yInye的内壁紧缩,圈圈层层的嫩rou裹的rou棒快感一波接一波,沾满了白沫的Yin囊已经快涨到不行了。
"射给你,都射给你这个荡妇!哦哦~"
滚烫的男ye从gui头中喷涌而出,千千万万炸开在少女娇嫩的Yin道深处,晏鸾被烫的直哆嗦,紧绷的双腿在高chao来临后随之瘫软。
有那么一秒间,她仿佛听见男人射Jing的声音,浓浓的灼ye争先恐后的喷入子宫,惊人的量,竟然让她又了腹胀的错觉……
等到晏璟再上时,晏鸾已经软绵成泥了,被他摆着各种的姿势干弄,少女娇弱的哀求和呻yin,在寝殿里回荡了很久很久。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傍晚,等到他们再放开晏鸾时,少女平滑的莹白小腹已经鼓涨的如同有孕般,里面堵满了男人一下午射入的Jingye。
晏鸾被涨的哭,怎么哀求都无用,被晏璟用一粒葡萄塞着紧缩的xue口,只有少量的灼ye潺潺往外溢出。
"大哥大哥,我好难受……矮"
穿上中衣的晏璟又恢复了素日的优雅高贵,温和的抚摸着少女鼓起的小腹,深邃的眸中是散不去的变态腹黑,笑道:"阿鸾看起了真像是怀孕了般。"
苦闷着桃颊的晏鸾微愣,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她都不曾吃过药,他们本就是乱lun的关系,若是生下孩子……
"怎么了?不想怀孕?"
晏璟似乎看出了她的抵触,轻笑的揉了揉她凌乱的头际。连一旁穿着衣服的晏焘也回过头看向了晏鸾,冷峻的脸色有些黯然,随口说了一句。
"怕什么,能怀早就给你下种了。"
霎时晏鸾有些怯懦迟疑的看着晏璟,她不太明白这句话。
"放心吧,知道你是不愿意的,我和二弟每次都有用药,不会怀上的。"
晏鸾默然,难怪这么久都没反应,他们俩都是天赋异禀,按理说这么做上几次,不怀孕都难,原来如此,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该难过。
他却不曾告知她,因为怕女子避孕的药物伤她身,他们选择了自己用绝育药,是药三分毒,久而久之只怕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后代了……
七月流火,转眼便是一月而逝去,月底远去陪都的皇亲国戚们,也到了该回程之时,晏璟晏焘再次忙的不可开交。
晏鸾早几日就被接回了淮Yin侯府,闲来无事就逗逗晏璟送来的番邦小香猪,软软萌萌的小短腿还带着异香,挂着小铃铛满院子跑,逗的晏鸾可欢喜了。
"翁主,是武安侯府送来的请柬。"从前院端着信盒过来的侍女轻声回禀着。
"王安之?"晏鸾微微皱眉,放开了撒娇的小香猪,起身抽过盒子里的信笺,洒了金箔的香笺可谓高端,洋洋洒洒的几排苍劲小字,大抵是王安之亲笔书写的,倒是颇有文士之风,可较之晏璟的字,他似乎又差了那么一筹。
除却一些客套的废话,最后才说明了是邀请她参加七月茶会的,她莞尔看着那恭候之三字和信盒中的小玉牌,只觉这茶会是去不得。
"去帮我回了送贴的人,就说……罢了,随意找个由头打发了吧。"
侍立在一旁的嬷嬷,瞄了一眼被晏鸾随手扔在花案上的香笺,忙出声道:"依老奴看,翁主可前去,武安侯每年都会准备茶会,宴以邺城上流文士和勋贵,此玉牌难得。"
这位嬷嬷是永康公主走时留在府里的,听她这么一说,晏鸾美眸轻扬,迟疑问着:"会去很多人?"
还不及嬷嬷答话,捧着信盒的侍女就一脸笑意说着:"是的,听说很多人想去还苦恼没有请柬呢,武安侯的眼光极高,往年倒是给府里送过一两次玉牌,可惜翁主都去陪都避暑了。"
"是吗?"
晏鸾玉指芊芊拿起那块坠着流苏的小玉牌,上面用鎏金刻着一个楷体的茶字,背面还印有王家的家徽紫荆之花。
"那就去凑凑热闹吧。"
45 做你的夫君
王安之此人比晏璟只长一岁,时年不过二十三,如此年纪便获封侯爵,在邺城中还是第一人,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他有个好爹。
晏鸾的香帷宝车甫到武安侯府时,玉玲声乍停,便惹了诸多注视,少女绝美纤柔的窈窕身影缓缓步下,门庭若市的侯府正门忽而静默一片。
"翁主来了。"
最先迎上来的是王安之,风度卓然向晏鸾施了礼,Yin郁的眸中有些掩不住的惊艳,大抵是难得看见晏鸾画了时下最盛的桃花妆,点了口脂的丹唇艳靡诱人,额间的一抹桃花钿,更甚姣丽蛊惑。
"侯爷盛情,阿鸾自当前来。"透着一抹疏离朝他莞尔一笑,随口扯了来时想好的话儿。
"翁主能来,寒舍蓬荜生辉。"
王安之倒是欢喜异常,引着晏鸾往府内去,一道还为她介绍着前来参加茶会的人物,其中不乏当世大儒,甚至有好几人还是后世历史书上记载的著名文学家。
能请来这样的大儒,晏鸾只觉得王安之此人非她所想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