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晌,才被她推开。
"是见了,只说了几句话,我就走了!"
她以为他是生气了,倒是不至于,晏璟将她手中的琉璃碗放回了池畔,轻啄着晏鸾的粉嫩耳垂,低迷诱惑着:"坐上来。"
顷刻晏鸾就红透了娇颜,她自然清楚往哪里做,抵在tun缝中的阳具已勃起到了骇人的地步,不经意戳在花缝口处的rou头,磨研的晏鸾不适。
"不要,我那里还肿着……"
"乖,只是放进去不动罢了,轻一些很快就好。"
说起胡话来,晏璟也是一套一套的,迫地晏鸾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扶着他的肩头,分开纤弱的双腿坐在了他的腹间,并不曾看见水下的情形,只能感觉到晏璟的大掌在抚摸着她娇嫩的花xue。
"唔!"
晏璟分开了自己的大腿,也将晏鸾的腿心抵的大开,扶着怒昂的阳物,对准微肿的Yin唇一挺,晏鸾就剧烈一颤抱住了他的脖子,倒吸着冷气。
"不行,不行!有水进去了,啊!"
破土开疆一举捅在了最深处的rou棒,带了不少的清凉池水进入了甬道,还从未在水中尝试性爱的晏鸾,被异样的感触惊到了。
"我还以为是阿鸾的水儿呢,这么多。"
紧裹的嫩rouxue壁,让晏璟的分身畅快到了极点,丝丝滑腻的动情yInye悄然渲在了他的rou棒上,轻动间,还有几分清凉的水意,让炙热的阳具忍不住抽动了起来,想要获得更多的凉意。
"呀~你说了不动的,快停下来!"
将俊脸埋在晏鸾酥胸中的晏璟,腹黑的笑了:"阿鸾,男人的这种话怎么能信呢?昨日只让你泄了几次就罢了,今天接着来,哥哥定要把你入美了。"
说着就掐住她的纤腰,狂摆了起来,他的腰力惊人的好,顶的晏鸾上下不住耸动,要出声的怒意也被插成了细碎的呻yin。
一池花水激烈荡漾着,隐约还能听见水中传出rou头拍打的yIn乱声……
"啊矮你且,且顶慢些~好多水~唔!"
晏璟的大掌已经将她的翘tun掰的大开,在水中冲刺的rou棒正享受着,那如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简直妙到了极点,次次Cao在少女的花心上,那一股一股的收缩,让他红了眼。
"阿鸾的小xue真美,明明那么小却能吃这般大的东西,再叫大声些,哥哥插的你可爽?"
被他撞的完全坐不住的晏鸾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胸前一对儿椒ru在水中猛晃着,咬着红唇压抑着口中的娇yin,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着做爱的次数越来,她就愈发敏感,昨日晏璟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让她喷了不少水,更不消说他们的rou棒了。
"嗯嗯~不要这么快~顶到肚子了!"
41 往事
晏鸾醒来时,正睡在寝殿的软绵大床上,周身酸疼的紧,只依稀记得被晏璟蛮狠地抵在池中,硕大的巨龙凶猛地进出在下身,直到他射过几次后,她终是不敌晕了过去。
期间她的嘤嘤哀求和娇yin交织在他沉重的呼吸中,这会想起都还觉得面上羞的慌……
"翁主可要用膳?"
她这一觉睡的久了些,已近傍晚了,侧眸看了看低着头询问的侍女,轻声问道:"世子呢?"
"回翁主,世子已经回邺城了,说是朝中有急务,让翁主定时用膳。"
回城了?晏鸾黯然了片刻,就恹恹的挥了手:"叫膳房送些鸡丝粥来吧。"
……
一连好几日,晏璟晏焘都不见踪影,倒是姜福媛让姜家的信使从陪都送了不少小礼物来,顺带的还有几封书信,一边说着秀丽风景如何美,一边炫着与齐灵帝的恋情进展。
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姜福媛是动了真情,晏鸾叹了口气,只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结局吧。
晏焘回皇庄时,正遇着晏鸾在跟秀坊的女师傅学刺绣,一方凉榻置在繁盛的樱花树下,落花纷飞间,榻间的绝美少女雪色云罗裙纱窈窕娇媚,全神贯注地捻着绣针缓缓,让人几乎舍不得出声去惊扰了这份静谧。
这样的场景,他莫名觉得熟悉。
"翁主且换绯色的绣线吧,此处须换针……"
轻步过去,晏焘站在了晏鸾身后,一个冷冽的眼神制止了众人要请安的动作,以至于一门心思换线的晏鸾都不曾发现他。
"阿鸾这珠海棠花绣的不错。"
正将绣针打入绫罗面中的晏鸾被惊了一跳,差些打翻了绣台,回过头不悦的瞪着晏焘,娇嗔道:"你且再大声些,吓死我罢了。"
晏焘尴尬的摸摸鼻头,他方才确实存了戏谑之意,却没想到把他家娇宝儿真吓到了,忙坐到了晏鸾身侧,长臂一伸就将她狼抱入怀。
"怎地无端端学起这些来了?"
仆从们倒也知趣,带着女师傅迅速低着头退离了院中。
"闲来无事,打发些时间。"推搡不开他蛮力十足的怀抱,晏鸾只得静窝在他炙热的怀中。
晏焘冷峻的面上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