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莺花是懂一点医术的,她们来到了女人的住处,然后她帮女人处理了伤口。
王莺花告诉女人自己给她下了毒,她不能杀自己。
女人笑着说,她没想杀王莺花,她说她叫李云卧,是个大名鼎鼎的通缉犯。
她说王莺花很快也会有名。
王莺花低着头,思索什么是有名,是可以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谁吗?
李云卧说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她没有人想再杀了。
李云卧告诉王莺花可以和自己一块儿逃。
王莺花说可不可以回家拿点东西。
李云卧说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家,并且还要看看警察在不在附近蹲守。
王莺花说她可以在白天就回家。
李云卧不明白为什么,王莺花告诉她自己是个黑户。
“那你难道和她们不是同学吗?”
“我们是同学,但我只是个借读生。”
李云卧突然想和王莺花一起去。
王莺花的家在贫民窟的大批烂尾楼里,那里地形复杂,人员流动频繁,居住条件也很差。
李云卧跟着王莺花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她家。
她家住在四楼,一推开吱呀作响的门,就是大片鱼鳞一样的墙皮。
然后就是水泥地,寥寥无几的家具,和勉强合得上的窗户。
王莺花的床也很简陋,就是铺了一条床单的木板。
李云卧看着默默收拾的王莺花出神,风一吹,她单薄的身体就好像摇摇欲坠,头发也是营养不良的黄色。
王莺花并没有太多的行李,只有几件衣服和几本书。
正当她们准备离开时,推开门就撞上了一个一身酒气的男人。
这个一身横rou的中年男人,一看见王莺花就突然眼睛一亮。
但是一看见王莺花旁边的李云卧,表情就变得异常凶狠。
他摇摇晃晃地就举起了大手,然后非常熟练地拧住王莺花的头发。
“你准备和这个野小子私奔吗?花花?”
李云卧皱皱眉,但是并没有制止他的行为。
“你的男朋友知道你的事情吗?”男人吐着酒气,一边摸王莺花的脸颊,一边狞笑了几声。
王莺花的表情是一种,诡异的乖顺。
她从撞见男人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任何躲避的举动。
男人见李云卧没有任何反应,便大着胆子把手伸进了王莺花的衣服。
王莺花好像也并没有因为李云卧在而表现的难堪。
很快,男人就拖着王莺花进去了。
就像一只瘦弱待宰的羔羊,却连叫都没有叫一声。
李云卧点了一支烟,她向王莺花晃了晃自己的匕首。
王莺花的神情麻木,雪亮的匕首反射的光芒,跳进她的眼睛里,就像水滴落进大海一样悄无声息。
李云卧很快听见了男人的低喘声、吼骂声、抽打声,但王莺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又点了一支烟,看着窗外的太阳日渐西沉。
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巨大光晕,看不清轮廓,大片云层牢牢寄生在它上面。
等到男人睡过去的时候,王莺花才出来。
她头发散乱,却又像田野里被肆意践踏的野草一样齐整,身上的T恤破败不堪,和鱼鳞一般的墙皮倒十分相称,腿上什么也没穿,干涸的Jing斑还依稀可见,脸上的巴掌印也是。
来到李云卧跟前时,李云卧又看见她身上的吻痕,青紫和破皮。
两人坐了半晌,王莺花突然问李云卧可不可以给她烟抽。
李云卧给她点了一支烟,王莺花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然后,她说,我妈也要回来了,我们快走吧。
王莺花捡起地上的书,小心翼翼地拂去灰尘、抚平褶皱,她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温柔。
李云卧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她身上,她比王莺花要高将近二十厘米。
两人离开了。
出了贫民区,王莺花说自己很饿,她想吃rou包子,李云卧给了她钱去买。
但是王莺花买了rou和面粉。
回到李云卧家,王莺花在厨房忙活一阵后,就端着热气腾腾的rou包子出来了。
李云卧尝了一口,做的格外好吃。
王莺花闷声不响地吃了好几个。
然后她问李云卧以后要过什么样的日子,李云卧告诉她这个家大概可以藏一个月。
不过出去买东西都只能是王莺花。
李云卧又说,有足够的钱可以填饱肚子,还可以上网,睡觉的地方也很舒服。
她带王莺花去看了房间,房间里虽然堆着一些杂物,但依然能看出来是一间客房。
床铺很柔软,很厚实,甚至还有一个书架。
王莺花摸了摸那个书架,手感还是比她的衣服好。
李云卧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