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了,就他一个人当家。他家居然在一个很有名的大院里,我知道那里住的都是大官,就问他老爷子是做什么的,他的回答肯定了我的想法。
他家的保姆见到我们,有些吃惊的样子,打了招呼之后就退走了,他引我到了他的房间,我们接吻、爱抚,很快就上了床。
完事后他说:“你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
我觉得很有趣,就一边和他抚弄着,一边问他的往事。他告诉我,她开始是他资助的大学生,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父亲得了太多的不义之财,虽然使他可以衣食无忧,却也带给他许多困惑和空虚,他一度用他父亲的钱挥霍无度,后来在别人的启发下觉得可以用这些钱做一些善事,就匿名资助了同班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大学生。
后来默默奉献的善举又让他厌烦,他很巧妙地走到了前台,结果让那女生感动得热泪盈眶,就成了他的恋人。不过他的家里却坚决地反对,表现到毕业的时候,就坚决地不支持那女生留在城里工作,直至最后坦白地摊牌。小朋无法摆脱家庭的束缚,却可以放弃本并无所谓的初恋,就这样那女孩回了农村教书。不过据小朋讲那女孩其实也实际得很,她的眼泪据说在他父亲开出一个很大的数字之后就收住了,以后再也没有在小朋面前流过。
我现在扮演的就是她的角色,其实那套衣服也是他们相好的时候小朋本来打算买给她的,她却坚决不接受这样贵重的礼物,我看过价签,我想以她当时的景况,可能会让这个价码吓傻了的。
我们在床上一直玩了将近两个小时。从朦胧到赤裸再到疯狂,小朋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变得现实,原来他并不比我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更优秀、更坚强,他只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纨裤子弟罢了。在我的身体里又一次发射之后,他竟然哭了,说他找不到爱的感觉。我出于职业的要求安慰了他几句,因为我知道原来在他的优越感后面,却藏着难以抑制的自卑和空虚!
让我不满的还有他在床上的表现。我知道我不应该拿他跟华哥比,我也尽量地掩饰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内心渴望,但他却对我的思想似乎了如指掌,在自己萎软不举的时候,反而一个劲地要我摆各种各样很下贱的姿势,做手yIn给他看,泄YinJing给他吃。我觉得他这样折腾我、羞辱我,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
女人或许可以容忍自己爱人的性无能,却决不会容忍性无能的男人再对自己指手画脚,但我却不能拥有这点权利。ji女是女人中最下贱的,是自愿出来卖的,在任何一个花了钱的客人面前都不能奢望自尊。
钟点到了的时候,我就离开了。在这之前我大部分时间都是裸体跪着,膝盖都麻木得直不起来了。他给了我一千块钱,却没有送我。最后只听他说了声,“你比美琪棒多了!”我就自己打车回了俱乐部。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居然也光着,原来她卖钟刚回来。领班可以在她管理的小姐的钟点费里提成百分之五的,但是我们这组人少,另几个小姐生意也差,所以美琪还是挂着牌子接客,不像干妈和雅姐。干妈有时也裸体出来,与其说是客人需要,不如说是她自己愿意,她好像有裸露癖。不过听美琪说在这里做长了,多少都不把裸体当回事,大概都有这种癖好吧,但是我却难得看到雅姐裸露身体。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又有我的钟了,就在大腿上缚好了那条象征着羞辱的皮带裸着身子上去。客人却不陌生,就是上次询问我是否接老外的那个公司董事。我对他说了华哥包了我,他说知道,又说这种事情小姐在卖钟的两天里是不用请示包自己的老板的,自己拿主意就行,因为华哥包我并不是全包,只是半包,并不包括周末两天的。接老外赚的是美元,又很刺激,美琪、梅子她们都同意了。我想既然她们都可以做,那我做也无妨,再说多赚钟点费就可以提早赎身,就答应了。客人显得很高兴,让我上床为他服务,把他对我身体的欲望发泄了一番。他玩得我真的很舒服,在小朋那里的不满也在他这儿得到了补足,跪领了小费就回来了。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就说我的生意好。我见她身后还有几个同组的女孩,想起美琪提醒过我的事,就当众给她跪下,从包里拿了两百块钱双手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说,这是孝敬“美琪妈”的。她大大咧咧地收下,接着呵斥那些小姐,说:“你们看看莹莹,多会做人,生意也好,再看看你们!”
那些小姐唯唯诺诺,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见到她们不很情愿地也给美琪上了供奉。
下班以前我居然没有钟,实在累得要死,就去地下室休息。美琪后来穿了衣服也下来了,她夸我特会见机行事,那几个小姐看她是刚升做领班的,以为好欺负,连规定的份子也不交,这下我们演个双簧,她们就不敢欺负她了。美琪还说那两百块要还我,我说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嘛,美琪笑笑,说那我请你去游泳。原来我们去游泳也是要付费的,而且要征得已经下水的客人们的同意才能和他们同池游泳,当然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一般客人是不会拒绝旁边多几位裸体的小姐的,就像是自愿坐台似的,不能拒绝客人对身体的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