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的花芯上。我趴在她身上休息一会拔出疲软的鸡巴,一股一股黏忽忽的混合ye体,带着滴滴处女的鲜血流淌出来。
我把她搂在怀里,她流下的泪珠滴在我的胸膛。就在我的鸡巴再一次雄起的时候,我们又一轮战斗在隆隆的雷声里开始了……。
清晨我放下在怀中熟睡的姗姗,洗漱完毕作好早饭才把她叫醒。她连忙洗漱完画上妆吃了一点点饭,就上学去了。
她突然回头问我:“姐夫!今晚还回来吗?”
我点点头,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就跑了。想到今晚还会有几场恶战,我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三十三)拾来的妹妹—久旱逢甘雨上
就要到响水村了,项前还在讲他那个故事:“和小姨子连续几天的做爱,姗姗彻底成了我的人。甚至一步也不想离开我,七天就是一转眼的事。爱妻拆完线就出院回家了,我们的好事就只得放一放了。就在我暗自庆幸的时候。一天晚上一向干净利落的爱妻躺在我的怀里和我唠嗑,唠着唠着。
爱妻对我说:“项前!你是不是和姗姗有事瞒着我,”
我连忙辩解说:“那有呀!我和姗姗能有什么事啊?”
爱妻从我的怀里站了起来,在被柜里抽出姗姗铺的褥单子给我看。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对着灯光洁白的褥单像皮影幕布,上面粘着一片nai白色的污迹。在污迹上点缀着星星点点血迹,倒是一幅梅花喜欢漫天雪的景象。我知道已经瞒不住了,只得战战兢兢的承认了,任凭她发落就是了。爱妻一边在抽抽嗒嗒哭泣着,一边问我用了什么安全的措施。
我只好实是求实的说:“没有啊!什么都没有用。”
爱妻说:“姗姗要是怀孕怎么办?”
我当时自顾玩了没想那么多,这时我已递不上报单了。这一宿爱妻把我凉在一边,不再理睬我。
第二天姗姗来了,爱妻也同样拷问了她。姗姗只好如实坦白,但她把一切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爱妻问她要是怀孕咋办?
没想到她说:“要是我怀孕我就出去打工,等孩子生下来我自己养不用姐夫负责。”
气的爱妻哭笑不得爱妻说:“姗姗!你以为抚养个孩子就那么容易哪?如果你要是怀孕,我就和你姐夫离婚把地方让给你。”姗姗说:“姐姐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那会和你争姐夫的啊。”
还好过了二十几天,姗姗来了例假,眼前的危机总算过去了。以后爱妻托人,给姗姗介绍个小木匠,结了婚生了女儿。但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种,只要连襟不在家,我就会去陪珊珊度过,一个个不眠之夜……。“奥迪终于驶进了响水村,在一个偏僻低矮的土房前停下。我和项前进了,用柳条编成的很周正的院落里,从土房里走出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妇,和项前打着招呼。
我不免有点惊呀!这不是寒窑里的七仙女吗?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项前给我们介绍说:“嫂子!这位就是市里广电局的胡局长!她就是靘雪的妈妈,叫胡燕燕‘”
他又拉过小靘雪对我说:“她就是我给你家介绍的,那个孩子小靘雪,”
小靘雪拉着妹妹靓雨走过来,给我规规矩矩的敬了个礼。叫了一声:“叔叔好”
这时我才发现小靘雪和她的妈妈,像在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怎么一家人都这么漂亮?真是有点让我嫉妒。人家的人都是怎么长的?真是爱死人了!
这时靘雪的妈妈说:“胡局长你幸苦了,路不好走吧?进屋坐吧!”
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失态了。
进了室内我环顾四周,可以说图穷四壁。火炕上的席子破了几块,用白布糊上的。
虽然破但一尘不染,一对旧座柜擦的斑驳洁净。
靘雪妈说:“胡局长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我对项前说:“别说我真有点饿了,你和孩子到车里把东西拿进来。”
项前和两个孩子高高兴兴的去拿东西了,胡燕燕说:“胡局长咱家没甚好吃的,真不好意思。”
我说:“你别忙了,东西我都带来了。你们响水的小米不是挺出名吗?咱就做点小米粥就行了。”一会项前就把我带来的东西都捣动进来了,衣服摆了一炕,白面大米豆油都放在地上,熟食摆了一地桌。靘雪妈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眼泪在眼眶里转。
手忙脚乱的说:“我去作小米粥。”
靘雪过来说:“妈!你和叔叔们说话吧,我去做饭。”
靘雪妈对她说:“把咸鸭蛋捞出来给叔叔煮吃。”
靘雪答应着出去了。一会儿饭就好了。靘雪和靓雨在小院里摘来了很多小菜。叨来自家下的大酱,端上一盘子切开的咸鸭蛋。靘雪妈切了几盘熟食,金灿灿的小米粥是那样的诱人。
我问项前:“喝酒吗?”
他说:“不喝了!”
我说:“我带来了好酒咱们喝一点。”
我和项前不客气的吃喝了起来,我吃着吃着发现,她们娘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