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女人身上,感觉总是相通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心想她们是模特,又不是坐台小姐。看看而已,又能怎么样。
陈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脸的坏笑。「想不到纯情少男也动春心了啊!要不要我帮你搞定?」
「好啊,我到要看你的本事。」
他的取笑让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敬他。
「真的!多花点钱而已,不要到时候打退堂鼓啊?今天我请客让你尝尝鲜。」
我还没有回答,他便起身把领班叫过来,他似乎和这领班认识。
他问:「她们出台吗?」
领班说:「不知道,这个团刚来,可能有点困难。」
他听了这话,随手塞给领班一百元,说:「就是那个,还有后面那个嘴角有黑痣的女孩。你去问问,价钱好说。」
领班说试试看,接着钱走了。过了一个节目,他走了过来。笑嘻嘻的对陈说:「搞定了,不过价钱有点贵……你看……」
「多少?」
「每人三千,陪夜。」
「他妈的,又不是处女,怎么这么贵?」
陈看了看我,随即说:「看在我这位老弟的份上,就这个价吧。」
领班走后,陈朝我眨眨眼,说:「怎么样?搞定了吧。」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不禁感叹钱的伟大。如果我在大街上碰到那个漂亮的女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出三千块就可以上她。我对到底要多少钱并不知道。
以前要小姐坐台,唱歌,喝酒,一般给个二三百的小费。高兴的时候也有四五百的。
这下我真的有点忐忑了。稍微犹豫了一下。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我想了很多。
心里有点兴奋,也有点乱糟糟。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管它呢,大家不都是这么玩的吗?我装什么正经呢?我安慰自己。
我和陈分别给自己看上的模特各送上一束鲜花。陈看上的那个有痣女孩还特意朝我们这儿看,双目如电,充满了野性和性感。演出结束后,她们来了。我看上的那个叫颖颖,另一个叫蒙蒙。我们一起去吃夜宵……
我开着公爵王,颖颖无比美好地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窗外清风徐徐,夜色美好,华灯绽放。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她如鲜花一样,静谧地盛开在我身旁。
从反光镜里看见,陈和蒙蒙已经象情侣一样如胶似漆。
我像一个没经验的年轻教师一样,因为有些紧张,把一堂课的内容用十分钟便一股脑地说光了。「你多大了」,「什么时候来这的」,「家是哪的?」……
而她也像一个刚刚入学的小学生一样,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十八岁」「刚来」「哈尔滨的」……
陈和蒙蒙坐在车后座,喁喁私语,时而发生笑声。我说:「笑什么呢?」
陈说:「你小子审问犯人呢?」
蒙蒙笑声更响。我非常尴尬,自嘲道:「是啊!是啊!我以前就是个条子啊!」
颖颖也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里透着少女的妩媚。
陈说,我来说个段子吧。
酒足饭饱怎么办?带到舞厅转一转;一身臭汗怎么办?桑拿池里涮一涮;涮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出情绪怎么办?拉出小姐干一干;干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大款算一算;算完以后怎么办?给个项目换一换;……
蒙蒙听了,直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一对粉拳在陈身上乱捶。
陈很是得意,得寸进尺,要蒙蒙亲他一口作为奖赏。蒙蒙不允,也念了一首打油诗:喝酒改用碗,送礼用公款,男女关系没人管,还说社会风气根本好转……
这些,其实我早就听过了。只是跟着她们干笑,那样子一定很可笑。
宵夜的时候,我们四个人不咸不淡地扯着笑话,两个女孩儿很容易地发出爽朗的笑声,就像静默的夜里突然绽放的烟花,那么夺目,那么灿烂。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我们开车和两位女孩回到住处。
「你是不是常常带女孩子来?」
进了房间,颖颖脸上展露出诡异的笑容。
「你说呢?这很重要吗?」
我假装老练,把问题还给了她。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紧张得要命。和一个认识了才几个小时的女孩上床,我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脱掉羽绒风衣,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薄毛连衣裙,裹着她娇好的身段。
她大概有一米七以上,两腿非常的修长。看上去似乎比我还要高。她看我没有什么行动,便款款地走了上来,坐在我地腿上,也不说话。
「颖颖,你身上的香味很好闻。」
我轻轻地厮磨着她细致的粉颈。她的肤色给人让人联想到刚出生的婴儿,从颈子到香肩的优美弧线没有丝毫的瑕疵。
「香奈儿十九号,你喜欢吗?」
我心里一惊。我也曾经给珊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