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裔温存了整个周末,郁澄心满意足地按照河神的暗示含着满腹Jingye,后xue堵着触手上班。
刚到公司就听江逸说晚上有个宴会需要郁澄随行出席,含着一屁股Jingye的青年没想太多,可等他午休时索求喂食时竟然被拒绝了。他心里一紧对即将到来的晚宴充满警惕。
一直到了宴会,青年饥肠辘辘地紧紧盯着江逸,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扒开裤子舔舐大rou棒,他已经饿了一天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澄澄?……好多大鸡巴走来走去……可是一个都不来cao澄澄……饿……’
终于,江逸牵着郁澄来到一个长相儒雅的中年男人面前,介绍道:“舅舅,这是我男朋友郁澄……”,敏锐的直觉告诉郁澄大餐即将来临……
-------------------------
自从勾引了江总,郁澄在公司里混的更加如鱼得水,江逸也一改冰山严肃本色对他百般疼爱。
可是明明身世不凡的江总却很少和他玩烂漫,甚至对性欲也极为克制,他们每天过着老夫老妻的生活,青年他不开口甚至不会给他买奢侈品,郁澄不敢太过贪婪,又没法过这样平淡的生活,在旧金主暗示之后,忍不住奔向了金主的怀抱,躺在床上被金主肆意玩弄,cao的saoxue直喷水,换得大把大把的金钱和奢侈品,这天金主突然把他cao了一顿,又把一根极为粗大的假鸡巴插入他的后xue,让他夹着去上班。
郁澄大胆地夹了一屁股Jingye,在江逸面前却镇定自若,甚至还明目张胆勾引他上床,当然他知道江逸十有八九会拒绝。
江逸说要带他去参加晚宴,接着便让他去做造型,想起自己一屁股Jingye还没清理,心里慌乱的青年被Jing心打扮好,一路带到晚宴上。
更让郁澄心慌的是,江逸竟然郑重其事地把他介绍给了自己的舅舅赵董,这个冰山居然真的动心了……
本来只想着rou欲和利用的郁澄在舅舅锐利的目光下无所遁形,知道自己的小把戏完全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他害怕地往江逸身后躲,却被以为是害羞。
赵董状似温和,却让青年紧张得头皮发麻,更让郁澄没想到的是,江逸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公司发生了急事。郁澄正松了一口气要和他回去,赵董不紧不慢地开口:“阿逸你先回去,让小澄留下来和我说说话。”
江逸哪能想到自己的男朋友心里慌得不行,对郁澄叮嘱说要给舅舅留个印象就离开了。
青年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瑟瑟发抖,面前的赵董却慢悠悠品着红酒。
“你和阿逸认识多久了?”酒杯被放在桌上,赵董意味不明地问道。
郁澄心里一紧,不敢撒谎,小声道:“半个多月。”
他往后一靠,慢悠悠道:“别紧张,坐过来,近点说话,舅舅这腿啊,酸的不行,听阿逸说你很是懂事,帮舅舅锤锤如何?”
郁澄战战兢兢地坐过去,白嫩嫩的双手在赵董结实的大腿上轻轻锤动,离的近了,青年才发现看着十分儒雅的赵董居然身材不输江逸,还因为年龄的沉淀有一股独特的成熟魅力。雄心荷尔蒙搅得他心神荡漾,yIn荡的青年忍不住缩了缩后xue,xue中yIn水Jingye翻涌不休。
赵董微垂着眼睑,一手在扶手上敲击,突然开口问道:“手表是定情信物?”
赵董的话音未落,青年便浑身一震,下意识掩盖手上戴着的手表,讪讪地模糊答应几声。
赵董轻笑一声:“小玩意而已,怕什么,阿逸给你买东西是看中你。”
“saoxue很饥渴吧。”
郁澄的身体一下子顿住,全身剧烈发起抖来,白嫩嫩的双手在赵董腿上抖的不成样子,“对、对不起,我听不懂您的意思……”
“抖什么抖,我会吃了你不成?”赵董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来我腿上。”
青年哆嗦的更厉害了,一双眼睛水雾雾,跟个被欺负的小可怜似的。
“要我请你么?”听到赵董明显不悦的声音,郁澄浑身一震,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分开双腿坐在赵董大腿上,火热的温度传到青年tun上,烫得他全身发麻。
赵董微微闭上眼,状似享受,郁澄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开始慢慢用饱满的tunrou为男人按摩着腿部。
赵董显然常年锻炼,肌rou紧实火热,比青年的金主好多了,就是不知道性能力怎么样,鸡巴大不大……江逸的鸡巴就很大,赵董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想入非非间,青年的xuerou缓缓分泌着yIn水,轻轻吮吸着里面的假鸡巴。
“啊!”突然,青年尖叫一声,接着整个人软在赵董腿上剧烈打颤,呻yin连连。原来是xue里的假鸡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抵着xuerou的敏感点疯狂研磨,本就有些饥渴的郁澄哪里受得了这刺激,一下子浪叫着chao吹不止。
赵董抬手扶住青年摇摇欲坠的腰肢,把青年摁在腿上,优哉游哉地顶弄他的tun部,挤压得假阳具更加剧烈地刺激郁澄的菊xue。
郁澄捂着嘴,靠在男人肩上,呻yin难以抑制地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