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热气的血水从穴口淌下去,湿了腿根。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人讨喜。”周鹜只觉得手指被柔软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狭窄的内壁因为疼,紧张地瑟缩着,排斥着异物的侵入。
“可惜破了你这处子之身的人是我,可轮不到杜仙君喜欢的人来了。”他的声音徒然冷下来。“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感情吧。”周鹜将面具扔到了一边,猛地扯起了杜凌霜的长发。
他被迫直起身子,牵动的腹部伤口渗出更多血来。
周鹜看着他的眼睛,这双黑色的瞳仁里依旧没有恐惧,里面映着他恼羞成怒的丑陋面貌,更像是讥诮。
周鹜又是一掌,一抹墨发从杜凌霜的肩头滑落到胸口,这次他唇角带了血。“你这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真令人恶心!你看着我的脸!给我好好看清楚!这些可都是拜你所赐。当年我们都是白铭礼的弟子,凭什么你备受重视,平步青云——就因为你是杜容雪的儿子吗?!”
他捏住了杜凌霜的下巴,疯狂道:“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一定不知道被人踩在地上日子是什么滋味吧。高风亮节天赋异禀?我看你是轻世傲物目中无人!那些正直端方不过是拿来遮掩的幌子罢了——杜凌霜,你可真恶心。”
他想起小时候自己被师父逐出师门的情景,那时杜凌霜就这么冷冷地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撇了自己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浮玉山的台阶那么长,杜凌霜留给他的背影让人感到晕眩——一定是他对白铭礼说了些什么。
周鹜终于发完了火,抽出手指将血迹抹在了他的脸上。“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从云端摔进地狱里的感觉。”
他对一旁的黑衣人们挥挥手,那些人早已宽衣解带,跃跃欲试。
“敢咬一口,我就割开你那小徒弟的喉咙。”
簌离山向来很冷,可他自幼便练习傲雪剑法,随着剑法修为的精进渐渐便感觉不到冷了。
上次有这样的感觉是在多少年之前呢?
杜凌霜躺在雪地里,到处都是肃杀的灰白色,只有他散在地上的长发跟流出身体的鲜血是其他颜色。他身上压着人,双腿大开着承受侵犯。
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折磨他的机会,他被扯着头发,脸颊被迫贴上那昂扬丑陋的男根,“给我好好舔!”
他当然不会张口,于是便被人捏住下巴强行打开将那玩意送进去。齿尖磕在那根肉棍上的瞬间有人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拇指一直往里按住他的舌根,作呕的感觉让他反射性地挣扎,弓起后背,流着血的入口却在这时被捅入了硬挺的阳具。
窄小的穴口被肉柱撑开,像是到了极限般充血紧绷,沾着血的肉瓣裹住横冲直撞的铁棒,爽的那人连连粗喘。
躺在地上承受着这一切的人是他的师尊。
柏穆只觉天旋地转,血气上涌,他将唇齿咬出血来,却终究没忍住,哽咽颤抖地喊了句,“师尊……!”
注意到他醒了,周鹜饶有兴趣地走过来,踢了下压在杜凌霜身上抽插着的男人,男人加快了速度,交合处响起色情清晰的水声,终于,他低吼一声,将浊液射进了身下人的身体里之后退了出来。
没有了黑衣人的遮挡,杜凌霜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柏穆的视线中,他平日里最敬重的,纤尘不染的师尊一丝不挂的躺在他面前,身后的人强行架起了杜凌霜的上半身,那头墨发不再像往日那样柔顺规整,凌乱地散着,沾着雪花与秽物,有几缕遮住了眼睛。
架起他的人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玩弄着那对红肿充血的乳珠,那雪白洁净的腰身与胸膛满是指痕与齿印。
再往下是那个泥泞的入口,本不属于男子的器官在这双修长苍白的腿间格外惹眼,刚刚经过蹂躏的穴口颤巍巍地露出一道细缝,溢出红白相间的体液,两片小巧的肉唇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在之前的摩擦中已经变成了更加旖旎艳丽的红。
柏穆不忍去看,哭着闭上了眼睛。却被周鹜猛地从身后捏住了脖子,“看啊!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你的师尊是怎样一个任人肏弄的贱货!”
杜凌霜原本已经因为失血而意识模糊,昏过去了片刻,此刻却被熟悉的哽咽声吵醒了。
他瞥见面前的柏穆,想要曲起膝盖并拢双腿,却被人一脚踩在大腿的伤口上,踢向了一边。
柏穆见状,哭的更惨了。杜凌霜皱眉,对方只是把他绑了就哭成这样,以后该如何担得起大体。是怕自己责罚他么?但这件事又不是他的过错,若是知晓上官羽也来了,自己定是不会让他一人离开的。金仙境末期的修为,岂是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比得过的呢?
“继续啊,停下来做什么?”周鹜喊到。
身后的人扯着杜凌霜的头发将他拽向了一边,他手肘着地,臀与胯被人拦腰向上提,手腕也被人抓着向后拽去,只得用双膝支撑身体。
“你们放开我师尊!放开我师尊!!!”柏穆目眦欲裂,嗓子早已经喊破了,嘶哑地变了声。
他腿根处的血已经干涸了,身体也疲惫地分泌不出多余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