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无声的抗议,她用力握住根部的一块,却没有任何感觉,又攀上乳晕揉捏,依然无济于事。
为什么?明明刚才在饭桌上还有作用的。
难道仅仅因为没有马克盯着?她越发焦躁,甚至气得挠头,乳房被捏出红印也不来电,凌乱的青丝散落在硕乳上,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样子,绝望又无奈。
去他妈的人设,地位,礼教,规矩!都是用来压抑人性本能的束缚,现在她只想释放体内的欲望。
「你完美的肉体不能被好好疼爱,真遗憾。」
「最好的年纪,火爆的身材,没有人陪真可惜。」
耳边响起马克和雯雯的话,她发现自己真蠢,配不上这副身体,空有火爆的身材却没有好好发挥价值,甚至浪费了这对巨乳,她们本该被粗暴的揉捏,迸发出无尽的快乐电流。
「可怜的大白兔。不怪你们,都是我不好。」
她扎起头发,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乳房,并默默向她们道歉。
虽然觉得滑稽,但似乎真的好受了一些,轻柔乳房时,发现梳妆台的角落里丢着一个choker。
这是…马克表白时送的?妻子看着纤长的颈子,像着了魔似得冲动,急不可耐的戴上。
非常合适,恰好压在暗红的吻痕上。
抬起头,镜子里突
然多了一双黑色大手,正抓着大白兔粗暴的揉捏,接着马克的头从身后漏出,压低她的身体亲吻她脖子,黑手把胳膊架起来,让她高举双手,抱在脑后,抬高胳膊,投降似得任马克玩弄,甚至主动噘起屁股,蹭马克的身体。
「哦…不要…不可以…我老公还在…」
马克绕道前面,从锁骨一直轻吻到胀大的硕乳,鸭子嘴含住乳头,快速的撩拨…其实这一切都是臆想,她只是拿着颈链的m字金属圆片,从吻痕滑到胸脯,又在乳头上拨弄。
马克将她抱进浴池,压在她身上,一边和她接吻,黑手在身体上游走,同时照顾胸脯和大腿根。
「等一下,不可以…哦…」
她嘴上拒绝,却打开了双腿。
她正躺在浴缸里,轻轻托起两颗豪乳,如同托起了充满弹性的水球,肌肤水润好似滑熘熘的果冻。
用马克的礼物继续在脖子和乳头上来回拨弄,又用喷头对准下面,温热的水柱击打得她一身激愣。
「哦…等一下…我老公呢…哦…不行…」
享受水柱的刺激,腿爽得伸直,因为太长,小腿只能架在浴缸外面。
渐渐脸色潮红,闭着眼,皱起眉,完全陶醉在臆想中,不断发出拒绝和呻吟。
「哦…哦…马克…不要~不!」
彷佛黑色的大象把鼻子伸进了自己的裆部,猛地喷水,温热的水柱冲击的她无比舒畅。
她高仰起头,剧烈的晃着身体,乳房跳跃,掀起滚滚浪潮,大腿颤抖,也泛着层层波浪,腿腓紧绷着抽搐,折扇的脚骨凸起,琴键紧抠。
随着身体剧烈颤动,她从舒爽后回到现实,发现一切皆是泡影,而她竟然幻想着调戏自己的黑人流氓而自渎,心里充满罪恶感。
却又无比痛恨,恨老公没用,为什么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恨马克不负责任,为什么撩得她欲火焚身却不能干自己,恨雯雯为什么又找到精彩的老公,能享受更好的性体验,恨自己明明不能被干,为什么不拒绝他,甚至痛恨命运的捉弄,为什么要生得如此美丽,却只能守活寡。
然而恨是没用的,她只能戴上颈链,握着喷头,再次打开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