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渡从头到尾都没有问祁清晨为什么会长着两套性器官。
“唔啊啊……”祁清晨听不得谢渡哑着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致命的诱人。
扩张做的很充足,但进去时,依旧受到重重阻隔,谢渡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一手搂着祁清晨的腰,一只手握着阴茎,锲而不舍地扣响欲望的门。
性器摩擦的过程令祁清晨喘不过气,这种极致的欢愉,犹如脑中过电,他全身发软,揪着谢渡身上的布料,低声呜咽着。
最后祁清晨最先受不了了,刚刚喝的那口烈酒,现在才发作,他头昏脑涨,欲望强烈,控制不住地抱住谢渡的腰,用力贴向自己,哑声说:“进来,进,啊啊嗯!”
谢渡在被人抱住腰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进入的准备,所以在对方开口后,就一鼓作气捅到了最深处,那力道,像是要把祁清晨的肚皮捅破,最好直接进入生殖腔。
情事刚进入高潮,祁清晨的手机却响了。
是祁沉打来的。
他颤抖着手想要把手机按了静音,但无意按了接听键。
“嗯!额啊”
谢渡像是要故意让祁清晨出糗,在电话接听的一瞬间,他发了狠地朝着对方的敏感点顶,快速进入,然后深埋温柔乡,止不住地摆腰研磨。
祁清晨受不了这突然激烈地情爱,他低头咬住谢渡的肩膀,尽力吞下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祁沉一直在喊哥,还说他们已经上山了,拍了好多照片,希望祁清晨带着谢渡找他们去,然后等会一起烧烤。
谢渡见怀里的人被自己折磨的呼吸不过来,竟然好心地接过手机,说,你哥去帮学生看画了,手机落他这了,他们就不上山了,等会山脚集合。
挂断电话的瞬间,祁清晨控制不住地发抖,然后进入了高潮,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然后被谢渡堵住了嘴。
在祁清晨的规则中,炮友并不包括亲吻,因为舌头与舌头相缠,体液交换是最亲密的人做的事,但现在他已经神志不清,只能被谢渡那条滚烫的舌头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