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祁半个多月才会来一次,宁蓁也不知道在他下次来的时候,林歆还是否安全。陈主管也不是就能及时联系到顾祁,故而这让宁蓁觉得十分焦虑。
她的身体才好没两天,不仅要练习舞蹈,私底下还要悄悄打听林歆现在的处境,难免有些吃不消。
因为方主管宣称已经抓到了凶手,前楼和后院不得随意通行的禁令便解了,宁蓁从后院人口中得知方主管已经把林歆的名字报给了上面的人,要是上面人也不想仔细追查,这事便就了了。
其实没有人会真的相信林歆就是杀人凶手,毕竟在大家眼中,她只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低贱女奴,又怎么可能杀了那几个身子强健的男人?不过,既然有人顶罪,那是最快平息人心的方法。
但宁蓁是知道的,那些人的死十有八九和林歆脱不了干系,然而她却并不认为林歆就该死,恶鬼该下地狱,那么送恶鬼下地狱的受害者就一定是罪大恶极吗?
她站在后院假山的湖边怔怔出神,凉风拂过她的发梢,内心压抑的惆怅始终不散。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环抱,一瞬间的冲击力差点勒得她喘不上气,接着男人就将宁蓁推到在了地上,不过手掌还是及时护了一下她的头部。
冷冽的雪松清香萦绕在她的鼻尖,宁蓁借着月光对上了那一双清冷却散发着浓烈情欲的眸子。
宁蓁本来都在嗓子眼里的呼救声便生生咽了回去,她在思忖着要如何开口,求顾祁出面救下林歆,又担心顾祁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而拒绝她。
顾祁今天似乎格外烦躁,往常总要言语挑逗她几句的,现在却是半个字都不肯吐露。禁锢住宁蓁的身子后,就有些急切地将手伸进裙子里扯下了里面的亵裤。
初秋的夜晚草地格外凉,宁蓁的下身不着一物,在秋风中忍不住瑟瑟发抖,尤其这里还是后院,人来人往的,极容易被发现,羞怯又紧张地心里更是加深了这种刺激感。
“别在这里……”宁蓁依稀能听到不远处的人声,心下有些抗拒,但她的力气又无法与男人抗衡,任由顾祁刺探着敏感的地界。
顾祁沉默地套弄了两下她的花xue,弄得出了水之后就直接将他那根高涨的rou棒捅了进去,大rou棒撑开小xue,噗呲噗呲地进出间将xuerou带着翻了出来。
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顾祁丁点儿耐性都没有,只知道埋头猛干,囊袋随着他腰部的用力挺送而高速拍打着宁蓁的tun部,粗硬的巨龙次次直抵花心,使得宁蓁娇软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这力道,被撞得头晕眼花。
“嗯……慢一点,慢一点……好涨……唔唔……这里……会有人看到的,顾祁……啊啊……顾祁你慢一点,呜呜呜……我好难受……”宁蓁低声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快要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顾祁的表情有几分凶狠,宁蓁也确实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只知道被他这么发了疯似的干下去,自己迟早要受伤,或者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被人发现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别人了。
从前的顾祁在外人面前伪装得极好,见过他的人无不称赞,要不然宁蓁的爹娘也不会在与顾侯爷私交不算好的情况下,许下这门婚事。
可这几次的接触来看,在温和的外表下顾祁其实极为情绪化。
她尝试着抓住顾祁的衣襟,极力克服了自己对这个人的排斥,两只手犹豫地抱住他宽阔的肩膀,十分委屈地哭泣着哀求道,“这儿好冷……”
宁蓁的耳鬓厮磨使得顾祁的身子一僵,rou棒刚好顶开宫颈口,极致的快感翻涌上宁蓁的脑海,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脖颈微微后仰,那张因为情欲而渲染上艳色的面孔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顾祁的眼睛暗了暗,神色复杂,如同从夜空中取下来的黑墨,狭长的眼眸半眯着,带着些危险的意味,似乎在审视眼前的人。
顾祁确实感觉到宁蓁露在外面的身体有些凉,他低头在宁蓁小巧的耳垂上用力咬了一下,疼得小姑娘呜呜地哭出来。耳后是宁蓁身上一处较为敏感的地方,顾祁带着强烈男性气味的鼻息喷洒那一小块地方,热热的,痒痒的,如白蚁噬咬般,让宁蓁直接酥了半边身子,花xue一收一缩,里面的蜜汁分泌地越来越充盈。
顾祁一只手抱着宁蓁,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又将自己的衣袍扯出来垫在宁蓁的身下,便没再有什么动作,而下身的欲望变得更硬,将小xue快要撑裂了似的。
“放过我吧……呜呜……太大了……呜……我不行了……真的好涨……”
宁蓁压抑的哭喊声越激发了他暴虐的心理,顾祁强硬地将她的双腿大开成M形,小xue吃力吞吐rou棒的美景在他眼前一览无余,Jing壮的腰更是受了刺激似的,大幅度抽送着那根铁棍,又急又凶,狠狠地贯穿小xue,将那里干得yIn水横飞,被搅出来的白色泡沫沾在rou棒底部,越积越多后,汇成一条小水流直接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淌了下来。
这只是一场纯粹发泄的性事,顾祁本来也没什么做爱的兴致,不过是在看到宁蓁的那一刻才萌生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