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坏。
曾经那个害怕自己疼不舍得全部通进来的师兄去哪了?温留不由得落了两滴泪,现在的师兄在床上确实如自己曾经幻想的一般凶猛有力,但是……好像凶猛过了头,而且还是双倍的过头。
“师兄不……呜呜我怕……别戳,嗯!别戳呀师兄呜——”
花穴穴口已经被粗壮的鸡巴撑到了几乎透明,可怜兮兮的紧绷着,旁边虎视眈眈的龟头却还在不断的戳弄着连接处,想要凿出一个能插进去的洞。
温留吓得连忙抱住了魔灵,泪水都把魔灵的衣衫浸湿了,可见是真的怕了。
“别吓唬他了!哭的都喘不过气了。”
魔灵心疼的摸了摸温留的头发以示安慰,朝得寸进尺的蔺尘标瞪了一眼。
蔺尘标哼了一声,火热鸡巴猛的插入,却依旧是插的后穴。
“别哭了。他吓唬你呢。”
魔灵哄了又哄,无奈温留一直抱着他不撒手,连蔺尘标凑过来亲他都被他躲开了。魔灵看戏般笑了,平日里蔺尘标总喜欢做好人,每次肏温留的时候嘴上说着轻点不疼胯下比谁肏的都猛,现在终于到了被温留嫌弃的时候了。
魔灵心情大好,赶紧趁这个机会对着温留又抱又亲,哄了又哄。正委屈的温留像猫咪一样紧紧抓着他不撒手。
蔺尘标臭着一张脸看着他们,既然没法融入他们的温情氛围,就只好用鸡巴让温留看到自己。
随后便毫不留情的按着翘臀肏弄了起来,温留声音瞬间被顶的支离破碎的,整个身体都因为相交处的猛烈抨打往上不断弹起,又被蔺尘标抓着腰按了回来。
“呜呜啊啊啊师兄、慢、慢点呀呃呃!太快了太快了!”
“师兄还坏不坏?”蔺尘标的声音冷冽充满压迫,温留被肏的受不了,哭着喊道:“不坏,呜呜呜师兄不坏,别、别这么快,我真的受不了了嗯啊!”
蔺尘标闻言一把将温留抢了过来,“亲我。”
温留听话的含住了他的嘴唇,把自己香软的舌尖送了进去。
“叫相公,叫了我就轻点。”
魔灵瞪大了双眼,“蔺尘标你不要趁火打劫!得寸进尺!”
哪知温留真的被穴内疯狂顶弄的鸡巴要肏坏了,蔺尘标此刻说啥他做啥,乖乖地喊了句相公。
蔺尘标瞬间脖颈处青筋都爆了出来,“再叫两声。”
“呜呜呜相公、啊啊啊啊慢点,相公慢点,小穴要坏了呜呜。”
“不、不要肏了,不要肏小穴了,相公的太粗了,嗯!撑坏了——啊啊啊撑坏了不要。”
“我都叫了怎么还不停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师兄骗子!嗯!”
也顾不上在温留面前维持自己好人人设了,蔺尘标在对方哭着喊自己相公的一刹那就有想把对方直接肏坏操烂的冲动,当下更无视了刚才的承诺,抱着小屁股就砰砰打桩。
肏的温留浑身乱颤哭叫不已。
整个身体又往魔灵处逃了逃。“哥哥,哥哥救我,呜呜……”
魔灵此刻却趁火打劫,凑到了他的耳边,“叫他相公,却叫我哥哥,还想要我救你,嗯?”
“哥哥也坏……”温留泪流满面,“相公,嗯嗯!大鸡巴相公,小穴要坏了嗯啊!”
魔灵听到自己前面还多加了【大鸡巴】三个字,更加满意。将温留望自己这边捞了捞。蔺尘标的鸡巴也由此退出了一大截。
温留刚逃离了后面极致的压迫感,就感觉到自己花穴内一涨,他还没来的及逃,鸡巴就已经把整个穴道肏穿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哈啊,好深!”
“乖宝,给哥哥生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宝宝好不好?”
“哥哥精液都给你,天天射进你的逼里,早晚有一天能让你怀上。”
“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找个世外桃源,哥哥天天肏乖宝的骚逼。”
“一家三口?”蔺尘标哼了一声,“自作多情。”
“呵,被乖宝嫌弃的人还有资格说这话。”
“呵,伤害过师弟的人还能大言不惭要师弟生孩子。”
两个男人相同的眉眼上带着同样的敌意,都恨不得立即让对面的人消失。互相捅刀的两个人为了证明谁更能给温留性福,胯下夸风暴雨般肏弄着。
可怜的温留前面被肏穿了哭着往后躲,又被后面的鸡巴肏的受不了哭着往前蹿。不管他怎样躲避,都没法逃脱被鸡巴肏穿的快感。
整个身体像疾风暴雨中的小船,来回摇晃。
整整一天,习剑台上都回荡着温留的淫叫声和啪啪的打桩声。
傍晚经过的师弟们,看着被结界遮挡的空无一人的习剑台,疑惑的问:“你们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猫在叫春。”
同伴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我看你是在思春。不过空气中确实有一股骚味啊……难道是谁尿在这儿吗?”
“快看!台上哪来的水渍,啧,这水也一股骚味。”
“走吧走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