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眼力见的修罗教人,都能发现,最近教主的心情很不好。每次从极乐楼回来的时候脸上总带着一股浓浓的烈火,而当别人提到副教主,教主大人本来就冰山似的脸直接变成火山。
“怎么了这是,副教主强教主老婆了?”
躲在墙角听着教主摔杯子的侍女一句话道破真相。
蔺尘标最近看韩荥,越看越不爽,这几天韩荥照顾温留,白天守在他身边也就罢了,到了晚上韩荥还要以害怕温留发烧的借口留在温留房间。
而他这个本来最应该霸占温留的人,被韩荥以打扰自己治疗或者教务繁忙的借口赶了出来。
而温留,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以前还会以一双夹杂着愤怒的明亮眼睛看着自己,现在他去了,对方却是头也不转,一双眼睛围着韩荥转来转去。
抛去这些不提,cao过温留以后就食髓知味的身体,一天不和温留亲热就欲火焚身般难受,什么禁欲清冷全都不顾了,然而韩荥却总推说着温留身体不好,害他每天晚上想着隔壁的温道长狂撸几把。
火热的鸡巴一点都不满足手指的摩擦,硬生生安抚了半个时辰才射了出来。
蔺尘标怒气腾腾地想:要不然再拿几个清宁派的人威胁一下温道长好了。
这样想着的蔺尘标果断的踹开了温留房间的门,却只见空荡荡的床上连个人影都没有。蔺尘标立刻就想起了今天早上他听两个侍女无意间说出口的那句:副教主不会要带着温道长私奔吧。
好你个韩荥。蔺尘标表面冰着一张扑克般的脸,心里已经为韩荥安排上了一整套刑具。
空气中传来一抹清雅的兰花味,蔺尘标皱了皱眉,这是在清宁派时温留天天养着的东西,到了花开的时候,淡雅的兰花香就全部染上了对方的身体。
他沿着花香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这花香似乎可以从某个地方传来,正若有若无的撩拨着自己往前走。
而且……这花香竟然还有催情的作用。他只不过嗅了几下,胯下憋了好几天的火热就迅速膨胀起来,在胯间顶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一想就知道是韩荥搞的鬼。蔺尘标见不到温留,心里莫名烦躁,快步跟着这股香气左拐右拐走上了极乐楼的楼顶。
最顶层的极乐楼,能够一览这座城池的风光。蔺尘标现在无心欣赏,一心只想着找到不见的人。
顶楼围了一圈Jing致的雕花栏杆,中间明显高起的平台上,四周红纱垂下,随着清风缓缓飘荡。
蔺尘标刚一走近,就觉得这台子中间有一股强烈的兰花香。随着风吹过,纱幔深处传来一声声压抑的呻yin。像是情至深处无法发泄的欲望,挠人地像猫儿一样轻哼着。
只听着这若有若无的隐约呻yin,蔺尘标就能想到那张脸是怎样的动情勾人,胯下就涨的生疼。一把掀开了碍事的纱幔,却恼怒的发现里面竟然还围了一层。
一根细细的银链从纱幔中间穿了过来,拴在一盆兰花的花梗上,中间还挂着三四个Jing致的铃铛,风一吹过,整个银链被吹的摇晃起来,上面的银铃就叮叮当当的响。
“嗯……啊……”像猫儿一般的呻yin更加清晰,从纱幔深处传来。
蔺尘标喘着粗气,只见那银链上挂着一方丝帕,写着【牵着进来】四个字。毫不犹豫地将银链从兰花上解了下来,蔺尘标撩开眼前的纱幔就往里走。
里面依旧是重重纱幔,随着脚步的走近,最深处的轻哼声喘息声清晰可闻,仿佛就落在耳畔。想到每次抱着温留时对方带着哭腔的求饶呻yin,蔺尘标再也忍不住了,三两下将眼前纱幔掀开,终于看见了台子中心处的温留。
蔺尘标愣了一愣,一股滚烫的ye体从自己的鼻中流出,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涨的生疼的胯下火热硬物跳动了两下,然后就再他全身绷起青筋的瞬间,一股白浊从马眼处喷射了出来。
只看了一眼就射了……还流了鼻血……蔺尘标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擦掉鼻间的猩红ye体,一手抓紧了银链,慢慢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手掌就故意用力,让银链紧绷着,不远处的温留就浑身颤抖,发出更加急促的呻yin。
蔺尘标眼都不愿眨,紧紧盯着眼前人的诱人胴体和细微的反应。
对方此刻坐在铺着柔软狐裘的木马上,白皙的两条手臂被同样细细的银链绑着,高悬在空中。洁白无暇又透着暧昧的淡粉的两条长腿,被固定在了木马两侧,此时正夹着马背不断颤抖。
而对方的身上,更是色情的让人移不开眼。
如樱桃般红艳的两颗ru头被特意打造的兰花造型的夹子夹住,而两个夹子的尾端又都绑着两根细细的银链。
双腿中间已经挺起的粉嫩性器,此刻正因为马眼中塞着的银棒,不断抖动着。可怜兮兮的gui头涨的通红,像已经熟透了的红果,正等待着采摘之人的爱抚。而被兰花顶端堵着的马眼处,甚至流出了一股薄薄的透明ye体,正顺着粉嫩性器往下淌。同样在银棒顶端,一根细细的银链连接着。
shi溜溜的Yin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