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极乐楼比白天热闹的多,人声嘈杂,温留被折腾了一整天,含着一肚子被灌满的Jingye睡着了。
韩荥从他房里出来之后,就看见一脸冰冷的黑衣人在不远处盯着房门。
“他的灵力怎么回事?”一开口,黑衣人就质问道。
韩荥耸耸肩,揶揄地笑道:“心疼啦?心疼就不要把人丢我这里折腾。”
“贱人还不值得我心疼。”黑衣人冷哼一声,大步走向了温留的房间。
床上的人也许是肚子里灌了太多的Jingye觉得难受,因此睡着的时候俊秀的眉毛都是皱着的,眼尾通红,唇瓣紧紧抿着,显然一副睡的不舒服的样子。
身体蜷缩成团,双手虚虚的捂着腹部,薄薄的肚皮被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弧度。
黑衣人伸手在那白皙的肚脐旁按了按,温留就皱紧了眉,唇边溢出一道难受的呻yin,却没醒。
黑衣人不禁皱眉。他伸手摸向温留的脖颈处,果然已经没了灵气流动的气息。他明明只暂时封住了他的灵力,让他变为凡人,为何现在他的身体竟然连凡人都不如。
那他失去灵力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在他攻下清宁派之前?
怪不得那一天他带着修罗教门人冲进清宁派的时候,温留毫无察觉的被他袭击。失去了灵力的人,根本察觉不到一丝灵气。
黑衣人冷哼一声,单手突然扼住了温留的脖颈。温留当初骗他灵器之时,可有想过有一天会变成一个连凡人都不如的废物?
被扼住咽喉的人喘不过气来,清俊的脸逐渐扭曲,唇瓣微微张着,下意识的大口呼吸。粉嫩唇瓣配上此刻惹人怜爱的病弱面容,确实是难得的美景。
“嗯……”无力的双手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却根本阻拦不住黑衣人的动作。呼吸越来越艰难,面部逐渐涨的通红,温留在迷迷糊糊中逐渐清醒,尚未看清眼前的人就被一只冰冷的手遮住了双眼,紧接着冰凉的唇瓣也随之覆了上来,凶猛地吻着他。
“师兄……”下意识的开口呼唤,下一秒却又紧闭双唇,“你、你不是师兄……”
黑衣人冷笑一声,舌尖挤开他的唇瓣,硬生生往里顶。温留摇着头,紧紧闭着牙关,抗拒着他的亲吻。被他的动作惹火了的黑衣人另一只手用力按了下他的手腕,温留吃痛的喊了一声,唇舌趁机而入,侵略着他的口腔。
手掌下的双眼在颤抖,还有几滴泪水沾shi了他的掌心,黑衣人看着身下不断颤抖的温留,越看越恼火。重重蹂躏着他的唇瓣,直到两片粉嫩唇瓣变得娇艳红肿。
“唔、嗯嗯,放开——唔嗯……”
甘甜的口腔里很热,温留的舌头滑滑的,刚开始还在不断的躲着,被黑衣人火热的缠上来后,就只能被动的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任由对方用吞吃进腹的力度吮吸着每一处。
被遮住双眼的温留看不见此刻的黑衣人一张清冽如冰的脸,和他心心念念的师兄一模一样。那本应该波澜不惊如千年寒冰的眼眸,此刻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温留欺骗他,他于是想尽方法折辱他,可是不管怎样,都卸不了他的心头之恨。只要看温留一眼,被背叛的恨意就会直冲上心头,像控制不住的野兽一样吞噬着他的理智。
眼前的人,是个彻彻底底的骗子!
蔺尘标双眼通红,满含恨意的望着身下挣扎的人。
虚弱、可怜,一点都不像那日他将自己灵器骗走,差点害他被清宁派众人围攻至死。
更可笑的是,他现在竟然还好意思在受伤的时候喊师兄。
“呵。”蔺尘标咬着温留的嘴唇,直到薄薄的嘴唇渗出两滴艳红的血滴。“不愧是你师尊养大的小白眼狼。”
师弟……你想要我的命的时候何曾念过我们当年的心心相惜……
越是想到旧时的深情,蔺尘标的怒气愈烈,不知道何时又掐住了温留脖颈的手愈收愈紧,温留双手胡乱挣扎着,气息逐渐减轻。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黑衣人硬生生扼死的时候,脖颈处的力道消失了。温留跌落在床边,使劲喘着气,刚想抬眼看黑衣人,就被一块黑布遮住了双眼。
“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死。我要一点点折磨你,直到你变成世界上最可悲的笑话。”
温留苦涩一笑,“曾经的温留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个笑话,你怎样折磨我都行。”
他听见黑衣人冷笑了一声,“是吗?你可知你那师兄,日日夜夜生不如死。”
温留愣了愣,猛的抬起头来望着黑衣人的方向,难以克制的激动和愤怒充斥着全身,“你把师兄怎样了?!”
本来无力的身体,奋力地向黑衣人冲了过来。黑衣人轻轻一踹,就将他踹在了床上,温留还要挣扎着和他拼命,就被黑衣人狠狠按在了床上。
“只要你听话,他就会没事。”蔺尘标心中一阵难以纾解的烦闷。他已经受够了温留演的戏,每次都在他面前师兄长师兄短的叫着,最后自己还不是变成了他修仙路上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