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干净了,怎么可以这么干净!如此干净会令他自惭形愧的啊!
宿予的手径自插入青年的腿间,探入股缝中的秘所大力抚弄起来。纪蜚廉微睁着波光潋滟的双眼,很快在陌生人的玩弄下愉悦的泪流满面娇吟不断。
不!他为他量身打造了一个剧本,他温柔纯真的男孩会变成他能配得起的模样。
矜贵如王子的男人在此刻彻底化身为淫邪无耻的恶魔,他暧昧的诉说着下流的诅咒,撕咬青年敏感的耳垂。
“不该你关心的事少打听,你的用处到此为止。还想享受你现在拥有的,最好忘记他是你丈夫这件事。”
“他跟他的前男友只是纯同居,没有与任何人发生过性关系。干净的很。”
“噤声。”
“阁下他...”
“骚逼!叫的这么浪,我真忍不住了!我的新娘,我最可爱的宝贝~今晚老公就替你开苞...”
但其实内里,正进行着激烈的贯穿。
婚房内自带有洗浴设施,浴室的门咔哒一声从内打开。裹着浴袍的黑发男人走了出来。
“真没意思。你该露出耻辱不甘的神情来,好似我在上你的老婆一样才对。”
宿予笔直走向大床,迫不及待的掀开青年身上的被子。他疲懒的眼神瞬间变得精神奕奕起来,他着迷的单膝压在床上,双手隔空描摹着青年的脸庞,脖子,毫无遮蔽的赤裸身体。
沙哑的叫声,伴随着粗大赤黑的性器一点点挺入。娇嫩如花瓣的紧致肛门也被强硬的逐渐撑开。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底的那点后悔与不甘。
“随便,只要不留下过夜。”
修长的大腿随着他激烈的进出而前后摇晃,纪蜚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
霍诚恩突然严厉斥责,很快又放缓了语气。
长黑发的男人拉了拉胸口的浴袍,神情恹恹的附和了这句话。
“在你女儿的婚床上享用你女婿,霍你真的不介意么?”
纪蜚廉躺在床上痛苦的摇着头想要挣脱身下的折磨。
宿予下流的说着,激动的呼吸也快了几分。
霍面带体面的微笑,此刻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面容矜贵实则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变态爱好的怪物。
“若我们有一分半点的羞耻心,就没法得到今天的权势地位,不是么?”
“居然是粉色的!性器也好,乳头也好,都是那么漂亮干净的粉色。一想到要把这么干净可爱的天使弄脏,我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男人将擦过湿头发的毛巾随手扔到沙发上,走向与他差不多高的霍诚恩。
女人抿了抿艳红的唇,不甘憋屈的应了声“是”后就此踩着高跟鞋下了楼。
“啊~啊...”
霍诚恩面无异色的跟宿予唇舌交锋,但一双眸子始终垂落着不去看床上。
问道,男人也以全然的平静回答自己的女儿。
他梦寐以求的这一天,他曾经无数次在脑海中幻想过的这一天。他就要让他的救命恩人,他心中最纯洁完美的月光遭遇他曾经过的种种。
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后拉过旁边的雪白被子给他盖上,除了那张喝醉酒后显得愈发艳丽俊美的脸,再也不露出多一点的皮肤来。
“阁下热衷这种出轨游戏么?”
“可惜还不能做那个手术...否则,我真想~在你的处女嫩逼里射满,射到怀上我的孩子!”
他的五官轮廓深邃又精致,黑的不反射一丝光的微卷长发披散在身后。他同霍诚恩交换了个视线,霍诚恩沉默着退下站到一旁。
纪蜚廉的双腿大张着踢在床面上,宿予不顾他是第一次进行肛交,等待全部插入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来回抽插起来。
“已经处理好,您可以随时享用。”
但同时,也愈发的令他焦躁不满。
新婚的卧房布置,是全然不属于女人爱好的低调温馨。就连卧房里的灯光也是昏黄柔和不刺人眼睛的。
霍诚恩解释道。宿予轻笑,他当然知道青年不是个乱来的人。只是...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最后一点性器尽数没入纪蜚廉体内,宿予身上的浴袍下摆完美的遮盖住两人的交合部位。
霍诚恩将纪蜚廉在床上平放下来后,在床边一同坐下。他伸出手去解着青年身上的扣子,纪蜚廉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动不动的任由自己的岳父脱下他身上的衣服。
不!良心这种东西,他早八百年前就丢掉了。真的为他好,只有配合那个疯子,至少让他来,还会对那个青年有几分心慈手软。
所以说跟同类玩耍是最无聊的...
“这么爽么?只是手指就爽成这样!待会儿还有更粗的要喂给你吃呢!这么小的屁眼会被撑裂开来的吧!”
纪蜚廉闷哼着颤抖着,被对方圈在怀里为所欲为。他的腿间全是滑溜溜的润滑液,白皙的腿根深处也满布男人手指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