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房间里,名贵的西装被随意地扔在地上,邹睿半坐着,裸露着倾长健壮的身体,肌rou结实的双腿微微敞开,被内裤包裹的胯间早已高高的鼓起,却半点儿吸引不来主人的注意,只得可怜巴巴地被限制在这方寸之地。
昏暗的房间内烟雾缭绕,邹睿半眯着眼,慵懒地抽吸着指尖的烟,似乎完全没有在意那些响彻在耳边的喘息呻yin声,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却又证实着,这只不过是他的自欺欺人罢了。
屏幕内的两人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上方的男人身形健壮勇猛地犹如一头雄狮,按着身下的青年便是一通猛cao,质量上乘的实木床都因着男人的动作可怜地“吱吱”叫了起来,更不要说那个被男人强势侵占的青年了。
摄像头的像素极高,邹睿甚至能看清楚对方被泪水濡shi的眼睫,漂亮可怜得犹如一只脆弱的蝴蝶。
一口咬碎烟蒂,邹睿目光Yin狠地瞪视着屏幕内的二人,想要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将两人分开,理智却又告诉他,他并没有这个权利。
邹旭渊算不上一个多么好的父亲,但多年来也从未有过亏待他的地方,更何况,他跟吕潇也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吕潇是他的男朋友,即便是拼着跟父亲决裂,他也会带走他,但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他就是想要出手,也没有任何的立场。
颓然地将腰背重重地摔回椅子上,邹睿再没有抵抗,扯开内裤边缘,放出了那根早已坚硬滚烫的性器。
而另一边,吕潇也快要被这汹涌的快感折磨疯了。
本以为在之前的性事里,邹旭渊就已经足够凶悍,足够过分了,却不想,对方竟是一直怜惜他的,直到这会儿,吕潇才明白,对方发起狠来究竟有多可怕。
被按着趴在床上,不得不翘起屁股被迫承受身后入侵的吕潇,此时真的是非常地后悔,他就不该惹毛这个暴君!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吕潇累的叫都叫不出来时,才感觉身上那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大力揉捏着他的tunrou,在几下又深又狠的顶弄后,抖动着性器射了出来。
喷射的Jingye量实在多得有些吓人,吕潇趴在床上微弱地喘息着,早已顾不了那许多,此时的他只想就这么睡过去。
然而他想睡,有人却偏偏不让他睡,邹旭渊揽着他的腰将他抱进怀中,带着厚茧的大掌又摸向了他的腿间。
吕潇被他摸得十分不舒服,拧着眉就抬起眼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沙哑着嗓音低声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可持续性发展?”这个狗东西是想在今天把他cao死在床上吗?!
沐浴着吕潇不善的目光,邹旭渊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不舒服?”
吕潇就差直接给他翻个大白眼了,“我应该觉得舒服吗?”
意识到吕潇这是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邹旭渊不知怎的,突然就升起了些许恶趣味。
如果吕潇知道他的身体多长了个批,不知道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对方看到多长出的胸时,那表情可是可爱得很呢。
邹旭渊从来都知道吕潇不爱他,但他并不生气,因为他有许多的手段能够令对方完全离不开他的身边。
但霸道如邹旭渊,心中还是时不时地便会呼啸着涌出无限的恶意。
他想将对方打落泥潭,而自己将会是他唯一的救赎。
胸腔内响出几声沉闷的笑来,吕潇感觉到后背紧贴的胸肌传来的震感,颇有些无语地看着对方,不懂这人又在发什么疯,却突然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向房间一角的镜子上,笑着道:“潇潇,你看那面大镜子,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吕潇:“……哦,所以呢。”
邹旭渊搂着他的肩,将人紧紧地揽进怀里,用已经浅浅长了一茬的胡茬去磨蹭吕潇细腻的脸颊,在对方不满地瞪过来时,却又愉悦地笑道:“宝贝儿,老公给你看个好东西。”
浑身虚软无力的吕潇根本就不是邹旭渊的对手,就这么被抱了起来,缓慢地朝着镜子前走去。
吕潇也只以为这个牲口是要跟他玩情趣,反正只要他不感兴趣,对方就不能把他怎么样。
吕潇兴致缺缺,靠在对方健硕的胸肌上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
邹旭渊搬了张椅子过来,抱着吕潇坐下后,才挤入对方的双腿间,大掌缓慢地摸在了那个刚刚长出,仍没有多少血色的粉白rou花上。
粘腻shi软的舌头缓慢地舔舐着吕潇敏感的耳廓,邹旭渊知道对方最受不了这样的触碰了,却又坏着心眼儿地欺负他。
总是被打扰,吕潇也睡不下去了,抬起胳膊就狠狠给了邹旭渊一后肘,只是他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这一肘子不仅没有打疼邹旭渊,颇具调情意味的动作反而使得他本就半硬的性器迅速充血硬挺了起来。
感觉到屁股后面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吕潇都懒得生气了,懒洋洋地道:“要干就快点儿……”他还忙着睡觉呢。
没有理会吕潇,邹旭渊粗粝的手指轻轻揉弄着那朵粉白rou花间的小豆子,颇有些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