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动起来。
“呃啊...呼——呼——”两人毕竟都是临盆的产夫,体力有限,没走几个来回就纷纷坚持不住坐了下来休息,白果情况还算好,他产程还没开始多久,除了腰被扯得快断了,倒没感到太多的不适。但赵大牛的样子却看上去有些可怖,一是因为他疼得满身都是冷汗,表情也十分狰狞,二是他那肚子实在下沉得不像话,仿佛孩子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似的。这也怨不得他,他产程早就开始了,先前在车上时阵痛的间隔就短得只有十多分钟了,如今更是痛得根本分不清间隔在哪了。
“呃——呃啊——呼——呼——”赵大牛瘫坐在地上,双腿为了适应胎儿的下移大大分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粗笨的腰肢痛苦地扭动着,似乎想借此缓解一部分磨人的疼痛。
“大哥哥,你怎么样?”白果被赵大牛的样子吓到了,摇晃着他说道。
“呃——别、别晃...呼——呼——继续走...呃啊——”赵大牛挣扎着站了起来,扶着白果继续走动,但这一次他几乎是扯着白果的手臂才控制住自己不倒下去。白果手臂被他扯得生疼,也不敢说什么,只苦苦撑着赵大牛沉重的身子。
“呃——啊——啊——不要——”这次没走几步赵大牛就被一阵激痛打倒,踉跄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大开的腿间有液体奔涌而出,不多时便淌满大块地面。
“大哥哥...你、你失禁了...嗯啊...肚子好痛...呼——呼——”白果看见赵大牛身下涌出的液体尖叫一声,然后反应过来,艰难地蹲下身去想要扶起他。但赵大牛似乎摔得不轻,整张脸涨得通红不住地在地上辗转呻吟,用着仅存的理智和无边无尽的产痛作着最后的斗争,他把手伸到裤裆下紧紧捂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儿破口而出。
“嗯——嗯——啊——俺、俺羊水破了...呃啊——帮俺...帮帮俺——”感受到下体的堵胀,赵大牛只能无助地看向白果,目光里尽是恳求。
“好,大哥哥,我要怎么做,嗯啊——”话音未落,白果身下一湿,竟也破水了。
“果果...呃啊...你、你平躺下来...”赵大牛摸到白果身下的湿润,脑中清明了一点,白果年纪尚小,应该是他来帮助白果才对。赵大牛费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适应着愈来愈强的紧缩,隔着裤子摸到了那个小小的凸起,心里一发狠直接把那挤出一半的胎头按了回去。
“啊——”赵大牛身子顿时从地上弹起,发出困兽垂死挣扎一般的嘶吼,然后力竭又重新瘫软在地上昏死过去,整个身子都在轻微地抽搐着。
“大哥哥!大哥哥!唔啊——呃——”白果哭着推了赵大牛几下,又捧着肚子倒了下去,身下的液体越积越多。
赵大牛没昏多久就又被痛醒过来,他看了看自己依旧高挺的肚子,松了口气。
“啊——啊——呜呜...要裂了...”听到白果的尖叫声,赵大牛连忙爬起来赶了过去,只见白果跪在地上,手撑着地面,屁股高高撅起,身下的小缝被挤得微微凸起,晶莹的羊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到地上。
“呼...呼...果果...宝宝就要出来了...再用点力...嗯啊...”赵大牛也跪坐下来,双腿几乎打开成平角,一边喊着让白果用力,一边自己也克制不住地暗暗往下使劲。于是两个产夫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在这个大厅里此起彼伏地传开来...
“呃——呃啊——”白果仰起头大叫一声,身下的小缝裂开了,胎儿黑黝黝的头顶露了出来,赵大牛也跟着使了把劲,身下的充盈感愈发强烈。
“呃...用力...啊——”赵大牛扒开白果的臀瓣,让胎头出来得更轻松些,白果憋住一口气咬着牙向下推挤了足足半分钟,身下便传出了婴儿小猫似的哭声。与此同时,赵大牛感觉身下也顶出了小半个胎头,他不敢再把孩子推回产道,只能徒劳地想收紧产口让胎儿不要太快娩出。
“啊——又、又来了——呃啊——”白果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刚刚生下的孩子,身体就又陷入新一轮的折磨中去了。
“呼...呼...像刚刚那样...使长力...呃——呃——”赵大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强撑着说完一句话,身子猛地绷紧了,理智和欲望作着激烈的斗争,他挺动着腰腹,脸上、颈上全是虬曲的青筋,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会不会吓到一旁的白果和林言卿,但此时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被痛苦占据了,他想要不顾一切地用力,而胎头也在他无意识的推挤下越冒越多。
“呃啊——呃——”随着第二道婴儿的啼哭声响起,赵大牛也娩出了大半个胎头,将贴在身上的裤子撑起好大一个突起。他低喘着,把已经出来的两个孩子挪到一边,摸了摸白果仍在收缩的肚子,第三个孩子也进入产道了,从微微打开的产口看进去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黑色。
“还有一个宝宝...呃...再用一次力...嗬...嗬...”赵大牛把裤腰带松了松,按住白果嫩得像两块豆腐的臀瓣,几乎是吼着说:“用、用力——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