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邢春也不确定,毕竟那个时间段他们三个都和她做过,但是这个孩子只能姓林。
卧床保胎导致她体重超标,身上也肿,终于能自由活动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开始哭,实在是太丑了。
林清泉倒是不嫌弃,每天晚上抱着她睡得很香,每天睡前还非得给肚子里的崽讲故事。
“他才像个鸭梨一样大,听不懂的”邢春很嫌弃他每天的童话故事,尤其是他讲也就算了,还要加上肢体动作,这让他看起来像个弱智。
他捂住肚子两侧,皱着眉头对她说“你怎么能说我儿子坏话,我孩儿一定冰雪聪明”
扒拉开他的手,“你像个弱智一样,你知道吗?”
大手掐着她的脸捏了捏,“骂我,等你生完再收拾你!”
她在絮絮叨叨的童话故事里慢慢睡着,白皙的脸上有一些斑点,从女孩变成母亲总是要失去一些东西。
第二天产检的时候季黎和全珉都在医院停车场等着,这是每个月他们能见到她的日子,看着林清泉手里拿着报告单揽着邢春走出来,他俩都下车了。
四个人一起去了一家私房菜馆,季黎和全珉传阅了孕检报告,看见各项指标正常都松了一口气。
“做彩超的时候我问了那个大夫性别,她暗示我夏天到了该买点粉色的小裙子穿了,那应该是个女孩吧”
她的话让三个大男人激动了,谁不想要个软乎乎的小姑娘啊,都偷偷在心里盘算着该买什么东西备着了。
林清泉给她盛了一碗汤,又剃了鸡rou放在碗里,那边季黎给她剥虾,全珉拿消毒shi巾给她擦手,上菜的服务员不敢多看,出去的时候顺手带上了包厢的门。
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但也只限圈子里,本来几个兄弟一起玩一个女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更变态的也有,人达到一定高度总要跟普通人不一样嘛。但就是怪在这三位人中龙凤迷上这么一位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全太太在慈善晚会上吃到自己儿子的瓜觉得面子都丢光了,回家就揪着全珉的耳朵骂他丢人现眼,没出息。
全珉揉着自己的耳朵,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还要添油加醋。
坐在他妈对面拿起苹果擦擦就啃起来,口齿不清说道“这还不是托您的福,本来您可以得一位温柔善良的好儿媳妇,现在好了,我以后都不会结婚了,而且您孙子以后都得姓林了,您高兴了?”
“你什么意思,那肚子里的是你的种?”全太太眼睛瞪着他,仿佛下一秒他要是承认了,就要扑上去掐死这个逆子。
“生出来不就知道喽”他摊摊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全太太抡起鳄鱼皮手包砸他,“小王八羔子,人家老婆你也敢搞,你怎么那么没出息,气死我算了……”
刚回家的全薪连忙救下自己弟弟,安抚好母亲送上楼,又下楼来审问全珉。
递了一根烟给全珉,全珉拒绝了,他以前也就有应酬的时候会吸,一般时候是不沾的,更何况现在不一样了,“吸烟不好,我马上要当爹了,可不能让孩子吸二手烟”
“呵,还真上杆子去当便宜爹啊”全薪以前对邢春是无感的,到现在有点讨厌了。
“无论是谁的,我都会当成自己孩子的”
全薪看他认真的样子,更讨厌邢春了。
“随便你吧,你辞了实验室,研究生也不读了,总要找点事做吧,没点本事怎么照顾人家。明天来公司上班吧,大健康部门还缺个总监。”
全珉想了想答应了,他哥说的对,总要给孩子挣点nai粉钱。
这八卦都传到了大洋彼岸季太太耳里,气的美术展也不看了,连夜打飞滴回来,他儿子还是像当年一样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我都是为你好,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水性杨花,还不是和林家那个小疯子有孩子了,你能不能出息点”
季黎轻轻睨了他妈一眼,轻飘飘的说着“也许是我的呢”
“不可能!我绝不允许季家的种从那种女人的肚子里爬出来!”
季黎轻轻嗤笑了一下,“我结扎了,不可逆那种,你要是动了她肚子,那你可能真的要绝后了”
“你……”季太太这下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倒不会怀疑他说的真假性,季黎在她这还是信誉很好的,他说得出做得到。
“行,不愧是季成风的儿子,有种,反正我是不会承认那个孩子的,她一分钱也别想从我手里得到!”
季太太也不多留,又坐飞机回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到孕晚期的时候,邢春得了产前焦虑,有时候白天也会哭,林清泉不得不在家办公陪着她。
那天下雨,她嫌屋里闷,就坐在外面看雨,看着看着又来事了,眼泪多到林清泉两只手都擦不过来。
“这雨又怎么惹你了?”
“你说她出来以后发现自己妈妈很差怎么办,或者她不喜欢这个世界怎么办?想到这我就觉得我自私的带她来到这个